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池一下紧张起来,眼神躲闪,眼底都是慌张,指控地开口:“你,你,竟然还有这种恶趣味!”
傅禹森的目光中多了一抹锐利的光芒,冷嗤道:“慢慢来,你会发现我的恶趣味有很多很多,我等着你来挖掘。”
贺池呆了呆。“我可不擅长挖掘恶趣味。”
当然,她也不想挖掘。
“是吗?”傅禹森一本正经地开口道:“有些事情,由不得你不想。”
“我不想,还能强迫我不成?”贺池不信邪。
男人忽然捏住她的下巴,脸已经凑近了她,但他并没有真得贴上去,而是距离贺池一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这样,两人的气息交汇在一起,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总之,很撩,也很折磨人。
贺池下意识地往后缩脖子,想要躲开傅禹森凛冽的气息范围。
但下一秒,男人却把自己置身在贺池的腿边,另外一只手扣住了贺池的后脑。
贺池倒吸了口气,瞬间就紧张起来了。
他却说:“我安排的事情,你必须听从。”
贺池还是皱了皱眉头,忍不住地出声:“我又不是奴隶。”
他淡淡地道:“你可能不知道,男人都喜欢女人臣服与自己,这是天性。”
“呵!”贺池轻哼:“那老傅你可能不了解女人,女人都喜欢掌控一切,包括男人,这也是天性。”
傅禹森看着她,咬了咬牙:“老傅?”
这么老吗?
“你应该知足,总比叫你傅老好太多了。”贺池板着脸解释。
果然是伶牙俐齿。
傅禹森看着她,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
那笑声让人听得心颤,好像她说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让他很愉悦。
贺池蹙眉,“笑什么笑?”
“傅老也不错,老牛吃嫩草,听过吧?”
贺池呆了呆:“我也不是嫩草吧?”
“凑合吃吧!”他说完,猛地亲了上去,狠狠地撅住了女人的唇。
这他妈哪是亲啊,简直就是吃人。
贺池感觉自己的嘴巴都要麻木了,被他肆虐得要疯了。
老牛都没有这么吃草的,老牛吃草也比这个温柔。
男人的呼吸也跟着稍微急促了点,扣着她后脑的手落在了贺池的后背上。
贺池一下僵了。
她猛地去伸手推他。
却被男人更加强势地抵着,她一下愣住了。
因为,她感觉到了彻底的危险。
那种来自于男人身上独有的威胁,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他给吃了。
贺池不敢动了,只是含混不清地低声挑衅道:“看来,你是真的喜欢男人呢!”
傅禹森觉得,这个该死的女人,真的太会激怒他了。
但他若是着了她的道,岂不是被她给占了上风?
她现在这样子,不就是想要激怒自己吗?
他偏偏不让她如意。
轻哼了一声,傅禹森加深了这个吻,在那之前,他还说:“看来你喜欢重口味的,知道男人被男人喜欢,下场是什么吗?”
贺池一愣,有点不太清楚。
等等!
是她想象的那种吗?
赋予的手拍了她屁股一下。
贺池一下紧绷。
果然是她想的那样子,他竟然这样威胁自己,太坏了。
傅禹森就是这样,绝对不会被贺池拿捏,威胁。
如果这次任凭她这么挑衅的话,那么以后就没完没了了。
所以,他禁锢着贺池,在门口憋了好几分钟。
等到他终于放开贺池的时候,她已经软了,浑身无力,无限哀怨地看着男人。
她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一片娇嗔。
乍一看竟觉得风情极了。
傅禹森微微地眯了眯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有些情绪竟然回不去了。
贺池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已经缺氧了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他居然这么厉害,一个吻,就让她失去了理智,脑缺氧。
贺池心中懊恼,告诫自己,绝对不能被这男人给诱惑了。
只是,心里那种感觉在放大,她好像无法掌控。
贺池感到羞愧,她怎么可以被他诱惑呢。
她暗暗地鄙视自己,就差捶胸顿足了。
傅禹森扫了她一眼,警告道:“坐在这里等我,我去送行李!”
他说完之后,把两个行李箱给带走了,留下她一个人缓了好半天,才找回被他吸走的力气。
他为什么亲她?
相处的模式好像在发生了变化,贺池感觉,自己有点失控。
后来,他回来接她,脸上一片从容,仿佛刚才亲吻,都不曾发生过。
他现在眉目沉静,俊美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贺池心中腹诽,他一定是经验丰富,否则不会这么老练。
本来心中对于自己补那层膜有点小小的愧疚之情,这下烟消云散了,觉得有点亏得慌。
她虽然生过孩子,但也没有任何的恋爱的经验,唯一一次被陌生人拱了的事,她都以为是傅禹森呢。
当然,那天晚上,她一直把那个人当成傅禹森。
这是她从来不曾说的秘密。
只是可惜,她知道不是,她只是假想是傅禹森而已。
傅禹森看她一张小脸,气鼓鼓的十分生动,侧头看了她一眼,道:“怎么,怪我没有继续下去?”
贺池一个颤抖,头摇得像波浪鼓:“才不是呢!”
男人意味深长地道:“哦,我还以为你想要我继续呢。”
贺池:“.......”
她决定不发一言,装死。
好在傅禹森没有再继续为难她,否则她会尴尬死。
星河湾。
车子到了星河湾。
贺池下车,再度看到了云姨和谭叔,她很客气而又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云姨看到贺池来了,也高兴起来:“少奶奶,您能回来真好,上次,是我工作疏忽。”
贺池一愣,连忙摇头。“云姨,与您无关。”
“少奶奶,回来就好,我们赶紧收拾下,准备开饭了。”云姨立刻去准备。
谭叔帮忙把行李箱给提到了楼上。
行李箱放在了主卧室里,里面竟然换了一套大红色的四件套。
虽然都是大红色,但图案不一样的,之前的图案是鸳鸯戏水,现在变成了龙凤呈祥。
由此可见,云姨确实上心了。
贺池上楼看了一眼,恰好傅禹森也进屋,两人在屋里。
谭叔下楼。
两个人站在这主卧室里,看着这大红的囍被。
贺池觉得尴尬,不会是让她今晚跟他洞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