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衡的父亲花炎冥一开始是不信的,他以为花落衡只是为了让他同意他与魂惜萱在一起,根本没有理会他这些小伎俩。
魂惜萱知道后,虽然也很吃惊,但是细想想也知道这是他为了对付他父亲,所实施的招数。
她现在一门心思在父亲的病上,已经自顾不暇了。
虽然她也带着点期盼,奈何他的父亲实在太难搞了。
花落衡的父亲花炎冥没料到,花落衡竟然连续几个月都在醉月楼过夜,并且还和他说要将那个小倌带回家。
这差点没把他吓死。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战王府
白轻暖看着空间的短笛,把玩了几下。
“奶娃娃,这个短笛怎么吹,直接吹就行吗?”
“是的,宿主,只要喝了药粉的人,对这个笛子传出来的声音是没什么抵抗力的。”
“是吗,那这个笛子是能统一对所有吃过药粉的人,还是得单独配置?”
“嘿嘿,宿主,咱们复制出来的,能对所有人哦!”奶娃娃骄傲的挑了下眉。
哇哦!这么厉害吗?
她想试试。
慢慢的,短笛靠近嘴唇,她奋力的吹了起来。
这时传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声音,简直堪比猪叫。
笛音凌乱,连一个简单的曲调都未能演奏出来,
奈何白轻暖的表情充满了沉醉,奶娃娃赶紧堵住了耳朵,觉得这简直是折磨。
“咳咳……”终于,奶娃娃无法忍受她的演奏,咳嗽了一声,制止了她。
白轻暖愣了一下,转过头来,她的脸上有着孩子般的天真与纯真,问:“我演奏得好吗?”
奶娃娃吞咽了下口水,呆滞了点了点头。
白轻暖把短笛在手中微微一转,她就说嘛,吹个短笛,哪有那么难。
“那我再给你吹会。”
奶娃娃差点吓死,赶忙阻止:“宿主,等等,不然这样好听的声音,留着给你夫君听吧。”
白轻暖觉得也好,意识一动,出了空间。
奶娃娃赶紧拍了下胸脯,擦了下额头的汗,妈呀呀,终于逃过一劫。
白轻暖觉得今夜是个不错的机会,可以带南宫辰肆去破庙,不然后日北离使臣一进宫,签订合约后岂不是就要回北离了。
她立刻去书房找了南宫辰肆。
在她一股脑的诉说下,南宫辰肆才知道她这段时间干了这么多大事。
“那暖暖想让我怎么做?”南宫辰肆俯视着她,目光深邃,像两片深邃的湖水,整个人的神情透露出一股温柔宠溺的气息。
他轻轻地伸出手,将她的头发抚在耳后,他的动作无比温柔。
白轻暖拉过他的手,一脸的兴奋:“我们来个瓮中捉鳖怎么样?”
“好,那我们换个衣服走吧。”
“对了,你现在腿还不行呢,让暗四也跟着吧。”
“记得和他说下,要注意演技,别露出破绽。
不行,等过时间不忙了,也得给他们培训下演技问题,别到关键时刻掉链子。”
白轻暖的脑中出现了一个大型的暗卫训练计划。
夜幕降临,皎洁的月光给漆黑的破庙中带来点点亮光。
寂静的破庙传来轮椅的推动声。
白轻暖小心翼翼的走在后面,脑袋也在四处乱看。
“喂,我把人带来了,你们在吗?”她的声音很小,似乎怕打扰到什么东西。
她的话刚落,那位黑衣人就稳稳的落在她后面的地板上。
她听到声音猛然回头,一声措不及防的尖叫声响彻了破庙。
“啊……有鬼!”
南宫和暗四都是一副憋笑的表情,而黑衣人才是真正的被她的叫喊声吓到了。
一个闺阁女子,嗓门这么大好吗?
“好了,别叫了。”黑衣人捂着自己的耳朵,大喊了一声。
“怎么多了一个人?”黑衣人看着南宫辰肆身后推轮椅的人。
“那我一个弱女子怎么推,真的是……”她的语气充满了嫌弃。
黑衣人上前瞧了下南宫辰肆和身后的暗卫,看着没什么问题,拍了拍手,三皇子和章谋士才缓缓现身。
白轻暖到是不担心,因为来之前先给暗四培训了下被催眠的知识,就是装傻就行,他一下就领悟了精髓。
但是不能多看,她赶紧瞥过眼去,怕自己笑出声来。
三皇子给了黑衣人一个眼神,黑衣人上前在暗四脖子处一劈,他直接倒在了地上。
“啊……”白轻暖立即捂着自己的嘴巴,不敢再乱叫,眼睛也瞪的老大。
“你们,你们……”话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这一幕可把北离的人高兴坏了,不用自己动手。
三皇子北冥昊天再也等不急了,赶忙拿出短笛,再次吹了起来。
一阵悠扬的笛声传出后,南宫辰肆的眼眸似乎失去了焦点,呆呆的坐着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弹。
北冥昊天看着眼前南宫辰肆,一脸欣喜的站立在他轮椅前,对他下达了第一条命令。
“说出你的姓名,来历。”
“南宫辰肆,南唐四殿下。”
北冥昊天看着眼前曾经的战神被自己控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之前的战神现在是本皇子的奴仆了,这真是难以想象啊。”
黑衣人和章谋士对视了一眼,立即跪下:“祝贺三皇子大业将成。”
他们不约而同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白轻暖,三皇子原本想直接杀了她,但是被章谋士阻止了:“三皇子殿下,要是白轻暖莫名其妙的消失,恐怕会引起内乱,不如直接给她北离圣药,稳住她一段时间?”
三皇子看了一眼黑衣人,点了点头。
就在三皇子准备再次给南宫辰肆下达第二条命令时,突然传来了一阵尖锐刺耳的笛声。
随着声音很快变得越来越大,每一个音符都像刻在他们的耳朵里一样难以摆脱。
他们正要寻找笛声的来源,突然脑海中出现了许多奇怪的幻象,就像是被笛子声音控制一般。
他们不再是自己,而是笛子的奴隶。
笛音逐渐穿透他们的心灵,他们的身体受到笛音的控制。
笛声变得越来越尖锐,每个音符仿佛是一支锋利的箭头直射进他们的内心,割裂他们的灵魂。
看着眼前的三个人已经被短笛控制,白轻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杂草,朝着南宫辰肆走去。
“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