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莲直接被惹怒了,扬言要战王妃给她一个交代,不然就告到陛下那里。
白轻暖神色终于出现一丝波动,宋莲还以为她怕了,顿时的得意不已。
“凝血,她得嘴好臭,本王妃不喜欢,你知道该怎么做。”
“奴婢明白。”凝血一只手拔出剑来,慢慢朝她走近。
宋莲慌张极了,立即喊道:“姚侧妃,救我。”
姚锦瑟自己也吓到了,听到别人的喊声,这才回神,立即上前站在宋莲身前,看着白轻暖大声道:“四弟妹,你这是做什么?”
“凝血,你出去久了,本王妃的规矩都不懂了?”
凝血站在原地,直接挥剑,只听见姚锦瑟身后的人啊了一声,她立即回头,只见那女子的嘴已经鲜血淋漓,血流不止。
“呜呜呜……”
周围有的人已经被吓的晕倒了,有的也浑身打颤,眼睛紧闭,看也不敢看。
“战王妃,你想干什么,造反吗?”
白轻暖眼皮微抬,“如果这是你希望本王妃做的,也不是不行。”
轰!轰!
姚锦瑟被这句话吓的退后了好几步,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她居然敢这么大方的说出来,居然真的敢!
姚锦瑟压下心底的害怕,佯装淡定,慢慢向她走去,“四弟妹说笑了,只是今日是本妃的赏花宴,搞成这个样子实在是……”
“不好吗?那本王妃倒要问问你,你的请柬明明写的明日,为何宴会改在了今日,却没人通知本王妃?难道这件事你故意为之?”
姚锦瑟眉头微微皱起,双眼透露出一丝慌乱,“来人,是谁送的请柬,还不站出来,居然敢在本妃的眼皮底下搞出这样的事,简直是可恶。”
白轻暖就这样看着她作戏,那双眼眸着猝不及防的凌厉之意。
姚锦瑟心想这样一来,该不会再揪着不放了吧。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那日送请柬时,实在没注意到,请战王妃恕罪。”
白轻暖那双冰冷的眼睛,无声而阴沉地望着他们,“是吗?恕罪,你说说怎么个恕法?”
跪着的人,包括姚锦瑟都僵住了。
难道这不是一贯以来的做法吗,怎么会真的有人这么较真?姚锦瑟脸上的笑意都怔住了。
“怎么,你自己也说不出来吗?难道改成的一句恕罪,就能抵消本王妃被众人污蔑的事情吗?难道你的脸比战王府的脸面还大吗?姚侧妃?”
被突然点名的姚锦瑟知道今日这件事别想善了,脸色瞬间下沉,“来人,将此人拉出去乱棍打死。”
“侧妃饶命啊,饶命啊,奴才是按您的吩咐行事啊……”
姚锦瑟顿时惊慌,立即出声,“快,堵上他的嘴!”然后慢慢转头看了一眼白轻暖,见她没什么反应这才放下心来。
白轻暖眼神充满了杀气,让人感到一阵阵的恐惧,“还有谁不服?”
众人看了一眼晕倒在地上的宋莲,立即摇头,不敢吱声。
“姚侧妃,不是赏花?还不开始?”
“是,是,这就开始,开始。”
这一下午二殿下府内的这些人,全部战战兢兢的,没人敢在多说一句话,直到二殿下南宫辰轩归来。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隐约传来,渐渐逼近,姚锦瑟的背也逐渐挺直了。
姚锦瑟在刚开始出事的时候,就立即派人给皇宫的南宫辰轩送信,希望他出宫后尽快赶回来。
南宫辰轩看着后花园上的血迹,脸色显得阴森可怖,“发生了何事?”他看向姚锦瑟。
姚锦瑟立即起身,眼眶微微泛红,哽咽道:“二殿下,是,是战王妃。”
南宫辰轩一听,顿时火气上涌,这段时间父皇因为庸都城请大夫的事,对他冷淡了许多,结果他的王妃居然敢在自己的府邸这样行事,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他大声戾呵道:“白轻暖!”
白轻暖玩味地扯起嘴角,“怎么?二殿下想为请柬的事情向本王妃致歉吗?来吧,本王妃受得起。”
南宫辰轩:?什么请柬。
他转头看向姚锦瑟,只见姚锦瑟脸色微变,手也在微微颤抖。
“什么情况?请柬是怎么回事?”南宫辰轩看着她的样子,好似明白了白轻暖为何发火,莫不是这个蠢货做了什么?
白轻暖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不如,本王妃来说吧,你的好侧妃给本王妃的请柬时间是明天,本王妃来的时候正在被这些大臣的女儿们议论呢。”
南宫辰轩:“……”
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这个姚锦瑟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母后的意思是请人家来打探消息,不是让你给人家下马威的。
南宫辰轩气的背后的手都在发抖。
“那你也不能如此伤害大臣的女儿啊,这……”他的语气一下子缓了下来。
白轻暖嘴角的笑意淡了些,眼神瞬间凌厉,“哦?难道本王妃任由这些人辱骂战王爷,而不还手,这是什么都道理?”
姚锦瑟好似觉得自己抓到了把柄,立即站出来,“战王妃,宋莲好像没说什么辱骂战王爷的话,不信二殿下问问她们?”
二殿下看向身后的众小姐们,她们看了看战王妃,不敢点头,生怕自己也成为宋莲,而且现在谁不知道战王爷的实力,虽然说要去庸都城了,但是那也是神一样的存在啊。
南宫辰轩看着她们一脸茫然的神色,气的自己的脸都红了。
“白轻暖,她到底怎么辱骂四弟了?”
“她说我们家王爷最近才得势,这不是辱骂是什么?难道我们家王爷之前没得势,难道她的意思是王爷受伤后,就被放弃了,这不是侮辱是什么?”
南宫辰轩:“……”这辈子再次无语!
众人:“……”这也算?
白轻暖看着南宫辰轩不憋屈的样子,讥讽道:“难道二殿下不认为是侮辱?”
只要南宫辰轩回答不是,那么就相当于承认南宫辰肆这段时间被人看轻,南唐的战神被这样对待,以后谁还敢为南唐效力。
这是一个让他难以回答的问题。
南宫辰轩犹如毒蛇一般的目光,凝视在白轻暖身上,咬牙切齿道:“战王妃所言有理,是她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