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丹棠微微一笑,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毋庸置疑的气势。
“摄政王,本皇女并不希望用强硬的手段来逼你就范。
但是,希望你明白,今日西凤目前的局面虽说是有你一半的功劳,但是如果你不接受本皇女的提议,那么这个局面可能会轻而易举地被本皇女一手打破。”
她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刃,直接刺入摄政王的心中。
他微微愣住了,从未想过他也有被人威胁的一天,他看着上官丹棠的眼神,仿佛在重新审视她。
“你……确定?”摄政王冷冷的看着她,似乎也不再掩饰。
上官丹棠回答得毫不犹豫,“本皇女不仅确定,还准备好了承受所作决定带来的后果。”
他看着上官丹棠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明白,皇女是认真的,如果自己胆敢违逆,那么自己苦心经营的大好形式可能会真的被她打破。
“本王需要时间考虑。”摄政王深吸一口气,声音中带着疲惫。
“当然,你可以慢慢考虑。”上官丹棠微微一笑,“本皇女并不着急,本皇女会等你的。”
说完,她转身离去,留下一个深深的背影,而摄政王则看着她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思绪。
待上官丹棠刚刚离开,书房内就传来一阵阵怒声。
摄政王坐在书桌前,脸色铁青,手重重的不停地敲打着桌面。
“这个女人,简直太放肆了!”摄政王愤怒地说道,“她想干什么?逼本王就范吗?”
他心中的愤怒如同被点燃的火焰,越烧越旺。
摄政王一直以来都保持着冷静和沉着的形象,但这次,他被上官丹棠的话彻底激怒了。
“她还说什么如果我不同意,她就会打破这个局面,这个女人真是太自以为是了!”
摄政王继续怒吼,“她以为她是谁?竟然敢威胁本王,真是可恶,可恶!”
但同时,摄政王也清楚地知道,上官丹棠并不是在虚张声势。
她有着自己的底牌和势力,如果她真的决定要打破这个局面,那么他也未必能够阻止她。
这个认知让他更加愤怒的同时,也让他感到了无奈。
翌日,摄政王同意与皇女上官丹棠的婚约提前一月举行,这个消息如同春风吹过大地,瞬间传遍了大街小巷。
西凤的臣民全部在这喜悦之中。
然而,在这片喜悦之中,摄政王的表情却是阴沉的,他愤怒地看着窗外,“这个女人,竟然敢这样对本王,真是该死!”
他原本计划在三个月后举行婚礼,这样自己安排好一切,那皇女还不是任由他拿捏,让整个西凤国都臣服于他的统治之下。
但是,他没有想到,上官丹棠竟然说服了女帝,整整将婚约提前了一个月。
“本王不会让你得逞的!”摄政王紧握着拳头,“休想主宰本王,贱人!既然如此,本王就陪你玩玩。”
白轻暖和凝霜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满城风雨,人尽皆知了。
她们两个站在街头,看着来往的人群,心中不禁感到震惊。
“这个上官丹棠,动作也太迅速了。”白轻暖惊叹道。
凝霜抿了抿嘴唇,有些担忧地说:“她的速度确实出乎意料,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冷傲辰的视线也盯在了她身上,我们可以着手自己的事了。”
白轻暖明白凝霜的意思,“那我们也要加快速度,这么好的时机,可不能浪费了。”
她们两个相视一笑,随即转身离去。
*
西凤女帝回想起那日南唐战王妃给自己的屈辱,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她决定不能让他们好过。
她立即传令,命令西凤皇城开始大肆搜捕奸细。
西凤皇城的士兵们接到命令后,立刻行动起来。
他们将整个皇城封锁,然后开始挨家挨户地搜捕。
几乎每个子民都必须接受搜身和盘问,任何可疑的人都会被带走,遭到严刑拷打。
在这样的气氛下,整个皇城都陷入了一片恐慌。
然而,西凤女帝却毫不理会,她只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发泄自己的怒火,同时让那些曾经背叛过她的人付出代价。
在西凤皇城的一处住宅中,南唐战王妃白轻暖则静静地观望着这一切。
“凝霜,你的母皇是疯了吧,居然能想出这么烂的招术。”
白轻暖语气很是轻蔑,“看来她是不甘心,你被本王妃带走,这才破釜沉舟吧。”
凝霜很是懊恼,“是,奴婢也没想到。”
就在这时,守卫的侍卫来报,搜查的官兵到了。
白轻暖眉梢一挑,“来的正是时候,也不知道现如今咱们的身份是不是贵气不少,这就来检验下。”
实际上白轻暖带着凝霜离开的那日就想到了,早已经安排好了,他们三人已经易容,化做商人。
因为自从白轻暖想在西凤开酒楼后,在凝霜的帮助下,她手底下的人几乎已经成为了西凤皇城最大的商人。
不仅手握要塞商品,还掌握了皇城的经济命脉,可谓是一手遮住了商户的天。
今日正式检验的时刻。
官兵们突然冲了进来,毫无预警地毁坏了一大片稀有的植被,白轻暖见状,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但是并未立即发作。
这些官兵们开始查看每个人的通行证,然而一一核对后,并没有找到女帝所搜寻的人。
官兵们很疑惑,如此兴师动众,大动干戈,居然没找到,真是奇了。
白轻暖看着他们的神情,低眉浅笑,女帝以为她想不到嘛。
她就是故意让凝霜那时做了几个通行证,但是并不是给她们用的,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真正的通行证在通商开始时,就早已经备下了。
官兵们准备离开时,被暗二等人拦下,沉声说道:“我知道你们在找奸细,但是并不能这样肆无忌惮的破坏我的庄园,破坏那些稀奇的植被,谁给你们的胆子!”
官兵们皆是一愣,立即看向白轻暖。
他们没想到居然有人敢质问他们,这是第一次被平民百姓质问,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