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姜葶玉的提示,南宫辰霆果然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他后面也时常去看姜葶玉,希望得到一些别的消息。
只是日子越久,越觉得不对劲。
后来几日,他便忍住不去了。
几日后的一个傍晚,最后一缕余晖散尽,暮色渐沉,夜风燥人。
南宫辰霆喝了点酒,不知为何,脑子里一直都是姜葶玉那不着粉黛的脸,楚楚可怜,不知不觉觉,已经走到她的房门口。
他才猛然回神,自己在干什么,她可是个.....女人,自己怎能.....
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
姜葶玉佯作一惊:“殿下,您为何在这?”
听到她的声音,南宫辰霆一下子就控制不住自己,直接拽着她进去关上了门。
她还没来的及反应,就感受到以股失控的意气凝在唇齿上,她被很用力的吻着,犹如狂风过境般凶狠气势,但凡存在的每个部分必须乖乖忍他攻占。
她是知道这个香的作用,但是没想到这么大。
她试图推开她,但是没用,这时南宫辰霆已经一把抱起了她,她惊呼了一声:“啊,殿下。”
南宫辰霆没理会她,一下把她放在床上,在她愣住的时候,他抓着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后迅速的吻上她的双唇,灵巧的撬开她的牙关,深深的吻了起来,炙热缠绵。
她被吻的全身发麻,脑袋也是晕晕乎乎的,渐渐忘记了抵抗,条件反射的回吻起来,也闭上了双眼,慢慢享受。
慢慢的出现了乌云,遮住了月光,直到子时,皎白的月光才流泻而下。
白轻暖此时正准备休息,猛然间听到奶娃娃的大叫,她赶忙进空间询问,结果居然得知这个惊人恶毒消息。
“姜葶玉还有这么厉害的药呢,真是不简单呐!”白轻暖不禁感叹。
“宿主,这个药是有后遗症的,总之不好,我能制作更好的。”
白轻暖似乎只想八卦:“什么后遗症?”
奶娃娃:难道不该关注它制作更好的药吗?它十分无语。
“就是会很偏执,很暴躁......”
原来如此,看来姜葶玉已无计可施了,都是可怜人。
天刚微亮,南宫辰霆就醒了过来,他看见身边那个浑身洁白,现在已然出现被他弄上不少瘢痕的女子,觉得心满意足。
他正准备起身,一下子呆住了。
那是什么?落红?她不是和老二已经......,难道他们没有?
对呀,那天姜葶玉说了她是清白的,现在回想起昨晚和她的运动,果然是别有一番风味,一想到此处,他的某处又蠢蠢欲动起来。
这时身旁的女子轻微挪动了下,正好枕在他的臂弯处,细腻的肌肤,勾的他心动不已。
他一下拉过身旁的女子,粗重的吻又落了下来,姜葶玉被他弄醒后,惊愕不已,还来!之后他们又磨蹭了将近半个时辰才起。
自此之后,姜葶玉就搬到了离他最近的住处,每日与南宫辰霆运动,她也困扰不已,难道这些都是后遗症?奈何她根本不敢反抗,只能默默配合。
那些府里的妾室再也没来找茬了,她的日子也越来越好。
翌日,晨光细微,旭日东升。
七殿下的府里是鸡飞狗跳,楼安容升为侧室后不久,南宫辰光不知道从哪里弄回来一个侍妾,据说能说会道,勾的殿下好几日没来她这里了。
虽然司月颖嫁给七殿下为正妃,但是也没能擀动那个侍妾的地位。
南唐慢慢流传出七殿下宠妾灭妻的传闻,白轻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战王府吃甜点呢。
“额,这个绿茶不一般呐!”白轻暖心中充满了小佩服。
看来哪个时代都有能人异士呀!
南宫辰肆看着她满嘴都是甜点心残渣,宠溺的给她擦了下。
她白玉般的脸颊上飞上两朵云,媚眼含羞,丹唇逐开红晕泛在她的脸上,就像一朵任人采揭的花朵,迎风飘香,只等良人。
“暖暖,怎么现在还害羞呢?”南宫辰肆故意凑近凝视着她。
她回过神,唇瓣动了动,刚想说话,身子瞬间就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他抬起她红扑扑的小脸,唇落在她的额头,眼睛,鼻尖,最终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谊的吻中,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的截取属于她的气息,用力的探索每一个角落。
呼吸变得急促,他情不自禁的颤了下,看到她眼里的雾蒙蒙的水润,脸上泛起的红晕,鼻尖上的汗珠,他的眼睛逐渐泛出情欲,渐渐的在此凑近,轻酌上那片已经娇红的唇,在此索取每一个角落。
知道他快控制不住时,才缓缓将人放开,白轻暖已经娇软的靠在他的身上,这时她感觉到一股温热的东西滴落在她的额头,她抬头一看,顿时笑出了声。
南宫辰肆流鼻血了!
白轻暖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南宫辰肆一摸鼻子,顿时满脸通红,仓皇跑了出去。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不日北理使臣即将到达,狗皇帝又做出一个不干人事的事情。
“父皇,你的意思是让我去驿站接使臣前来?”南宫辰肆觉得很是荒谬。
龙椅上的皇上看见他的表情,心里舒畅极了:“对,你回去准备下吧。”
南宫辰肆回去不久,圣旨就下达了,很多看不惯战王的人,都在背地里嘲笑呢,嘲笑他打胜了仗又如何,种种的难听的话,传遍了整个南唐。
白轻暖得知后,气炸了,当晚就又去了皇宫,把狗皇帝刚长出来的头发和眉毛,剔了个干净,她才稍微消了点气。
“暗二 ,暗三,你们两个去办点事。”白轻暖气还是不顺,都睡不着。
第二日,整个南唐的街上,出现了无数的小报,写着圣上惧怕北离,居然要打了胜仗的战王去接待使臣,就是为了把脸伸过去让北离打,把脑袋伸过去踩......
皇宫中,皇上他火气暴涨,戴着的假发都要掉下来了:“去,给朕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