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才自言自语道:“这么久了,那个疯女人应该也不会再追上来了吧…幸好我跑的早,等我去了别的城市,天大地大谁都别想找到我!
说起来这群人也太容易讹了吧!有这么多钱我想干什么不行?哈哈....”
她一边陷入憧憬,一边掰着手指头盘算还有没有遗漏的男人,确定没有遗漏之后开始咧着嘴数钱。
‘砰!’
钱还没数到一半,门就被人猛的一脚踹开,回头一看竟是警署!
警署二话不说拿出银手镯直冲谢玲玲而来,她惊慌失措的将钱往箱子里塞,边塞边叫:“别过来!别过来!这是我的钱!是我的!”
可惜没人理她,哪个正常人家会随身携带这么多钱?再说她的照片早就被画出来人手一份了!
潮汐目光冷漠的看着她被带走,顺手贴了张痒痒符,这是她在仙界时新研究的,就拿谢玲玲开开张吧!
......
“放开我!你们不能随便抓人!我要告你们!”
“那是我的箱子!是我的!你快给我放下啊!!!”
“啊!我一定要告你们!混蛋!混蛋!”
“嘶...”好痒!
突如其来的痒意止住了谢玲玲的嚎叫声,忍不住挠了一下胳膊。
不行,还是痒,再挠一下。
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了吗?胳膊痒,腿痒,脖子痒,脸也痒,嘶...怎么哪里都痒啊!
不行了,越来越痒了!
谢玲玲挠挠这里挠挠那里,可也只是缓解了一点而已,痒意渐渐渗透肌肤,她拼命的挠拼命的挠,直到看见满手的血!
“啊!!!”
......
“怎么回事!?”
警署警惕的推了她一下,这个女人刚刚就开始小动作不断,想干什么?
然后他就看见谢玲玲满手的血,唬了一跳,搞什么?疯了吗?
“老实点!别搞花样!别以为这样我们就会送你去医院,你敲诈勒索数额巨大,等着牢底坐穿吧你!”
“好痒啊!好痒啊!求求你帮我挠一下吧!求求你!”
面前的女人就跟听不见似得,不停的挠,要不是手上有手铐,恐怕衣服都要脱了!
“好痒真的好痒,啊,求求你们送我去医院吧!啊...”
警署无动于衷,果然是想去医院然后好逃跑是吧?想得美!
“啊!”
十几分钟后谢玲玲终于停下动作,看着自己满身的血痕,再次尖叫一声晕死过去。
警署们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升起同一个想法,这女人够疯!
......
“你这个贱女人!老子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么害老子!”
那些个大佬们见到谢玲玲也被抓了,恨不得食她的肉喝她的血!有沉不住气的直接破口大骂!
他们直到现在还在懵逼,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拿了老子那么多钱还要害老子!
谢玲玲惊恐的倒退几步,她真的只是想求财然后逃命而已啊!
......
很快,开庭的日子到了,这次的案件十分轰动,一次性审判十余位高层大佬以及数不清的下属,其中有好几个都是家喻户晓的人物,就连最高领导人都被惊动,亲自出席了法庭。
家族里的人在外面想尽办法找人脉托关系,哪曾想最高领导人都来了,谁敢徇私枉法?
该罚款罚款,该坐牢坐牢,该死刑死刑!
事件从开始到取证再到结束,前后不过大半个月时间,事发突然,警署去调查取证的时候,几乎没有一个反应过来的,直接就被抓个正着。
尤其是那六十余个情妇,敲门的时候都还以为是情夫上门了,高高兴兴的就开了门,最让人震惊的就是其中有两个女人还是一对母女!
着实是让人大开眼界,啧啧称奇!
这里面当然少不了潮汐的推波助澜,暗中取证再悄悄透露给警方,确保一个坏人都跑不掉!
谢玲玲最终以敲诈勒索他人,数额巨大,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十年!
然而正式服刑后的第二天,她却突然离奇失踪,警署都快把整个城市都翻过来了都没找到人,又顺藤摸瓜到乡下,找到了她的父母亲人。
一番调查问话得知她确实没有回来,也只好作罢,回去就下了通缉令,并且打印了无数张照片贴的满大街都是!
谢承业和林秀淑丢了大脸,他们本来借着女儿下落不明的事,正在谢志明家闹着要补偿,这事儿一出啥脸也没了,躲在家里唉声叹气,愁眉苦脸。
这些事谢玲玲并不知情,此刻她刚经历完一场痒痒痒的酷刑,等到缓过来之后就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四面除了荒土什么都没有,天上的云层离得很近, 红的阴沉,远处时不时还有几道闪电劈下来。
这是什么地方?
不会是阴间吧?我什么时候死的?
谢玲玲有些害怕,抱着胳膊像个没头苍蝇一样乱跑,突然前方传来一阵阵惨叫声,她浑身一抖,试探着朝前方跑去。
近了!更近了!
等等!那是什么!?
谢玲玲瞪大眼睛,惊恐的望着不远处两个浑身是血,几乎看不出男女的人!
一把带着寒光的剑不断从他们的身上进进出出,头顶还时不时有雷电落下!
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都这样了还没死!?
谢玲玲下意识想跑,但这四周没有一个活人,她犹豫着不知该往哪里去才好。
突然惨叫声消失,剑刃静止,雷电也消失不见,只剩下头顶的红云在不断地翻滚着。
“你们…是谁?”
谢玲玲小心翼翼的往前凑了一点。
面前的两个血人闭着眼睛没有反应。
死了?
她又试探着大喊几声,他们终于睁开了眼。
两双眼混沌无神,睫毛上沾着厚厚的血脂,其中一个嘴唇动了动,嗓音沙哑的像灌进了一百斤的沙子。
“这个地方...还会有人进来吗....”
“什么?”
谢玲玲没听清楚,还想再问,结果一阵痒意再次袭来!
她一边挠一边问:“这是什么地方?我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