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宣已经听文庭说了下战王妃等人很好相处,但是看这个画风岂止是好相处,简直是亲民呐!
他慢慢走上前来,正准备开口,就听见战王妃说,“取出来的银子,也有你一份,放心。”
谢文庭看着他父亲那憋红的表情,顿时哈哈大笑,“爹,你也有被人噎回去的一天,真是……啊哈哈!”
谢宣转头看着他,谢文庭立即憋了回去,毕竟他爹一向很严厉。
随后再次看向战王妃,“草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廖云坤实力强大,万一他的那些人发现,只怕引来祸事啊。”
白轻暖很是自信道:“放心,一会这个廖云坤就是我们的人了。”
大伙顿时明白,那个北离药粉要再次派上用场了。
白轻暖拿出药粉,递给凝霜,凝霜立即上去扒开廖云坤的嘴,整整一包全部倒了进去,连口水都没给他。
在白轻暖拿出短笛时,凝霜,凝血,南宫辰肆纷纷封了自己的听觉,只留下谢氏父子大眼瞪小眼。
直到那刺耳的声音传来,两人才恍然大悟。
看着对面讥讽他们的三人,再看看沉浸在短笛中的白轻暖,他们两人互相扶持,咬牙坚持,坚持,再坚持一下,她可能快结束了。
就在谢宣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的时候,白轻暖终于停了下来。
谢氏父子得救了。
他们长吐了一口气,感叹自己在这个时候还活着。
白轻暖一脸期盼的看着谢氏两人,“怎么样,好听吗?”之前南宫他们从未夸过,这次她问问别人的意见。
谢文庭看着父亲,“爹,你是长者,你先。”
谢宣差点忍不住把他打死,慢慢转头,对着白轻暖道:“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谢文庭只能默默补充,“爹爹说道对。”
凝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白轻暖回过头来,“怎么了,凝血,你还想再听一次吗?我可以再来。”
凝血吓的连忙摆手,“主子,您累了,休息下,那个……他还没被发号施令呢。”
“也是哦。”
他们看着白轻暖走向廖云坤,才一起松了口气。
白轻暖对着廖云坤道:“廖云坤,现在你眼睛睁开,看着他。”
她一把拉过南宫辰肆。
“以后他就是你的主人,你要听从他的命令,带他去你们奢望楼,见楼主。”
南宫辰肆看着她的侧颜,另一只手缓缓握紧,暖暖,谢谢。
白轻暖在他的脸前晃着手臂,“南宫,南宫,你在想什么?”
南宫辰肆瞬间回神,“嗯,在欣赏你的美颜。”
白轻暖一下子怔住了,南宫什么时候情话这么溜了?
谢氏父子很茫然,这战王爷怎么……和传闻不一样啊!
“暖暖,你在想什么?”
白轻暖扭过头,佯装淡定,“南宫,别说其他了,快,试着问问他,能否知道奢望楼的位置。”
对,只要她装的像,就没人知道她害羞了。
南宫辰肆也没在纠结,“廖云坤,奢望楼在哪?”
廖云坤神色正常,直接开口道;“在一处秘密基地,不是任何人都能去的。”
“那你去过吗?你怎么样能去?”
“我没去过,只有我当上漕帮帮主,才能去,或者有重大贡献才行。”
“那你为何之前不做漕帮帮主?”南宫辰肆很疑惑,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必须等这么几年。
廖云坤隐隐带点忧伤,“因为奢望楼楼主曾经在庸都城居住过一段时间,很喜欢这里,并不想立即据为己有,这才吩咐我等……等几年。”
居住过一段时间?
从之前暗卫副统领那里得知,奢望楼楼主简直是个恶魔,怎么可能因为某个人就……
某个人?
难道是个女人?
“奢望楼楼主和一个女人曾经在庸都城住过一段时间,是吗?”白轻暖的话让众人齐齐望向了她。
廖云坤的神情慢慢回笼,整个的神情与正常人无意,开始慢慢表情出现变化。
“是,那是一个很美的女人。”
白轻暖不知道为何,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女人?
此刻大伙的眼神都在廖云坤身上,并未发现异常。
“奶娃娃,南宫辰肆的母妃家乡在哪?”
奶娃娃几息后回复道:“庸都城。”
“咯噔!”
白轻暖直接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被南宫辰肆一把搂住,“暖暖,怎么了,不舒服?”
白轻暖的面色瞬间苍白,看着他低声道:“有点累,我坐下休息会。”
南宫辰肆立即扶着她坐下,给她顺背,倒茶。
白轻暖不敢在想,害怕心里的事情变为现实。
“ 你可认识那个女子?”白轻暖的冲动战胜了理智,再次问道。
廖云坤笑了下,“见过一次,印象深刻。”
“你现在还能记得她的样子吗?或者她还活着吗?”她的声音很是颤抖。
南宫辰肆发现了她的异常,仔细的瞧着她的每一个表情。
“很多年不见了,而且她现在也不在庸都城,至于是否活着,不知道。”
白轻暖这才松了口气,不在庸都城就好,就好。
南宫辰肆看着她松气的神情,自己反而紧张起来,但是紧张什么,自己也不清楚。
“事情问的差不多了,暖暖既然累了,咱们先回去吧。”南宫辰肆迫不及待想问问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白轻暖点了点头,南宫辰肆直接抱起她离开了。
凝霜看了一眼谢文庭,对着他们拱手后,一起离去。
马车上,南宫辰肆忍不住询问,“暖暖,可是发生了何事?”
白轻暖看了一眼马车,虽然只有他们二人,但是消息太过惊骇。
她思索了很久,觉得也该让他有个心理准备,于是在他的耳畔低语道:“我怀疑你母妃没死?”
南宫辰肆惊呼道,“什么?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