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理领着南宫辰肆走了出来,走到书房的门外,敲击了下门外的墙壁,顿时在书房外的院子里出现了一个密道。
“原本我以为你得过些日子才能回来,没想到回来的好快。”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突然出现瘟疫?”南宫辰肆迫切的想知道庸都城的情况。
“哎,一切都得从一月前说起。
一个月前有不少的百姓开始出现头痛发热的症状,医院内几乎已经住不下了,那时我才意识到不对劲。
立即派人去核实。”
他们跟着楚理一起进入密道,看着被绑的严严实实的暗十五,暗四低笑出声,“暗十五你这次疏忽了,回去加练。”
话虽这么说,但是他手上活不停,提剑直接砍断了暗十五身上的绳子。
“你们可来了,那女子真的很厉害,而且也是一个用毒的高手,虽说咱们……但是我也只是一瞬间的愣神,没想到居然直接把她拿下了。
她现在在哪,我要在和她打一架。”
“哈哈!”
大伙都笑了出来,只有南宫辰肆紧紧盯着楚理。
“她的身手很好?”
楚理点了点头,“是,不然她也不会在那么多高手面前救下我。”
“她的身份我不是很清楚,但是人却是不坏,只是想带我走,听她说的是要带我回她的寨中。”
南宫辰肆对于这个女子很好奇,但是没多问,“你接着刚才的事说。”
楚理叹了口气,“要说怪,只能怪庸都城的百姓。
一开始我们已经察觉到这个病的不对劲,但是他们就是不允许将那些发病的人发走,那个最开始的源头还是我费了很大劲才带回来的。”
“百姓也不知道这个传染性这么强,等到反应过来,已经晚了,病情已经肆虐。”
南宫辰肆在密室看了下,“那个被你带回来的源头呢?怎么没看见?”
楚理淡定的笑了下,只是这笑容很牵强,“不在这,在另一间密室。
我带你们去,不过你们要小心,那个地方我们每次只是把每天的吃食放下,不走进去,而且都是捂的很严实。”
“走吧,我们会注意的。”
楚理带着他们走出密道,忽然想起,“对了,你家那位了,怎么没一起来?这个瘟疫你自己能解决?
朝廷好像已经知道了,要是你解决不好,恐怕下一刻就直接收回庸都城了。”
南宫辰肆冷哼了下,嘴角轻蔑扬起,很是不屑,“他们,别担心,估计现在他们怕的要死,庸都城恐怕都不敢来。”
一路上南宫辰肆了解了很多庸都城的事,这才完全了解近期的事。
很快,他们一行人来到偏僻的院子里。
这里安静得连鸟鸣声都显得有些刺耳。风吹过,带着一丝丝清凉,也带来了一股股神秘的气息。
就在这看似平常的院子里,某一处角落,沉闷的敲门声回荡在寂静的空气中。
声音似乎来自于虚无,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一下,两下,三下。
门上凸起的木雕在夕阳下映出淡淡的阴影。
仔细看去,那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木门,而是一块宽大的石板。
就在第四下敲门声响起的时候,石板突然微微震动,一个隐藏在石门上的小口突然打开。
里边透出淡淡的光芒和潮湿的气息。
接着,那扇石板门开始缓缓下沉,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洞口内,隐约可见的石壁上映出点点微光,仿佛是磷火在闪烁。
“走吧。”
他们一起走进去,发现这里的密道内壁上的石砖凹凸不平,手感冰冷而坚硬。
光线昏暗,难以分辨。
密道内安静得只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和呼吸的声音。
沿着密道前行,光线越来越暗淡,仿佛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突然,一个巨大的石门在前方缓缓打开,一道刺眼的光芒从门内射出。
密道内的黑暗与石门内的光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步步向前走,穿越那道石门,光芒却又暗淡了下来,而密道的尽头似乎已经近在咫尺。
“到了。”
只见前面的有一扇门,门上有一个小窗口,正静静地嵌在门正中。
从小窗口向内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宽大的床榻,它占据了整个门后的空间。
床榻上铺着一张破旧的棉被,棉被下面则是坚硬的木板。
棉被的颜色已经难以分辨,呈现出一种历经岁月的灰白。
床榻上躺着一个瘦弱的老人。
他的脸庞瘦削而苍白,布满皱纹,仿佛是经过岁月洗礼的石头。
他的眼睛紧紧闭着,让人无法看清他的眼神,头发已经全白,散乱在枕头和棉被上,给人一种凄凉的感觉。
老人的手干瘪而松弛,随意地搭在棉被上,手指细长而弯曲,仿佛是干涸的河流留下的痕迹。
就连胸膛微微起伏,每一次呼吸都那么微弱,仿佛随时可能停止。
整个房间的气氛给人一种压抑而沉闷的感觉,仿佛时间也被这个老人所拖住,不愿意前进。
“他还活着吗?”暗四看着老人的样子,忍不住问。
“活着,说也奇怪,那些被他传染的人全部死亡,只有他活了下来。”
南宫辰肆皱眉问道,“公子羽呢,来了吗?”
公子羽已经和暖暖学了许久,可能能看出些门道。
不能全靠暖暖,不然得累到了。
“已经到了,现在带他来吗?”暗四躬身回道。
南宫辰肆点头后,暗四立即飞身而出。
“不捂住口鼻吗,你们都不怕?”
难道自己被绑这段时间发生什么,南宫他们练就了金刚不坏之体?
那也就算了,为什么暗卫们也不怕?
楚理慢慢靠近暗十五,“南宫为什么不怕?”
暗十五看了一眼南宫辰肆,指了指他头上那根玉簪,“看那个,厉害着呢。”
楚理:不就是一根簪子,没什么特别的啊!
“百毒不侵!”
楚理顿时瞪大眼睛,“什,什么?”
南宫辰肆还不着痕迹的转了下身,确保楚理能看见簪子的全貌。
那模样傲娇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