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大元来使”
“让他们进来”
“大元使者赵敏见过大清皇帝”
“免礼吧!平身吧”
“谢皇上”
“不知,你大元使者来我大清有什么事?”
“皇上,我大元如今危在旦夕,接下来就是你们了,如今只有我们联手才能够存活下来”
“你太天真了,我大清从不怕任何人”
“哦是吗?那为什么要派鳌拜,鳌大人去呢?我大元同时向大清帝国,大辽,大金三大帝国求援,希望大清也同样能够出兵,给四大帝国来个釜底抽薪,从他们的后面袭击他们
“你们大元帝的想法是不错,但是没有好处,你认为我们会出兵吗?”
“皇上,唇亡齿寒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吧!我们大元没了,接下来就是你们了”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这么跟我说话?”
“皇上,我大元帝国都要亡国灭种了,你以为我还会在乎生死吗?”
“你先去休息一下吧!”
“皇上,我……”
“下去吧!”
“诸位觉得我们该不该出兵”
“皇上,出兵吧!不然就像那赵敏说的一样,下一个就是我们了!并且不单单是出兵,而且还要调动全国大部分的军队和武功高手去”
“这代价会不会太大了点?”
“在亡国灭种面前,你觉得这点代价值不值得,不单单是我们要进攻大明帝国,还要不惜一切代价支援大元帝国,不然大元亡了,我们所在的一切都将付之东流”。
“好了,就像甘爱卿说得一样,立刻命边疆大军进攻大明帝国,告诉鳌拜,后面还会有二十万大军过去,并且会让宗人府的供奉们过去配合,让他全力进攻”
一时间不单单只是五大帝国的战争了,一下子扩散到了八大帝国,大清帝国支援大元帝国四位供奉,由于五阿哥带领十万精锐过去,大辽由于萧峰从小在大宋长大,不想跟大宋开战,就只能由他带领武林高手五位和五万大军支援,大金帝国也无法幸免于难,哪怕他除了跟大清帝国相接外,就再也没有和其他七大帝国相接了,不过他们也清楚得知道如果其他三大帝国战败,那么最后,他们也会死的,跟大清帝国协调后,直接派遣了二十名高手,以及八十万大军从经过大清帝国经过支援大元帝国。
“报,启禀陛下,探子传来信息,大清,大辽,大金帝国向大元帝国增兵,总共兵力高达二百多万,高手无法估计”
“三位,你们觉得该如何应对”
“秦帝,不知你有何看法?”
“一开始我们就预估了他们会参与,但是,这远远出乎我们的意料,跟我们之前想的不一样,但是这二百多万,水分应该不小,但是蚂蚁多了也能咬死大象的”
“女婿啊!你就别卖关子了,直接说怎么办”
“既然他们都下场了,那就让暴风雨来的更加猛烈些吧!”
“各位你们觉得呢?”
“这会不会太冒险了点?我怕我大宋边疆襄阳城撑不住啊”
“是啊!秦帝,那样我大明帝国将要面临的是两个帝国啊”
“你们对边疆开始坚壁清野,在一个月内,清理一条通往大元的通道来,放他们过来,我们让探子传出消息,就准备放弃边疆,以时间差来灭掉其他四大帝国”
“女婿啊!呸,秦帝,你觉得他们会相信吗?这个时间差是?”
“信不信已经由不得他们了,你们不觉得大清和大辽两大帝国来得人太少了吗?他们这是想做黄雀啊!时间差就是,以放弃土地来换取足够的时间”
“不行,那我大宋跟割地赔款有什么区别,不行”
“是啊!秦帝,我大明也不同意,你应该知道我大明的祖训,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我不同意”
“这是唯一一次的机会,不然我们还要死更加多的人,子子孙孙都要受苦受难,我们这五年来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我们的子子孙孙吗?我们打算是兄弟争家产,其他人可不是”
“秦帝啊!我们现在虽然有三百万精锐大军,但是如果其他四大帝国全国出动那将是要达到恐怖的五六百万大军啊!高手更加多,女婿真的要打吗?”
“是啊,秦帝”
“我大秦帝国有陆地神仙”
“什么?”
“你说得可是真的?”
“有多少?”
“都是自己人,我也不废话,两位陆地神仙,十五位破碎虚空境,天人一百位,大宗师一万,底蕴尽出,我不希望我的子子孙孙还要跟异族打,你们呢?”
……
……
……
“我大隋帝国陆地神仙一位,破碎虚空三十位,天人两百位,大宗师七千位底蕴尽出”
“反正都是死,干了还可能活,还不如酣畅淋漓得大干一场,我大明陆地神仙两位,破碎虚空二十位,天人十位,大宗师五千位底蕴尽出”
“你们都同意了,我大宋不来岂不是不孬种,我大宋帝国陆地神仙一位,破碎虚空二十五位,天人三十位,大宗师八千位底蕴尽出”
“那砍柴人那边这怎么样了?”
“已经联系上他们了!本来是想让他们帮忙去边疆干他们的,如今计划赶不上变化,就让他们来这边,就是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来”
“宋宗,你告诉他们,如果他们来了给他们一个帝国的地盘”
“什么?我们要给他们一个帝国的地盘?”
“我觉得不行,最多金银珠宝,粮草,兵器多给些他们就是了”
“是啊!我也不同意”*2
“你们放心,这个不用你们给,全部从我这边分得到的都给他们,你们觉得如何?”
“女婿我能问一下为什么?”
“我炎黄子孙,从不弱于他人,凡是犯我炎黄子孙者虽远必诛,不计代价”
“好,我同意了,如果不够,我大宋也出一些”
“什么叫你们,我们大隋就不行吗?”
“我大明也一样,干就完事了,他奶奶的”
“和平是需要血的代价的,只是多与少罢了,没人能够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