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府门口,张灯结彩,每个侍卫,侍女手里都会拿着一柄长烛,烛光闪烁,气氛融洽。
镇国公家人看见南宫辰肆一身大红婚服,腰间扎条同色金丝蜘纹带,银发束起以镶玉金冠固定着,透露出与生俱来的高贵。
再者他居然还亲自迎亲,足见对女儿的重视。
镇国公白齐与哥哥白清风缓缓上前,拿出锦缎来在南宫辰肆身上包裹。
还有镇国公夫人亲自为南宫辰肆戴上新燕尾,场面十分隆重。
在一切典礼完成后,头披红盖头的少女莲步轻移。
随着媒婆的牵引,一步步跨越门栏,红裙摇曳在空中,袖边绣着的金色花纹极美。
南宫辰肆看着这一幕,感觉暖暖就像一道闪亮的流星在阳光下划过,缓缓来到他的身边,给他关怀。
因南宫辰肆双腿问题,他并未下马亲自接人。
这让他感到很心酸,早知道对外应该说双腿早就好了,哪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
新娘子上花轿后,南宫辰肆对着镇国公府等人点头后,带着队伍出发了。
这次回到战王府的时间更长了,因为新娘子的嫁妆的十里红妆。
马车从街头排到队尾,井然有序,数不尽的花瓣在路旁铺着,就连国都的树上都挂满了红绸带。
在日头逐渐升高,天气渐渐变热后,队伍也到达了战王府。
南宫辰肆回到书房后,急忙整理了衣服,在快到吉时时,赶到了大堂。
他坐在轮椅上,缓缓伸手拉住新娘子手中的绸缎,眼神炙热。
大堂的正上方坐着皇上和皇后,两人脸上浮现轻微的笑容。
管家看着滴漏最后一滴落下,脸上眉飞色舞,一边举着香烛,一边大声喊道:“天吉地吉,要拜神了,祈求着王爷王妃永结同心,福寿绵长。”
紧接着传来:“一拜天地!”
南宫辰肆转着轮椅转身,白轻暖则在中宫侍女的辅佐下,缓缓转身,衣袖轻轻拿起扶好,开始行礼。
......
行礼结束后,双方给皇上敬完茶,皇上就急不可耐的离开了,多待一刻都不愿意。
好在南宫辰肆根本不以为意。
礼成后,白轻暖被中宫侍女搀扶着回到了后院的闺房中,静待南宫辰肆的到来。
南宫辰肆因为身体原因,众所周知命不久矣,谁也不敢大肆的灌他酒,只能早早的放他入洞房。
同样的白轻暖病重在身,也没人敢闹洞房,生怕两个人有个好歹,说不清楚。
而那些想一探究竟的人,都被暗卫一一捉拿,快速整理了现场,什么都没留下。
红烛摇曳的新房内,绣花的绸缎被面铺着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寓意:早生贵子。
虽然白轻暖只是在床榻上坐了一会,但是很快就耐不住了,有点昏昏欲睡,毕竟今日起的太早了。
然后就在她准备躺下休息时,听见外面的轮椅声,她立马坐直了身子,伸长耳朵倾听着。
不一会就听见推开门,轮椅进门的声音。
南宫辰肆看着她凤冠霞披,嫁衣似火,一时间忘记了反应。
她耐着性子等了好久,都不见他挑盖头?
南宫辰肆这是在干什么?
她的手准备上去自己扯开红盖头,被人一把抓住,“别动!”
他的声音像砂纸磨过桌面一样的沙哑。
白轻暖微微一滞,她的手被他微凉的大手包裹,细细体会,能感受到他手上厚厚的老茧。
“我准备挑盖头了。”这次他沙哑的声音似乎加重了。
他于房内的桌子上的喜盘中拿着柄玉如意,轻轻挑开了她的红盖头,细细看下,能发现他微抖的双手。
盖头坠地,露出白轻暖白皙的脸庞,今日的千娇百媚。
皮肤如月光般皎洁,纤腰犹如紧束的娟带,十指好似鲜嫩的葱尖。
今日不似平日不是粉黛的模样,朱唇微店,两颊胭脂淡淡扫开,白里透着红的肤色,更是添了一层妩媚的嫣红。
南宫辰肆的眼睛里像有一团火在烧,直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根本移不开眼。
同样的白轻暖也微微抬头,瞧着眼前的男子。
他一身新郎服衬托出完美的身材,洁净而明朗,却又不失皇家威严。
头戴金冠,腰间玉佩,简直是万千女子梦中情人。
刹那间,男子突然上前,一把搂住她的蛮腰,轻轻在耳边唤着她的名字。
“暖暖,你终于是我的了!”
