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掠过树林,翻过山丘,丝毫不在意前方的困难和危险。
此刻,奢望楼的那处隐秘的庄子沉浸在一片安静之中,夜色深沉,只有微风在树叶间轻轻吹过,发出微弱的沙沙声。
突然,一道黑影破空而出,落在院落中。
紧接着,又一道黑影随之而来,轻盈地落在第一人的身边,两人身形矫健,行动迅速,快速落地。
听着渐渐靠近的脚步声,两人立刻意识到这是巡逻的侍卫。
他们迅速地寻找藏身之处,发现不远处有一处灌木丛。
他们立即跃入灌木丛中,尽量让自己安静下来,以免引起侍卫的注意。
他们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但幸运的是,侍卫并没有发现他们。
他们紧贴着地面,目光紧紧地盯着那队巡逻的侍卫。
侍卫们似乎并没有发现他们的行踪,他们继续着他们的巡逻路线,渐渐地走远。两人松了一口气,从灌木丛中走出,重新开始他们的行动。
“你说人会在哪?”白轻暖询问着南宫辰肆。
南宫辰肆使劲一闻,“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白轻暖也闻了下,“就花香,没其他味道。”
“就是花香,之前母妃很喜欢花香,院子里有种满了花。”
白轻暖立即意会,找花。
她的鼻子灵啊,她使劲一闻,她灵敏的嗅觉让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花香。
她开始在周围寻找带有花的院子,希望能找到如儿所说的那个地方。
她的步伐轻盈而迅速,目光敏锐地扫过每一个角落,同时她的心跳加速,一种莫名的期待和紧张感涌上心头。
她知道,这次行动对于她和南宫来说,都非常重要。
突然,她眼前一亮,发现了一个开满鲜花的院子。
她迈开步子,悄悄朝着那个院子走去。
那次院子很是安静,只有微风在花丛间轻轻吹过,仿佛在低语着什么,花朵色彩斑斓,香气四溢,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院子里花满四海,美丽的花朵们争奇斗艳,绽放出绚烂的色彩。
“找到了!”
两人扫视四周,发现没有侍卫的身影。
他们心中有些疑惑,但并未多想,然而,当白轻暖看到那朵黑色的花时,她突然明白了一切。
那些黑色的花,原来并非普通的植物,而是带有剧毒的花卉。
她立刻意识到,这个院子并非普通的院子,而是一个布满毒花的院子。
她心中一惊,意识到这个地方的危险性。
这个院子显然是为了防止有人靠近而特意布置的,一旦有人误入其中,必定会触碰到这些毒花,从而身中剧毒。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都明白,这个院子并非他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他们必须小心翼翼地行动,以免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幸好,他们两人不怕,只要不被发现,毒不是问题。
他们慢慢靠近,这时发现院子里一处门打开了,一个穿着粉色衣裙的女子走了出来。
那名女子脚步轻盈,一看就是练家子。
她关上房门后,直接出了院子,行动矫健而迅速,没有一丝拖沓。
她的身形在月光下显得格外优美,如同一只夜行的燕子,轻盈而自由。
她穿过院子,来到院门口。
她的目光警惕地扫过周围,确认没有人在附近。
两人对视一眼,立即跟上,这个人是个突破口,院子反正跑不了。
粉衣女子穿过重重院落,来到一处更为静谧的院子。
直接推开了房门,他们从缝隙中看到了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但是没有看清楚脸。
两人排查了一会,发现这里其实没有人守卫,立即向前快步走进。
还没靠近,就听到里面的怒骂声,“没用的东西,真的久了居然连个人也救不好,本楼主要你何用?”
粉衣女子音带哭腔,“叶肖,你之前求我救人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再说了,一个替代品,死就死了,你这么宝贝做什么?”
白轻暖:救人?救谁?司夫人吗?
南宫与白轻暖对视一眼,分开两边从不同的方位找寻空隙偷懒,毕竟这样的人实力非比寻常。
但是替代品是什么意思?
谁是谁的替代品?
叶肖一时间被怼的无语,脸色骤然大变,青筋暴起,“粉露,你找死!”
南宫辰肆皱眉,粉露?是那个活死人医白骨的粉露神医?
这个人白轻暖不认识,所以没什么的表情。
粉露却丝毫不怕,不胆怯,眼神坚定而坦然,“当初我答应你试着救人,而且这一试,已经足足五年时间,这个人看样子没戏了,不如让她走吧。”
“你的意思是让她死?”叶肖的眼睛瞪着她,眼神中流露出明显的不悦。
他的目光犹如寒冷的冬日,冷漠而疏离,“做梦,谁说她是什么替身,难不成是那个惠姑告诉你的?”
“难道不是?”
叶肖冷哼了一下,“她那样的人,说的话你也信?
她就是个小肚鸡肠,自私自利,恩将仇报的人。”
粉露疑惑不已。
是吗?
难道自己信错了人?
“难道里面躺着的不是惠姑的替代品?”粉露还是问出了自己的心里话,毕竟她一直这么认为。
虽然,但是觉得惠姑确实比不上里面躺着的那位,但是说不定叶肖就是这个爱好呢?
听到这句话,白轻暖差点笑出声来,一个丫鬟居然能让主子成为替代品,你也太敢想了。
叶肖的眼神变的轻蔑,“你的眼神没问题吧,那个女人,本楼主会喜欢她?她也配!”
“那她动手刺伤了里面的人,你为何没伤她?”这不是你叶肖的脾气。
肯定有什么猫腻。
南宫辰肆一怔,那就是说里面的人就是……
白轻暖口型说了下,但是未出声,“你母妃。”
叶肖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坐了下来。
粉露是一个爱医术,但是极其八卦的人,现在她的好奇心完全起来了,“你不说,你就是喜欢惠姑,爱她爱的不行。”
白轻暖:呦呵,这个人怼她的胃口,就是这样,逼他!
看他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