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儿仿佛被抽离了所有的力气,她僵硬地走向惠姑,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她声音沙哑,带着哭泣和质问的语气,直直地看向惠姑,“是她吗?那个粉衣女子,是吗?”
惠姑被如儿的声音吓到,她的身体像是被冻结了一般,无法动弹。
她连连摆手,声音急切地否认,“不是,不是,不是!”她的眼神闪烁,可以看出她的内心十分慌乱。
如儿并不接受惠姑的否认,她痛苦地看着惠姑,“你告诉我真相!是不是她?是不是?”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已经变成了尖叫。
惠姑看着如儿痛苦的样子,她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不是,不是,不是。”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们了,去抓那个粉衣女子来。”
惠姑一听到要抓人,脸色大变,她急忙向前冲去,想要阻止白轻暖。
然而,她的行动被暗二十等一群人迅速制止。
“不要动!”暗二十等大声喝道,他们的语气中充满了威严和冷酷。
惠姑被他们的动作一下子按倒在地,她挣扎着想要起来,但无奈力量悬殊太大,她无法挣脱。
她抬头看向白轻暖,眼中充满了焦急和无奈。
“不要!不要去!不要!”惠姑喊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助。
白轻暖听到惠姑的呼喊声,转头看向惠姑,“刚才不是还说不是吗?看来这个人就是你和皇后娘娘的纽带了。”
惠姑听到白轻暖的回话,仿佛被猜中心事,一时间无法回应。
她低下了头,泪水无法控制地流淌下来,泣不成声。
她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她知道,自己在这次前往危险之中,很有可能会遭遇不测。
而她自己却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甚至不能向她表达出自己的真实情感。
惠姑不知道的是,她的眼泪让如儿心中一阵疼痛。
如儿知道,这不是为自己哭泣的。
既然如此,自己也不用内疚了,原以为惠姑对自己好,养育教养自己,现在看来,她只是一个工具,她用来报仇的工具。
于是,她看向白轻暖,“白姐姐,你猜的没错,那个人就是南唐京都来的,但是她不是皇后娘娘的人,是许贵妃的人。”
“什么?”
“贱人,你胡说!”
惠姑与白轻暖同时出声,只不过一个是诧异,一个是震怒。
白轻暖看着惠姑怒气冲冲的样子,知道如儿说的是真的,原来如此!
“呵呵,看来你和许贵妃才是联盟,这么说当年让你去向皇后娘娘高密的正是许贵妃了。
只不过你的女儿到底是谁呢?”
白轻暖引导着惠姑,此刻她的心里出现了一个名字,风儿。
白轻暖眼神一亮,那不就是许贵妃的贴身侍女?
真是厉害,将人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看来,也是对惠姑不信任啊,这么明显的拿捏,真看不出来,还是另有所图。
“如儿,据你所知,那个女子是否知道惠姑是她娘?”
如儿仔细一想,摇了摇头,“不确定,我觉得不知道,因为那个女子趾高气昂的,很不把我……惠姑当回事。
但是那时的她仍然没生气,当时我就觉得奇怪。
只是很快被她搪塞过去,便没有多想。”
惠姑发疯似得要冲向如儿,大骂起来,“逆女,逆女,你胡说什么?别胡说,否则……”
暗二十一把按住她,“否则什么,这里可没你撒野的份。”
说要还朝着如儿发射了一个安心的眼神。
如儿默默低下了头。
暗二十:啥意思?自己帮错忙了?没有吧!难道应该放开?
南宫沉肆无奈叹息一声,“咳咳咳,既然如此,惠姑连同她女儿都别留了,想必庸都城出了这么大的事,许贵妃很快会派人来吧。
不知道是不是你女儿呢?”
惠姑被南宫沉肆刺激,她拼命地挣扎,试图挣脱周围的束缚。
双臂也随之紧绷起来,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都倾注在这一刻。
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带出一丝丝血迹,就连双腿也在激烈地蹬踏,仿佛要在大地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但是暗二十等人紧紧的按住,很快她的脸上充满了焦虑和痛苦。
眉头紧皱,双眼圆睁,呼吸也变得急促,胸口起伏剧烈,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抽取她最后的力量。
渐渐的额头的汗水淋漓而下,浸湿了衣衫,滴落在地板上。
惠姑怒气冲地向着南宫辰肆发泄她的愤怒。
她的脸色涨红,双眼燃烧着怒火,声音尖锐而刺耳,充满了无尽的怨恨和愤怒。
“南宫辰肆,你这个孽障,你不得好死!”她嘶吼着,唾沫飞溅,“你活该被自己的母亲抛弃,你活该受这世间的折磨!”
她的怒骂如同利刃,狠狠地刺向南宫辰肆的心口。
她的言语中充满了恶毒的诅咒,仿佛要将南宫辰肆推入万丈深渊。
然而,在这无尽的怒骂中,南宫辰肆却面无表情,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周围的人都被惠姑的疯狂举动惊呆了,暗二十重重的将惠姑的脑袋按在地上,“闭嘴吧你!”
白轻暖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她再也无法忍受惠姑的嚣张与恶毒。
她决意让惠姑尝尝她自己的药——穿心丸。
她一步步逼近惠姑,惠姑的骂声戛然而止,她惊恐地看着白轻暖手中的药丸,然而白轻暖并没有给她任何机会躲避。
白轻暖一手掰开惠姑的嘴,另一只手迅速将穿心丸塞进她的口中。
惠姑瞪大了眼睛,她想要尖叫,想要挣扎,但穿心丸已经顺着她的喉咙滑下,被她的身体吸收。
很快,药效开始发作,惠姑的身体开始颤抖,她的眼睛瞪得更大,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她的四肢开始剧烈抽搐,身体像是被看不见的力量撕扯,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只能任由身体痛苦地颤抖。
她的脸色瞬间苍白,冷汗从额头滚落,她的声音被抽搐淹没,只能发出无声的呻吟。
周围的人被这一幕惊呆了,白轻暖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惠姑,她的眼中没有同情,只有决绝和愤怒。
如儿张了张口,最终转身不再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