她感受到腰间上他的手微微用力,那力度,似乎要把她的腰拧断。
“嗯......!”这一身轻哼,彻底把南宫辰肆的意识击碎,他的双眸渐渐变的灼热。
松开白轻暖后,转身在桌子上那起合卺酒,含情脉脉的递给了白轻暖。
白轻暖白皙的脸上染上一抹红晕。
缓缓伸手拿过酒盅,两人手臂交叠,酒盅的酒一饮而尽。
在此期间,南宫辰肆的眼神一直凝视着她,待她喝完后,立马扑了上去。
“哐当!”
酒盅落地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响起。
男人的鼻息轻划过她耳上的肌肤,细碎的轻吻逐渐落下,引起耳颈的一阵酥麻。
他轻吻上她的眼眸,接着是眉心,鼻梁,唇角,再渐渐滑至下颚,密密麻麻的细吻烙得让她两颊的胭脂更红了。
不消片刻,她便已经气喘吁吁了。
南宫辰肆仔细的打量着白轻暖艳红的小脸,眼神流转间,她明白了他的暗示。
一秒变被人拦腰抱起,换了个方向抵在床上。
微凉的唇瓣再次靠近,舌尖缓缓滑入,贪婪的获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的探索着任何的角落,似乎都要烙上他的印记。
白轻暖不自觉的娇嗔出声,一声声直击南宫的心魂,不住的敲打着他内心火热的欲望。
她紧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膛,纤长的手指从他的肌理线上厮磨而过。
那种酥麻的触感,让南宫辰肆浑身如被大火撩过,身体瞬间滚烫起来。
南宫辰肆慢慢放开她,一声轻笑,低沉沙哑犹如地狱饿鬼的声音响起:“原来暖暖如此想要,那为夫只好成全了!”
白轻暖顿时怂的一批,赶忙后退,哪料已经无路可退,抿着小嘴问道:“你想干什么?”
只见他伸出手圈住她,深邃的眼眸中闪着丝丝光亮,慢慢凑到她的耳边说:“要你!”
刚一开完口,他灼热的气息又覆了上来,带着比以往更浓郁的情绪。
逐渐辗转到了床上,她被压着,澎湃潮涌迭起,原来脑子的退缩,已经避无可避。
他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到那若隐若现的弧度,再也忍受不住。
刹那间,红烛被瞬间熄灭。
摩挲贴在肌肤上的指腹带着灼热温度,指腹绵延点火,衣衫尽褪,男人的指尖的茧子有意无意地剐蹭在耳后清薄的肌肤上。
她死死咬着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娇嗔出声。
谁知晓,这一幕使他的动作比平时更加激烈了几分。
当然,这一次,可不止是亲。
慢慢的,她觉得空气逐渐丧失,带来的是天旋地转的眩晕。
温热的下巴被他的银发扫过,某个瞬间,伴随着他低沉的发闷的声音,她的尾音止不住颤动。
双手紧紧拽着绣面,他顺势握住她的手,理智在舌尖的交融下逐渐坍塌。
之后的记忆,都只剩下满室的旖旎和龙凤交颈的绣面。
精疲力尽后,她窝在他的怀里,适才的意乱情迷时被他握着的手仍未放开。
男人和女人的体力真的悬殊,直到她已经精疲力竭,他仍不知疲倦。
一次又一次,直至她昏睡过去。
他从背后搂着她,将她两颊边黏着的碎发挽到耳后,修长的指尖捻起一缕发丝,声音中透漏着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