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噗嗤笑了出来,随即暗三上前搀扶着郑蒙离开了这里。
当晚,暗四在子时赶到了白轻暖,南宫辰肆住宿的庄园。
暗四身负重伤,显然在逃出围捕的过程中经历了一番惊心动魄的战斗。
他的衣衫破碎,肌肤上布满了伤痕和血迹。
暗十等人迅速为他进行了简易的包扎,减缓了他的伤势。
很快,南宫辰肆和另外几个人推门而入。
他们的表情严肃,目光充满了担忧。
看到暗四的惨状,他们的眼中闪过一丝悲痛。
"怎么回事?难道我们算错了?”南宫辰肆沉声问道。
“并未,主子与王妃算的很对。”暗十简洁地回答,”本来事情很顺利,但是不知道为何,我突然就被围住了,并不知晓他是何时发现的我?”
南宫辰肆眉头紧锁,目光扫过暗四,然后对暗十等人说:”你们先下去”。
公子羽立即给暗四服下特效健体丸。
白轻暖上前看了看暗四的伤口,“暗四在暗卫几人中身手也可谓是姣姣者,居然能被伤成这个样子,看来对方手上的人实力强大。”
“南宫你看,这些伤口很深,我怀疑他们众人也有力大无穷的人。”
暗四很震惊。
“王妃,如何知道?”
“确实有人力气很大,当时属下都被震的后退了不少,手臂都微微发麻。”
这时,凝霜的得到消息,也匆忙赶来。
暗四在看到凝霜后,眼眸闪了下,很快恢复了正常。
“主子,这是发生了何事?暗四为何受伤了?”
白轻暖瞥了南宫辰肆一眼,见他没有异议,这才开口解释道,“是奢望楼。之前我们从秦苏那里得到消息,说有一处奢望楼的据点。
经过我们详细计划后,决定派暗四前去进行侦查。
然而,我们没有想到奢望楼的防备竟然如此严密,暗四不幸被发现并遭受了攻击。”
她的目光扫过暗四,心中涌上了一股复杂的情绪。
“奢望楼?”凝霜的眉宇微微一蹙,心中迅速闪过几个念头。
西凤和奢望楼之间素无往来,而且奢望楼一直秉持着独行的原则,从未与其他组织结盟。
主子为何在这个时候查探奢望楼?
难不成是在西凤发现了什么?
“你猜的没错,奢望楼里也有力大无穷的人在,所以可以怀疑西凤确实并不像表面那么平静。”
凝霜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踏步向前,看着暗四,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那些力量强大的人,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比如手腕上有红点,或者眼神看起来有些呆滞?”
她的内心充满了不安,希望自己的猜想不是真的。
暗四低头沉思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明亮的光芒,他猛然抬起头,回答道,“对,他们的眼神确实有些奇怪,有些呆滞。
之前我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但现在回想起来,确实是这样。”
凝霜的内心一阵颤栗,她勉强压抑住自己的恐慌,看着暗四。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但又不敢轻易做出决定。
她需要更多的信息来确定到底是否如她所料。
女帝与奢望楼联盟了,所以才会肆无忌惮的杀她与冷氏一族。
然而,在这个时候,一股强烈的危险感袭来。
凝霜的瞳孔紧缩,她感觉到身后一股冷风袭来。
她下意识地向前一扑,一道黑影从她的头顶掠过。
“小心!”她的身后传来暗四的喊声。
凝霜的身形还未站起,便听到暗四的喊声。
她心头一震,迅速判断出形势,身体一弓,向旁边滚去。
“砰”的一声闷响,一道黑影砸落在她原本所在的位置。
凝霜的眼角余光瞥见那黑影,心头一颤。
那是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人,脸庞和身体都被黑色面巾和衣物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泛着冷光的眼睛。
他手中握着一把黑色的长剑,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气。
凝霜心头剧震,这种装扮和武器,是……
白轻暖和南宫辰肆的脸色顿时变得严峻,因为他们都没有察觉到这个黑衣人的到来。
暗二他们纷纷拔出武器,愤怒地盯着这个神秘人。
黑衣人环视了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南宫辰肆的脸上。
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酷,“既然你想探索奢望楼的秘密,那就在三个月后,江都水畔,楼主会等着你。”
白轻暖和南宫辰肆的表情充满了震惊。
这个黑衣人显然是奢望楼的人,而且他们显然没有料到他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他们一直跟着暗四,不然怎么解释暗四能在这人手下逃脱?
白轻暖的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她看着黑衣人,试图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些什么。
而南宫辰肆的眼中则闪烁着怒火,但他很快将情绪压抑下去,保持着冷静的神态。
“楼主?”南宫辰肆不屑道。
这个黑衣人似乎没听见,也似乎并没有继续逗留的意思,他转身准备离开。
在离开前,他再次冷冷地瞥了南宫辰肆一眼,眼中似乎还隐藏着一些复杂的情绪。
暗二和暗三等人齐齐发动攻击,但仅仅一招就在那个黑衣人手下败下阵来。
他们看着黑衣人消失不见的背影,仿佛感受到了死神降临的恐怖。
那黑衣人的身手极佳,出手的时机和角度都恰到好处,而且行动迅捷如风,几乎无法看清他的招式。
短短的交手,却让暗二等人狼狈不堪,如果不是人家并不想杀害他们,恐怕他们今日会有生命危险。
暗四的脸色苍白,他身上伤势未愈,但刚才的场面却仍让他心有余悸。
他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加紧修炼,提升自己的实力,以免再次陷入这样的危机。
白轻暖和南宫辰肆也是心惊肉跳,他们没有想到这个黑衣人的实力如此强大。
“此人实力在我之上,就算一起上,也未必能够将他留下。”南宫辰肆低声说道。
白轻暖点了点头,她虽然并未言语,但显然也认同了南宫辰肆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