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短信的顾卿言马上赶来,就看到了在病房外焦头烂额的司徒霆和哭的满脸泪水林美玲,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司徒炎走后,他们去找了医生,无论他们和医生怎么劝说,司徒月就是躲在洗手间不出来。
即使洗手间的水龙头开到最大了,他们还是可以听见里面的女孩的哭诉声,他们听着很是心疼。
“医生,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司徒霆无助的看着医生,听着司徒月的哭声,他好痛,
已经一个小时了,她的女儿已经在里面哭了一个小时了,可是他却没有什办法。
”先生,是这样的,我们初步怀疑病人是因为昨天的事,有应激障碍症,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刺激物是什么,不能轻举妄动,最好是找心理医生来看看。”
几个医生又商量去了,一直这样拖着不是办法
顾卿言走到司徒霆和林美玲旁边,递给林美玲纸巾,“伯父,伯母,小月儿怎么样了,"
司徒霆向顾卿言说着现在的情况
“卿言,小月儿一个人躲在洗手间哭,不出来也不要我们进去,医生说可能是应激障碍症,外面也不能破门而入,怕再刺激到她,”
林美玲抓着顾卿言的手“卿言,你帮帮我们,小时候司徒月就最听你的话了,你和她说她一定会听的,呜呜呜。”话还没说完,林美玲又埋头哭了起来。
她最听自己的话吗?顾卿言走进病房就听见了洗手间传来的水声和痛苦的哀嚎声。
洗手间内的,鲜血顺着司徒月的手臂流了一点,疼痛感可以让她有那么一丝丝的好受。
她现在很矛盾,她希望得到家人的关爱,可家人的关爱,又会使她越想起昨夜的无助与绝望,她到底该怎么办啊
“啊 ......"司徒月又抱头痛哭起来,恐惧感再次袭来,漆黑的巷子里,她拼命奔跑着,后面追赶着的人却越来越近。
画面一切,她躲在柜子里瑟瑟发抖,柜子外的两个人正慢慢逼近,
司徒月已经不记得这是第遍了,她脑海里反反复复的的出现着昨夜的画面,她真的忍受不了了。
”小妹妹,小妹妹,小妹妹,,,,,“耳边不断回荡着醉汉的声音。
司徒月抱着膝盖,倚靠在门后,脸上写满着绝望,她想忘记这些,可越试图忘记,反而会更清晰。
顾卿言在门外轻轻的敲门,轻声的说着”小月儿,我是顾卿言,小月儿乖,我们出来好不好。”
“小月儿,不要怕,无论遇到了了什么,哥哥都会来救你的,不要怕。”顾卿言不知道司徒月听不听得到,但他也只能这样了。
起码他能好好陪陪她,她不是一个人。
门后瑟瑟发抖的司徒月听着顾卿言的声音,
司徒月缓缓开口“卿言哥哥,我怕,我好怕,呜呜呜”
即使听不到司徒月的回应,顾卿言还是反反复复的说着
“小月儿,不怕,哥哥会保护你的”。
司徒月听着门外断断续续的声音
这一刻,漆黑的巷子似乎不再只有她一个人,黑暗一点点被光亮驱散,追赶着她的两个也被人抓走,打开柜门的也不再是两个醉汉,而是顾卿言。
“咔嚓”渐渐缓过来的司徒月打开了洗手间的门,伸出了自己一只沾染了血迹的手,怯怯开口“顾卿言,你可以抱抱我吗?”
顾卿言透过门缝看着司徒月满脸泪痕,支离破碎的样子,他推开门进去,抱着瘫坐在地上的司徒月。
入眼是满地的血水,刚刚他就看见了司徒月手上和衣袖上的血迹,他无法想象,她衣袖下面会是怎样的惨象。
“小月儿,乖,不要怕,都过去了。哥哥会保护你的”,顾卿言轻轻抚摸着司徒月的脑袋。
司徒月窝在顾卿言怀里,顾卿言的怀抱很温暖很安心,心中也没有昨日的那种不安 ,“顾卿言,我心里好难受,昨天的画面一直在我的脑海里回放,我好害怕,呜呜呜”
”我抱你去床上可以吗?,顾卿言看着怀里的人轻轻开口
”好“司徒月小声回应着,抱着顾卿言的手加紧了几分,心中的不安渐渐升起。
司徒霆和林美玲看见顾卿言进了洗手间,松了一口气,过了一会,他们看着顾卿言将带着血迹的司徒月抱了出来。
他们很担心,可是他们不敢进去,赶来的医生看见这一幕也停在门口,现在是病人最不安的时候,好不容易出来了,他们不能轻举妄动。
顾卿言看见了窗外的医生,”小月儿,我去找医生来给小月儿处理伤口好不好".
司徒月委屈的说着,她害怕,她怕顾卿言一离开,那种恐惧感又会席卷而来,“不要,不要离开,我只想这样抱着你,”
顾卿言轻轻拍打着司徒月的后背,“不走,不走,我不离开,医生就在门口,我们要他们进来就好了。”
见司徒月点点头,顾卿言朝医生示意了一下。
医生知会了顾卿言的意思进去了,林美玲刚要跟着进去就被司徒霆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