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居柳双眉紧锁,眼眸中满是失落,“公主别忘了,我们与南唐的南宫辰肆乃是对立的两面,就算本将军真的派人去刺杀,那也是名正言顺的事情。”
“华居柳!你居然敢私自下达这样的命令,是不是不把本公主放在眼里?”幕言眼中怒火燃烧,神色中透露着愤怒的气息。
华居柳愤怒的神色如雷霆般凝重,“公主,这次的事情本将军已经上报国主,一切凭国主定夺。
只是公主这样对南宫辰肆的私情,根本不足以公平的看待这次的南唐的出兵,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解释吧。”
幕言公主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将一切燃烧殆尽,“啪!”她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华居柳没想到幕言居然会打他,为了一个与边荒要塞敌对的人打他,胸腔的怒火已经快要喷射而出。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下人的通报声,“启禀公主,将军,国主有旨意传来。”
幕言恶狠狠看了一眼华居柳,没想到他真的传了消息回去,她刚才还以为是说辞。
“进来。”
“奉天国主已然知晓边荒要塞事宜,今后一切事宜交与华将军华居柳处置,直至待本国主的到来。”
幕言不可置信,“国主要亲自来?”
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毕竟国主并不同意她与南宫辰肆的事情,看来她的计划需要提前了。
当晚,幕言公主居然私自带人出了营帐,朝着南宫辰肆的方向赶来。
而华居柳得知时,已经好几个时辰之后了,他也立即带人匆忙赶了过去。
翌日,白轻暖,南宫辰肆正准备出发,突然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马蹄声,“来人,戒备!”
马蹄声缓缓逼近,震耳欲聋,直到他们看见带队的幕言公主,纷纷看向白轻暖,似乎都在看她的态度,就连南宫辰肆也扭头看她。
南宫辰肆拉住她的手,眼眸含情,“要直接杀了吗?还是留着当人质?”
白轻暖轻笑出声,“别啊,我还想着从她身上也刮一层皮,就是不知道她在他们所谓的国主心中值不值钱了。”
“听你的。”
两人谈话的间隙,幕言公主已经带着队伍来到他们面前。
幕言公主面带笑容,“本公主就知道你南宫辰肆没那么容易死?”
“是吗?那你可要祈祷你们边荒要塞别对上本王。”
“南宫辰肆,你一定要对本公主这个态度吗,你忘了,之前要不是本公主手下留情,你不可能战胜我们边荒。”
白轻暖好像从中间提取了重要信息,立即看向南宫辰肆,“你居然输给她?不能吧。”
南宫辰肆笑着摇头,“自恋的人都这样哦,你懂的。”
幕言公主看着他们二人的互动,攥着缰绳的手紧了又紧,原本想着破坏下两人的感情,但是看样子根本没有奏效。
“你就是战王妃?看着也不怎么样,空有一副皮囊,南宫辰肆的眼光就是不行。”她眼眸中的嫉妒已经快要实质化了。
南宫辰肆向前迈出一步,被白轻暖拦了下来,“交给我。”
她看着幕言公主向前一步,嘴角勾了勾,“幕言公主这次来不只是看看南宫吧,是不是也想看看我!”
“哼,你有什么好看,不过是狐媚子罢了,南宫只能被你迷倒一时,迷不倒一世。”幕言公主对自己很是自信。
白轻暖强忍着心中对她恶心,“既然这样,那你也看完了,是想与我们打一架呢,还是直接开战呢?”
幕言公主忽然想到,“你敢不敢与本公主比试一场?”
“彩头呢?”
幕言公主冷笑了下,“你想要什么。只要本公主有,都能当这个彩头。”
“黄金吧,本王妃很喜欢。”
不知道为什么,幕言公主看到对面的侍卫好像都兴奋起来了,难道他们很穷吗?或者他们认为本公主一定会输?
“好,本公主应下了,要是本公主输了,十万两黄金尽数奉上,但是你要是输了,必须离开南宫辰肆。”
“幕言,别太过分!”南宫辰肆闻言大怒。
幕言听到南宫辰肆如此维护这个女子,气的脸都紫了,“来吧,你输了也给黄金好了。”看她一会怎么收拾她这个狐媚子,最好打烂她的脸,看她还剩什么。
白轻暖向前走了几步,南唐的侍卫立即退后几步,就连边荒要塞的人也退后开来,形成了一个包围圈。
白轻暖身形一晃,犹如白蛇般飞射而出,眨眼间已经临近幕言,手中的青龙匕首狠厉无比的刺了过去。
幕言大骇,立马抽出手腕上的软鞭,狠狠的甩了过去,娇小的细腰随之扭动起来,“砰”的一声,发出金属刺耳的声音,“看来本公主小看你了。”
“是吗,那就正眼看看好了。”话落,青色的剑光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两道身影在空中交错,快速无比,打的旁人只听到耳边的交击声,却无法看出她们的身影。
白轻暖的匕首乃是玄铁所制,根本无法打破,反观幕言公主的鞭子所说也是稀奇材料,但是与之一比,明显落了下风。
白轻暖的剑如青蛇吐信,嘶嘶破风,一剑剑劈来,打的幕言缓缓后退,“结束了。”
白轻暖深吸一口气,身影看似缓慢,却不过眨眼一刹那就已经到了幕言身侧,一个回旋踢,直接将她踹倒在她带领的队伍旁边。
她手中的鞭子也随之落下。
白轻暖慢慢收回匕首,眼眸泛起一丝丝冷意,“你输了。”
幕言公主立即起身,在听到白轻暖的话后,往后退了几步,手指因为紧握隐隐开始泛白。
不可能!
她会输给这个女人,绝不可能!
“本公主还没输,再来!”幕言公主正准备甩动鞭子,没想到那长期陪她征战的鞭子,居然一节一节裂开了。
“啊……你毁了本公主的鞭子,贱人,拿命来!”
幕言公主愤怒极了,她转身拔出马匹一侧的剑,一个飞身再次袭来。
还没接触到白轻暖的身躯,就轰然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