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傅禹森也听到了一些对话,微微蹙眉,伸手敲门。
但没有人开门,糖宝道:“傅大爷,你请回吧,顺便也好好思考一下,你到底怎么得罪我妈妈了!”
贺池:“.....”
玥玥也跟着道:“爸爸,你好好的检讨一下吧,然后给妈妈写一个一万字的检查。”
“噗!”贺池被两个孩子给逗笑了,这两个小家伙,让傅禹森很难下来台吧。
这两个小东西一看妈妈笑了,也都跟着放松了不少,只要是笑了,就应该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吧。
傅禹森在门口道:“玥玥,糖宝,你们两个早点睡觉,我先回房间了。”
“好的爸爸。”玥玥立刻乖巧地应答。
“晚安,傅大爷好梦。”糖宝也说道。
傅禹森走了。
贺池陪着孩子们玩了一会儿,也准备回房间,继续调查周敦颐的事情。
结果,玥玥一把抱住了贺池的胳膊:“妈妈,陪我们睡觉吧。”
“对啊,妈妈,你躺在我和玥玥的中间,我们俩今晚一起睡,你也陪着我们,好不好?”糖宝也跟着说到,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都是期待。
贺池不仅有些心疼也有些自责,好久都没有陪孩子一起休息了。
她还没说话,两个小家伙,一左一右,全都抱住了贺池的胳膊,不撒手了。
她低头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
两个小东西都是瘪着嘴,眼巴巴的,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妈妈,好不好?”玥玥问,眼睛里都泛起来水光了。
看孩子这样,贺池心疼的不得了,赶紧道:“我没说不陪着你们两个人休息呀。”
“真的要陪着我们?”玥玥都还不相信呢。
“对,陪着你们一起休息。”贺池温柔地开口道。
这下两个小家伙都高兴了。
十五分钟之后,母子三人,躺在床上,只留了一盏小灯。
听着故事机里放着的故事,两个小家伙一左一右,依偎在贺池的身边。
跟傅禹森结婚这么久,第一次让贺池感觉到了特别温馨的气氛,觉得今晚特别的美好。
这两个小家伙,让她觉得,人生特别的圆满。
或许贺池已经把玥玥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毕竟她曾经生下的双胞胎,夭折了一个。
现在可能对玥玥也是有一种移情,把对之前的孩子的爱全部给了玥玥。
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涌上心头。
她的脸上,也一片温柔与祥和。
书房里。
傅禹森坐在椅子上,又点燃了一支烟,刚抽了两口,接到了电话。
是顾赫霆的来电。
“禹森,沈依还活着啊?”顾赫霆最近几天一直在国外,刚回来就听到了这样的消息,所以打电话确定。
“是的,还活着。”
“那是好事啊。”顾赫霆道:“你终于不用再背负那么沉重的负担了。”
傅禹森道:“还是你了解我。”
“当然,咱们兄弟多年了,我还不知道你吗?只是沈依这一回来,是不是会缠着你?”顾赫霆不得不有这样的担心。
“给她安排了医院,但她坚持出院了,我就没有再管。”傅禹森开口道。
“嗯,我听说了。”顾赫霆道:“要我说呀,你也别太参与了,毕竟你现在是结了婚的人了。”
傅禹森没说话。
顾赫霆就知道这些话触动了他,笑了笑。“大家都以为你跟沈依还是一对,估计贺池也是这样想的,我劝你还是跟她解释一下,不然的话容易引起误会。”
“没什么好解释的。”傅禹森又抽了一口烟,吐出白色的烟雾,贺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自己,只怕越解释越凌乱。
“你倒是自信,但贺池怎么想的,你问过了吗?”顾赫霆再度提醒他:“禹森,女人跟我们男人是不一样的,他们的心思是比较细腻的,有些时候会忍不住多想,你还是直白地说清楚比较好。”
“说了也未必会相信。”傅禹森淡声道:“你不用担心我,改天聚聚。”
“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对了,沈依回来了,敦颐呢?你有没有问过沈依关于敦颐的下落。”
“问了,她似乎不想说。”傅禹森沉声道。
“那你觉得老周还活着吗?”顾赫霆问他。
傅禹森再度抽了一口烟,吐出来白色的眼圈,烟雾缭绕当中,他的声音低沉而又肯定:“老周一定还活着。”
“我也这么觉得。”顾赫霆沉声道:“沈依跟他一起出的事情,现在沈依回来了,老周没有理由不活着,而且,沈依不肯说这件事的话那就一定还活着。”
傅禹森轻嗤一声:“你这算是什么逻辑?”
“不信走着瞧。”顾赫霆笑了笑。
“行,就这样吧。”傅禹森道:“改天聚。”
“好!”
电话很快就挂断了。
而此时,深夜。
某公寓的卧室里,橘黄色的灯光温柔地洒落下来,照得一室旖旎春光。
女人紧致的肌肤染上一层红晕,在昏黄的灯光里,更显得妖娆。
她此刻趴在床上,表情特别的沉沦,就在快要登达极致时,后面的男人却突然离开了。
女人一瞬间仿佛从天堂坠落到了地狱里,呓语了一声,很是抗议:“阿颐,继续啊。”
这种不能继续的空虚感,让她扭过头去看身后的男人。
而此时,男人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很有力度,结实的后背也被汗水打湿。
他只是看着不满足的女人,嘲讽地开口道:“想要在我这里得到极致的满足,然后再去找傅禹森,你当我是什么?”
“你......”女人的眼底闪过惊讶,随后盈满了水花,直勾勾的看着男人,看起来好不委屈。
男人似乎厌倦了女人这样的眼神,冷冷地笑了笑,一把捡起来地上的浴袍,裹在了自己的身上,系上了腰间的带子,然后坐在床边,那冷厉的五官在朦胧的光线下有些模糊不清。
“阿颐,你之前明明答应过我的。”女人也赶紧做起来,一把扯过薄被,裹住了自己,坐下床边,与他肩并肩,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朝着男人靠了过去。“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我们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