阿霞将首饰奖励给银姐,嘴角的笑容不达眼底。
穆乐乐从开工就在忙碌,2月中旬,穆乐乐收到了相关单位的通知,愿意在阳春三月举办一次全国性的活动。
穆乐乐松了一口气,那边一直没给她消息,她也有些焦急,怕自己的想法和计划被毙了。即使担心,但是口中未吐露过半字。
晏习帛每日躺在她身边,自然能感受到她的内心。“越到紧要关头,就越要沉得住气。”
穆乐乐担心的晚上手机响起,她都容易惊醒。
晏习帛总是趁她睡着后,将她手机偷偷的给调的静音。因为他知道,单位不会深更半夜的告诉她结果。
焦灼了一周后,穆乐乐终于接到了邀约电话,“穆小姐,有时间吗?”
穆乐乐得到邀约,她立马带着范经理前去赴约。
有了相关部门的大力支持,穆乐乐做起来也方便许多。
有一些火热的咖啡店,穆乐乐电话邀请对方拒绝,于是,她便和阿布一起去当面劝说。
晏习帛不想让妻子出远门,“你还大着肚子。”
“咱姐还大着肚子去演戏了呢。”
穆老在门口,也说:“乐乐,你派个代表过去呗。”
穆乐乐在收拾衣服,“诚意不够。”
穆乐乐决定的注意,甚至南岭和许珞都出动了,谁都改变不了她的决定。
最后,晏习帛妥协。
她登机那日,全家人过去送她。
过了安检,穆乐乐以为帛哥厉害,直接走后门进来了送自己了。
可去检票时,晏习帛直接送她登机。
穆乐乐路上,大着肚子哄丈夫,“帛哥,我离我生还早着呢,我就去三天,之前出门旅游少则半个月呢,你在家别想我。”
晏习帛将妻子安顿在位置上,替她系上安全带。
又蹲下,替穆乐乐将鞋带解开,拿着一次性拖鞋帮她换上。
“帛哥,你快下去吧,一会儿飞机就要起飞了,我可以照顾我自己,再说和我随行的有阿布,还有蓝渊,游儿,你不要担心哦。”
晏习帛打开毛毯,替妻子盖上。
这时,飞机要关舱门了。
穆乐乐急忙的举手,“别别别,我帛哥还没下飞机。”
这时,晏习帛脱了外套,也搭在妻子的身上,他直接坐在了穆乐乐一旁的空位上,系上安全带。
穆乐乐提醒,“帛哥,这儿有人呀。”
晏习帛问了句:“我不是人吗?”
穆乐乐:“……”
机舱内,本以为穆乐乐会高兴的,怎知,飞机起飞,她气呼呼的直接扬手拍打丈夫的肩膀,“帛哥,之前也没见你这样处处管我。你就不能放任我自己去吗?非要把我锁在你眼皮子底下,是不是我在你眼皮下呼吸,你才觉得我活着。”
空姐路过二人处,紧张的不敢说话。
这时,晏习帛忽视身边闹自己的小乐乐,他打开穆乐乐的随身小包,取出一个水杯递给空姐,“一杯温水,谢谢。”
“我不喝。”穆乐乐怒了。
晏习帛对空姐点头,让她去了。
空中飞行中,晏习帛开口,“乐乐,你要去的地方,刚好有穆氏的生意。负责人是个女人,我一直没过去视察过,怕你生气,这次是借你外出办公,你陪我一起去。”
穆乐乐大口否认,“你说谎。”
晏习帛:“下飞机你就知道了。”
晏习帛将温水递给她,穆乐乐生气的一下子推开,水洒在晏习帛的手上,她紧张的坐起来,想到是温水,她又泄气的坐回去。
不一会儿,她真渴了。
视线总是有意无意的看着那个水杯,毯子下,穆乐乐的小手有些痒。
“喝不喝?”
“不喝。”
穆乐乐永远是,脾气嘴硬,嘴也嘴硬的人。
晏习帛用水杯在杯帽里倒了半杯,他吹了吹,递到穆乐乐的嘴边,妻子喂他。
穆乐乐抿嘴,说不喝就不喝,谁不知道她死要面子啊,喝了就等于服软了。
“舌头舔一下补觉喝。”
穆乐乐嘴巴松开,“这可是你求我喝的。”
她开口,嘴巴刚碰到温水,她皱眉,立马拿走杯帽,自己端着又抿了一口。
她立马放下杯子,拉着晏习帛的手仔细看刚才水溅上的位置。
"我没事。"
“怎么没事!”穆乐乐又恼了,“水那么热,我以为是温水。”她突然想到,刚才晏习帛喂自己喝水前,还细心的吹了吹。如果是温水的话,帛哥肯定不会多此一举。
穆乐乐心疼的小手在丈夫的手背处轻擦,“帛哥,刚才的空姐怎么回事,说好的温水,温呢?”
晏习帛:“没把握好度,别生气,我给你变温。”
他端着穆乐乐的水杯,吹了边,就着妻子的杯子喝了几口。
接着,拧开矿泉水,直接倒在里边,他又当小白鼠似的尝试了一下,水温合适,于是递给妻子,“喝吧,水温了。”
穆乐乐直接解开安全带,抱着晏习帛的脖子,“对不起帛哥,我刚才不该冲你发火。”
晏习帛在她脸上快速落下一吻,“都看着你呢。”
“看就看呗,张眼睛就是看的。”
后来,穆乐乐火气又消了,她也捉摸不透,事后,她又在瞎捉摸,“帛哥,我脾气为什么这么臭啊?”
两人的后方坐着阿布和游漪,游漪坐在走廊处,方便快速起身。
阿布不服,“女人和男人同行,天生应该在里边,被保护。”
游漪瞪着他,“你能打得过我吗?”
阿布:“怎么说话呢,我好歹教过你收银,是你师傅。”
游漪:“我不认。”
“你不认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游漪不和无赖阿布说话,她在外围是地方有人靠近穆乐乐时,她能最快时间出现。
蓝渊一个人坐在了晏习帛的身旁,两人和晏习帛,呈三角之势围着穆乐乐。
飞机落地。
到了入住的酒店。
穆乐乐:“帛哥,带我去见穆氏的生意,顺便让我看看什么女人。”
晏总:“……”
于是,当晚,穆乐乐见到了一个生意人,四十多岁的女性,“三姨??咋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