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看看!”
原本只想吃饱睡,睡饱了吃,然后说几段西游在南城古镇,逍遥的过活几天,没想到事情自动找上门。想来的包小楼,掠身而上,进了房间,看着客栈房间里,三位镖师打扮的男人,趴在一张圆桌前,三人右手都各自拿着一个酒碗,表情爽快惬意,一点痛苦也没有。
“酒应该是没有毒,毒应该是碗上。”
包小楼看着三人手上的酒碗,从酒碗边那薄薄的一层油脂,猜出了一个大概。
“还有一个酒碗呢?”
包小楼想着,猛然惊醒笑道:“原来是杀人者喊杀人,看来衙门的人应该到了。”说着,包小楼转身看向门外。这时,刚才喊叫的那名镖师,带着一群衙门捕快,将包小楼团团围住。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杀人越货,来人啊,锁上。”
领头的衙役说着,两名捕快正拿着枷锁,正要将包小松锁起来。
“且慢,捕头大哥,我又不是凶手,您抓我也没有用。”
包小楼说着,右手五指抓了抓鼻子,说道,“再者我身上也没有赃物,抓了,也只是嫌疑犯而已,如果我能够给你们找到赃物并找到凶手,是不是可以洗脱我的嫌疑!”
“你确定可以找到凶手?”
领头的衙役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包小楼。
“你看着就行。”
包小楼说着,招呼来店小二。询问道:“店小二,你送酒上来的时候,房间里有几人?”
“四人,除了死去的三人,还有一位就是这位大爷。”
店小二指了指报案的这位镖师。
“不知道阁下如何称呼?”
包小楼看向店小二口中的镖师。
“在下蔡行文,乃是威武镖局的镖师。”
蔡行文抱拳说道。
“蔡镖师,房间里是否只有你们四人,是否你也跟着他们在喝酒,还有你喝酒的酒碗呢?”
包小楼朝着蔡行文询问着。
“这——”
蔡行文凝眉,顿时语塞。
“你不知道怎么说,我来说。”
看着蔡行文诡异的举动,包小楼继续道,“一般的客栈都有茶壶跟碗筷,你们跑镖的一般警惕性比较强,所以一般用的都是自己带的碗筷,我问你,这次你们用的是谁的碗筷?”
“是总镖头蔡明呈的碗。”
蔡行文回答。
“既然用的是总镖头蔡明呈的碗,为什么连他自己也中毒身亡了?”
包小楼说着,看向蔡行文。
“这我哪知道,他们的死干我何事?”
蔡行文眼神躲闪,极力撇清说道。这时,包小楼看向客栈里,蔡明呈给其余三人分配的区域,分别是蔡行文、蔡炳武、蔡和森,三人的区域分明,个人用品跟私物也清楚。
“那好,我从蔡明呈的区域里拿出一个碗,从你的区域里也拿出一个碗,然后倒上酒,你说哪一碗酒有毒?”
包小楼给两个碗都倒上酒说道。
“当然是蔡明呈的嘴里有毒。”
蔡行文说道。
“好,你说是蔡明呈的碗里有毒,那我们瞧瞧!”说着,包小楼从怀里拿出两根银针,各自放在两个碗里,随后先拿起放在蔡明呈碗里的银针,呈现在所有人跟前说道:“大家看好了,无毒。”
“真是无毒的,那不是蔡明呈下的毒,那就是蔡行文下的毒。”
“一个房间里,三个人都死,那活下来肯定是凶手。”
“就是,就是!”
——
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着。这时的蔡行文慌了,急忙拿起另外一个碗里的那根银针,得意地说道:“你们看,我碗里的银针也是无毒的。”
“不是蔡行文,那就是第一个进入的人。”
“那会是谁呢?”
“会是店小二,还是眼前这个说书人呢?”
——
众人猜测着,议论纷纷。
“冤枉啊,不是我,肯定不是我,我只是一个店小二而已。”
店小二大叫冤枉地喊着。
“不是店小二,那就是你!”
这时,蔡行文指向包小楼。包小楼突然扼住他的右手,拿走他拇指的扳指说道:“想知道他们是怎么中毒的,我演一遍让你们看清楚。”说着,包小楼戴上扳指,轻轻地弯曲拇指。
“滴——”
就见扳指外壁,一滴毒液滴落地面,发出一阵嗤嗤的声音,显然这液体很毒。
“原来是你,上,抓住蔡行文。”
众衙役醒悟,抽出腰间长刀围住蔡行文。
“本来想拉一个替死鬼,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你小子非得揪着这个问题不放,那就别怪我蔡行文辣手无情。”
蔡行文说着,右手抽出腰中软剑,一剑横过围攻的衙役,其余衙役见状,急忙退出房间。
“接下来是你。”
刹那,整个房间只剩下包小楼跟蔡行文,蔡行文举着软剑对着包小楼。
“本想安静地做个美男子,谁知道你们这些臭鸡蛋的鼠辈,总是找我背锅,这就怪不得我出手了。”
包小楼右手摸着鼻子,看着蔡行文说道:“都要死了,喝碗酒壮行,可不可以?”
“还知道自己要死了,那这一碗酒就赏你了。”
蔡行文一脚将桌上的酒碗踢给包小楼。包小楼掠身接住,这时,蔡行文软剑全力以赴朝着包小楼刺去。
“武士技,毒蛇剑。”
蔡行文叫着,手中的软剑如同一条毒蛇朝着包小楼吐信。
“武士技,水流波纹掌。”
包小楼看着,右手三层水流波纹卷起。形成一道道水流枷锁,锁住蔡行文的脖子,猛地摔了出去。
“水流飞刀。”
随后三把水流飞刀飞出,点中他的身上穴道,让他动弹不得。
“衙役门,抓凶手了。”
包小楼喊着,一众衙役赶忙上前,将动弹不得的蔡行文抓住,送往大牢。
“谢过包兄弟,若不是你,这凶手我们也抓不住,多谢的话不说了,得空兄弟们请您吃酒。”
送走蔡行文,为首的衙役老大,这才知道包小楼的实力,急忙上前拱手致谢。
“小事一桩,不用客气。”
包小楼抱拳还礼,看着衙役门离去,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歇息。
“包老爷,真是断案如神啊!”
这时,花小玉端着茶水过来,递给包小楼。
“这句包老爷,怎么听得特别别扭。”
包小楼接过花小玉手中的茶水,看向一旁的花小白。
“小玉恭维你,听不出来啊!”
花小白点醒。
“算了,恭维就恭维了,反正今天高兴。”
包小楼刚喝下一口茶水,不禁觉得辛辣无比,急忙将嘴里剩余的茶水吐掉,不住地吐着舌头。
“辣死我,小玉,你想辣死我啊!”
花小玉接过话茬说道:“辣死你,活该,明知道是个局,还往里面钻,你是我看过最笨的人。”
“什么局,不懂?”
包小楼摇头回道。
“晚上你就知道了。”
花小白说着,透过窗户的缝隙看着楼下两个卖馄饨的,对着包小楼说道,“你自己看看。”
“不是吧,这么早就被盯上了,看来我这替死鬼是当定了。”
包小楼看着楼下那两个歪瓜裂枣,不由得心中一颤,心道:“看来这蔡行文只是执行者,真正的凶手还在幕后,看来我得将他引出来。”想来,包小楼吩咐花家姐妹一声,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