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寺庙,注意点。”
“这段时间她就放在这里,这里的地牢你知道的,无需怜惜她,只要不死就行。”
黑炼也不敢放肆。
南宫辰肆看着黑炼将人关进地牢后,确保无误后,立即动身离开。
*
白轻暖看着粉露将床榻下的人拉了出来,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如同漆黑的夜空中划过的一道闪电,转瞬即逝,但仍然让人感受到了她的惊异。
那双明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微微收缩,仿佛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
人居然在床底下!
他们怎么知道有人会来?
怎么会提前安排?
那我们的到来是不是也是算好的?
看着粉露将人慢慢的放在床榻上,坐在床榻边,低声道:“姐姐,你睡的够久了,辰肆都来到庸都城了,你不起来见见她吗?
叶肖也憔悴了不少,你不心疼,我心疼啊!”
白轻暖:???
什么情况?
姐姐?这是什么关系?
辰肆?她居然知道南宫?看来这个人确实是司夫人无疑了。
如果她是司夫人,那粉露就是南宫的姨娘吗?
但是为什么这么久没去看他?
随后,她对着身边的侍卫道:“好好守着,除了我与楼主,只要靠近,格杀勿论!”
“是!”侍卫们大声应是。
粉露再次来到之前的院落,看着叶肖正在喝茶,这才放下心。
他的手稳稳地握着紫砂茶杯,手指在杯身上轻轻抚摸,感受着茶水的温度和陶瓷的质感。
他慢慢地品尝着茶水,让它在口中停留,品味着茶的苦涩、清香和甘甜。
他的表情平静而满足,仿佛在这一刻,时间、烦恼和忧虑都被茶水冲刷得无影无踪。
“你倒是悠闲,可让我忙的要死!”
“她没事吧!”叶肖转头看着粉露,眼神杀那个尽是担忧神色。
“放心,我出事,她都不会有事。”粉露气定神闲,完全没有刚才跑回去的紧张。
“惠姑这次没来,你是不是很失望?”
很快,她看见叶肖眼神中流露出一种轻蔑的神色,他的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的微笑,“她要是亲自来了,反而不是她了。
她是一个极度自私的人,就像当初非要让我娶她一样,没皮没脸,不知自重。”
他的轻蔑神色如同寒冬中的北风,刺骨而冰冷,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白轻暖从他的眼神中看出出一种深深的厌恶和鄙视,仿佛根本看不起惠姑。
也是,一个丫鬟,妄想成龙成凤,怎么可能。
看着他的身体微微后仰,显示着自己的高傲和独立,粉露面露不满,“我正经八百的问你,要是姐姐醒了,你如何交待你根本没去帮助辰肆的事。”
白轻暖的脸色突然间变得如同白纸一般,毫无血色,双眼睁得大大的,仿佛要从眼眶中凸出来。
她的瞳孔收缩成针尖般的大小,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惊愕和诧异。
什么?
司夫人交待了要让奢望楼楼主去帮南宫?
她的嘴唇微张,露出一丝惊愕的呼吸,仿佛他刚刚吸进了一股冷空气,差点使得她的呼吸急促而颤抖。
眉头紧皱,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仿佛她正在努力理解这突如其来的情况。
叶肖此刻脸色微变,如同沉浸在冰冷的月光下。
双眼深陷,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疲惫和沉痛。
“这件事,你别管,我会给她一个交代,毕竟我是辰肆的……她会理解的。”
白轻暖:是什么,你倒是说啊!
叶肖此刻的眼神飘渺,仿佛在看向自己内心深处的黑暗,眼角下垂,凝聚着沉重的忧郁和自责。
每当他闭上眼睛,那痛苦的记忆就会在他的脑海中回荡,让他的神色更加阴沉。
“你知道,我一直很后悔,后悔没直接杀了惠姑,这才导致今日的局面。”
他的眉头紧锁,就像一道无法解开的难题,凝结着他的愁绪和懊悔。
粉露看着他嘴角向下弯曲,形成一个苦涩的微笑,她知道那是他对自己的责备
这些年她一直在惩罚自己,仿佛在试图抓住那些消逝的瞬间,就能回到原点。
白轻暖好像听懂了,这么说这些年司夫人一直在昏迷,但是不对啊,之前庸都城他们不是还去住过吗?
这对不上啊!
“我有预感,姐姐快醒了,当初你给她吃下唯一一颗神药,让她一直吊着一口气,不就是为了她能醒过来,你的梦想快成真了。”
“真的?”叶肖一下子站起来,神情很是激动。
白轻暖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叶肖的背影觉得孤独而苍凉,仿佛承载着所有的罪孽和愧疚。
就连他的步履都觉得沉重,每一步都如同走在刀尖上,那是他的内心在挣扎,是他的灵魂在哭泣?
“你无需自责,不是你的错。”
这种自责的神色,粉露看了太久了,这是他对自己的深深厌恶。
他无法从那种痛苦的记忆中解脱出来,也无法原谅自己的过错。
他的神色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哀和自责,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再过半个月,我就要对地狱使者那个联盟发起进攻了。”
粉露迟疑了下,“这么快就到五年了?那个约定时间快过了,所以惠姑才要盗走姐姐的身体,为了保她的命?
真够可以的,亏姐姐之前对她那么好。”
叶肖冷哼了下,“她可是无力不起早,你才想起来?”
粉露挠了挠头,“嘿嘿,姐夫,你知道我的,一向对这些不感兴趣。”
白轻暖:???
姐夫?
看来司夫人真的和奢望楼楼主在一起了。
这个消息对南宫来说,到底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呢!
“近几日庸都城有一位神医,王神医,医术高超,你可感兴趣了?”
粉露眼前一亮,“神医?在哪?我怎么听说庸都城前些日子一位神医失踪了,不是你口中的王神医吧?”
“只是使用,又不是死了,奢望楼找个人还是挺简单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啧啧!
白轻暖撇了下嘴,瞧给你得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