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站在岸边,眼神交汇,相互对视一眼。
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在不远处的大船上,那是一艘古老的帆船,看似毫不起眼,却散发出一股神秘的气息。
那么多的船,这个船一眼看去只觉得历史悠久,但是不会对它产生好奇,因为确实很破旧。
船身历经风雨的洗礼,布满了岁月的痕迹。
帆布破旧而坚韧,承载着历史的烙印,船上的铁锚在夕阳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看着三个三个的人慢慢走上船去,而且衣服的颜色都是一致的颜色,直到看着白色衣服的人走进船后,他们三个人才慢慢跟着上去。
他们之所以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前来,是因为这些人全部是临时招募来的,谁也不认识谁,而且大家都是遮掩面部,根本无法认出是不是他人。
他们走到船口时,听到前面的人被拦了下来,应该是说暗号。
“舍我其谁,谁与争锋!”
三个对视一眼,暗号不一样?
看来每个队伍的暗号doing不同,看着前面白色衣服的人走进去后,他们也被拦了下来。
那人的声音就像冰冷的刀片一样,让人感到心寒,“暗号!”
南宫辰肆缓缓地念出了暗号:“一统天下,谁与争锋!。”
暗号对完后,冷峻男子微微点头,放开了拦着三人的阻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三人松了一口气,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一进入船舱,仿佛进入了一个别样的世界。
船舱内宽敞而舒适,充满了沉稳而安逸的气氛。
船舱的墙壁上挂着深色的木质装饰,有一种复古而华丽的韵味。
船舱的中央是一张长方形的桌子,桌面打磨得非常光滑,反射出柔和的灯光。
桌子的两侧各有一排舒适的椅子,船舱的一侧是一排紧闭的舱门,另一侧则是一排敞开的窗户,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河畔,微风拂过脸颊。
他们看见不少的人已经落座,等到他们的时候却有点茫然。
坐哪呢?
这个好像没问?
该怎么办呢?
目前剩余的位置还挺多的?
白轻暖与南宫辰肆对视一眼,立即转头看向座位处。
“奶娃娃,位置有什么特别的,快速告诉我们?”
白轻暖的声音微微着急,奶娃娃也立即打开了八倍速,迅速的寻找。
白轻暖开始回忆,昨日那人心中居然没想起这个座位的事情,看来是觉得这个 不重要,既然不重要,那是不是说明可以随意的坐呢。
这时,身后异位黑色衣袍的人走了进来,声音冷清道:“你们黑衣在干什么,还不落座,等着请你们呢?”
白轻暖想着赌一把,奶娃娃还没给回复。
就在他带着身后的两人向前走去时,奶娃娃突然发声,“宿主,位置在你对面的中间的那三个位置上,位置是固定的,别做错了。”
白轻暖的脚步一转,立即向对面走去。
直到他们几人坐下,他们才感觉那黑衣人的视线从他们身上移开,这口气才真正的松了下来。
黑衣人站在前面,座位上的人则是一副紧张而严肃的表情。
黑衣人开始逐一询问座位上的人,每队的任务情况。
首先被问到的是队伍是一色的黄色衣服。
他们慢慢地站起来,声音有些颤抖地回答道:“我们已经将毒粉下在了庄稼地中,这次的粮食应该可以颗粒无收,而且不止庸都城,您安排的几座城池已经全部弄完了。”
黑衣人笑着点了点头,“不错,不错,稍后要是成果出来,可以选择你们应有的奖励。”
黄色衣服的三人立即躬身致谢,“黑衣首领言重了,我们一定会尽力完成任务。”
黑衣人慢慢向前走动,这次是三个紫色衣服的人,“你们呢?”
他们立即起身,“我们已经按您的要求在所有的额水源中下毒,只要用过水源的人,都会被我们所控制,要是不听我们的,那就去死。”
黑衣人大笑起来,“不错,做的好。”
等他走到白色衣服的人面前,脸色沉重下来,“白衣使者,你们呢?做的如何?可有成果?”
白色衣服的人站了起来,样子很是高傲,“还好,目前已经在一些人身上试验过了,黑衣首领放心,那些不听话的,我们直接会处理掉,在您的要求时间内,一定能完成。”
黑衣人很是满意,“好,好,这样的话,我们何愁大业不成。”
等走到黑衣人面前,黑衣首领的语气柔和不少,“你们呢?完成的如何?那个人死了吗?”
白轻暖站了起来,声音模仿的还好,不仔细听不出和之前的人声音不一样,“没,这次有些失误,那人被城主保护起来了,原本以为这次能一举拿下,但是没想到南唐的战王爷来了。”
“什么?”
黑衣人倒吸一口凉气,惶恐不安地看着他,嘴里就像含了一串冰糖葫芦,半天没说出什么来。
“你的意思是南宫辰肆回来了?”
白轻暖闻言心中一动,回来?难道他知道我们在西凤?
“不知道之前在哪,但是他确实回来了,而且带的人不少,我们敌不过,只好先退回来了。”
“之前在哪?之前在西凤,他居然回来的这样快,看来庸都城还是挺重视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快?他那位王妃呢,见了吗?”
白轻暖如实回答,“没,就看见城主,谢家少爷。”
“哦,这倒是有趣了。”
听着他的话,白轻暖,南宫辰肆,楚理都觉得心惊肉跳。
看来他们的全部行动都被别人监视着,那这个叫地狱使者的,到底有多少人?居然能监视这么多人,在西凤还有眼线。
这绝对不是新起的组织,不然不会这么大的势力。
招募这么多人,难道不怕叛变,还是说这些人根本没接触到核心,所以根本不怕呢?
白色的衣服的人这时插了一句话,“那岂不是说你们这个队伍什么的都没做成功?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你们根本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