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炎进入都吓了一跳,因为这段时间的相熟,王炎脸色骤变。
“如小姐,这是怎么了,脸色如此难看?”
他立即放下药箱,准备把脉。
他的手一放上去,如儿的娇羞神色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红晕在脸颊上慢慢扩散,如同朝霞映照在晨露上,艳丽而害羞。
她的目光低垂,不敢直视他人,长长的睫毛在轻轻颤抖。
此刻她瞥见一旁的丫鬟看着王炎愣神,脸色难看不已。
“你得了风寒,但是为何看起来脸色这么差,不应该啊?”
王神医的语气温柔而亲切,像一阵和煦的春风,让人感到舒适和安心。
他的声音柔和而富有磁性,让人感到一种深深的安慰和温暖。
如儿的手一下子收了回来,双手紧紧交叉在胸前,手指不停地互相搓揉,仿佛在缓解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她的双唇紧闭,嘴角微微上扬,透露出一种娇羞而又矜持的模样。
不愧是神医,这都看出来了。
她轻咳了几声,“咳咳咳,我……也不清楚,就是心中烦闷,吃不下,睡不好。”
整个娇羞的神色中,如儿的身体也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尽力压抑着自己的情感。
王炎有些怔住了。
看着眼前的她呼吸急促,胸脯起伏不定,心中很是得意。
“我开点药,尽快服下,不然病拖久了不好。”
这时,惠姑推门而入,如儿吓了一跳,“惠……你怎么回来了,今日不是出门了吗?”
惠姑一身白衣,这次未戴面纱,王炎回头看了一眼,牢牢记住了她的样子。
她额头的伤虽然好了点,但是并未完全康复。
“听闻尊者病了,我特意来看看。”
王炎感觉眼前的如儿很是紧张,恐怕这位才是地狱使者的领头人吧。
“这位是......”惠姑扭头看着王炎,眉头微皱,眼睛在两人之间流转。
“是大夫,我生病了。”
如儿说完还象征性的咳嗽了几声。
惠姑脸色一变,立即上前来,王炎向后退了几步,给她让出道路来。
“哪里不舒服?这是哪里来的大夫,为什么没找咱们得大夫?”
如儿坐在那里,眼神闪烁不定,“啊,听闻王神医医术高明,这才特意请了来。”
惠姑看着她的样子,好像明白了什么,回头看着王炎,“王神医?”
王炎立即拱手,“不敢当,只是百姓们的称呼罢了。”
“可看出什么来?已经诊治完了吗?”
“‘是的,药方已经开了,在下正准备离去。”
惠姑看了一眼自己的丫鬟,丫鬟立即上前,“王神医,请。”
如儿依依不舍的看着王神医的背影,咬了咬唇。
......
王炎一出院子,便被一群白衣人围了起来。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恐惧,反而带着一丝轻蔑的微笑,眼神清澈明亮,仿佛能看穿这世俗的一切虚妄。
他缓缓坐了下来,双手轻轻搭在膝上,似乎掌握着一种神秘的力量,随时准备翻云覆雨。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王神医却气定神闲,只是用那双明亮的眼睛注视着他们,像是在看一场闹剧。
“小姐,小姐,不好了,王神医被围住了。”
如儿立即坐了起来,“娘,是你,是你对吗?你想干什么?”
她的愤怒神色如同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乌云密布,她的双眸瞪大。
她的眉头紧锁,扭曲成一道深深的皱纹,仿佛在表达她内心的愤怒和不满。
惠姑慢慢坐了下来,“如儿,你不能喜欢他!你是什么身份,你的父亲是奢望楼楼主,他只是一个游方大夫,说的好听叫什么神医,还不就是一个郎中。”
惠姑越说,如儿的脸颊越涨红,血管清晰可见,像是在燃烧的火焰。
她的嘴唇紧闭,嘴角下垂,透露出她愤怒的神色,她的双手握成拳头,用力地砸在床榻上,关节处泛起一片白皙。
“娘,我按你的吩咐做了这么多,还不能喜欢自己的喜欢的人吗?”
“大夫,他可不是普通大夫,他是救治庸都城百姓的神医,你还不知道吧,那些人就是他治好的。”
此话一出,惠姑的脸彻底黑了下来。
“哦,那我倒想去看看他了。”
王炎被关在柴房内,那柴房破烂不堪,仿佛经历过一场灾难。
就连屋顶上的瓦片残缺不全,像一张张破烂的地图,记录着岁月的风雨。
墙壁上布满了裂痕,如同老人的皱纹,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门板破旧不堪,轻轻一推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屋子里的家具简陋破旧,摇摇欲坠。一张破旧的桌子摆在角落里,桌面上满是灰尘和污渍,还有一把椅子倒在一旁。
“把门打开。”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王炎知道那个女人来了。
惠姑一进来看着这破烂的地方,在看看地上的地板翘起,黑黄的木头在岁月的摧残下已经面目全非。
窗子破碎不堪,窗帘黯淡无光,整个柴房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和霉味,让人感到无比的沉闷和压抑。
但是那位王神医还气定神闲的坐着,顿时高看了他几分。
“你和刚才生病的人是怎么认识的?”
惠姑嫌弃的扫了扫这间柴房,感觉没丝毫落脚的地方。
“她去医馆看病,仅此而已,在下就是上门治病,为何会被关起来?实在想不明白。”
惠姑眼神中充满了嫌弃和厌恶,仿佛是在看着一堆垃圾。
她的嘴角下垂,露出了一副不悦的表情,眉头紧锁,像是在忍受着一种难以忍受的气味。
“是吗?难道你不知道病人对你的想法?我可不信?”
王炎很无奈,摇了摇头,“你误会了,哎......”
惠姑依然不信,“男人都一样,你也不例外。”
王炎:但是他是女人啊!
既然如此,那你杀了我好了,今日好多病人都看到我与你家丫鬟一起上门。”
惠姑冷哼一下,上下扫视一眼,“威胁我?”
那语气很不屑,那眼神很蔑视!
那动作很气人,那举动让别人想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