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一家听闻,差点晕倒。
镇国公夫人嚎啕大哭起来:“我苦命的女儿呀!”
白清风面色沉重,身子摇摇晃晃。
对面的南宫辰肆差点坐不住,但是想起来暖暖本事如此之大,他应该信她。
但是心里还是止不住的着急,希望宴会赶紧结束。
此刻高台上的皇上和皇后面色沉重,皇上叹了一口气:“镇国公别忧心,宴会后,朕派所有太医前往镇国公府医治,肯定有办法的。”
镇国公神色黯然道:“谢圣上。”
于是白轻暖便被丫鬟扶到宫殿后歇着了。
南宫辰肆找机会也去了后花园,得到暗四回禀暖暖一切都好的消息,只是吃了能让人看起来很虚弱,但是不知道是啥病症的毒,不会影响身体,他这才放下心来。
宴会中,皇后娘娘看着七殿下身边的楼安容,怒目如火,简直要吃了她。
七殿下仿佛察觉到什么。
本来他不会带一个侍妾来这种场合,但是想到楼安容说的,这次宴会若是能让圣上知道她已有嫡子的事情,可能会立他为储,他这才答应。
楼安容也是抓住了他这种迫切想要当皇帝的心思,不然凭他的智慧,能被忽悠!
宴会进行到一半,楼安容借机不舒服,朝着后花园走去。
她本想去和四殿下问清楚上次的事情,但是她遇到了一个人。
姚锦瑟。
姚锦瑟想起刚刚宴会前,询问二殿下求娶她的事情,结果让她根本无法接受。
皇后娘娘居然不同意!
原因竟然是觉得她配不上二殿下!她无法忍受!
难道这个人尽可夫的楼安容就配!
“楼姐姐,你这是去哪呢?”姚锦瑟手中帕子拽的不成样子,面上微笑着问。
楼安容看到是她,这才放下心来:“原来是姚妹妹,我正打算出来透透气呢!”
因为姚锦瑟的靠近,身上的香气引发她的不适,便干呕了起来。
姚锦瑟顿时面色一变?难道她......
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比我先有孕!我不允许!
“楼姐姐,是不是方才宴会上喝多了?需要妹妹帮忙吗?”姚锦瑟并未点破。
楼安容也暂时不想让别人知晓:“没事,我透透气便好。”
“那妹妹先回去了。”姚锦瑟要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二殿下,或者皇后娘娘。
“你去知会皇后娘娘身边的大丫鬟春儿,楼安容可能有孕的事情。”她面容阴狠,似乎是要把楼安容撕碎。
“是。”丫鬟片刻不敢耽误。
姚锦瑟在后花园等了会,只见丫鬟匆匆来报:“小姐不好了,我听别人说皇后娘娘打算在这次宴会给二殿下指婚。”
“什么?”姚锦瑟一下站了起来,不敢相信,皇后娘娘这般看不上她。
她嘴角微挑,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你去找个丫鬟,让她去找二殿下来后花园,就说楼安容有事找他。”
丫鬟愣住了,以为她听错了。
“还不去!”姚锦瑟再次沉声道。
楼安容因为刚才的不舒服在后花园透气,正准备回去,转身看见二殿下在身后。
“啊!二殿下,您怎么在这?”楼安容差点被吓了一跳。
南宫辰轩轻哼了一声:“你会害怕?本殿下觉得你的胆子大的很。”
楼安容似是听出了他的阴阳怪气,但是现在自己的身份,无法与他......
“殿下,无事的话,妾身告退了。”楼安容躬身行礼。
“你去哪?”南宫辰轩一下子拽住她的手,沉声问道。
楼安容一惊,忙甩手,谁知南宫辰轩一下子被她甩到河里了。
她一下子惊呆了,二殿下这么弱?
“救命,救命!”二殿下挣扎着。
她还来得急喊救命,只见身旁一个女子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众侍卫听闻声音,连忙赶来。
姚锦瑟拼命把二殿下拖住,不让他沉底,但是自身力气有限。
二殿下看着眼前的姚锦瑟拼命救他,感动急了。
被侍卫救上岸后,他赶忙让侍卫拿了披风,盖在姚锦瑟身上,深深抱住了她。
皇后娘娘听闻,气不打一出来,本想悄悄解决,但是皇上听闻,也要一并赶来。
皇后娘娘看着眼前不成器的儿子抱着姚锦瑟,气的差点晕过去。
“发生了何事?”皇上看着眼前的情景,不禁发问。
南宫辰轩见状,赶忙起身回禀:“启禀父皇,楼安容推儿臣下河,姚锦瑟见状立马跳了下来,救了儿臣。”
“哦,姚锦瑟是哪位?”皇上不解的问。
“是内阁大学士姚宿之女。”
“哦!一介女流有如此胆识,实在是不凡。”皇上一脸的赞赏。
“既然如此,内阁大学士姚宿之女姚锦瑟何在?”
“臣女在!”姚锦瑟赶忙上前。
皇上正打算说,皇后就着急的喊了一声:“皇上,请......”
“你今日救二殿下有功,朕把你赐给二皇子为正妃,三月后完婚。”
皇后还没说完,皇上已经颁布完旨意。
“谢父皇/皇上隆恩。”姚锦瑟与姚宿欣喜万分,赶忙谢恩,说完还不忘和二殿下对视一眼。
这把皇后娘娘气的,都翻白眼了。
皇上这时问皇后:“皇后有什么想说的?”
“臣妾没有。”此时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开这个口了。
“那就好,朕看这个内阁大学士之女很是不错。”
皇后只能干干的陪笑。
“楼安容何在?”皇上一脸阴沉问道。
楼安容赶忙上前跪下,浑身发抖的回道:“妾身在。”
“你本为七殿下妾室,如何能入宫宴?还敢推二殿下下水,简直可恶,来人,拉下去打二十大板!”皇上震怒道。
“皇上饶命呀,饶命,七殿下救我!”楼安容赶忙喊道。
南宫辰轩立刻跪在皇上面前:“请父皇恕罪,安容最近身子不适,本以为宫宴上能好一些,儿臣才带她进宫的,求父皇恕罪。”
“身子不适?”皇上疑惑道。
“身子不适就能推轩儿下水,谁给一个妾室这么大的胆子?”皇后质问道。
楼安容身子更低了,头简直快到钻到地缝里了。
“启禀父皇,安容已有快三个月身孕了,打不得板子呀!”南宫辰轩立刻求情。
皇后娘娘的脸从白到黑,在到白。
“哦?”皇上听闻后,也很吃惊,那皇后那边?
“皇后,你想如何?”他看着皇后问,怎么也得给皇后面子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罚她每日抄写佛经,抄完送入宫中,为期三个月。”皇后娘娘恶狠狠的说。
皇上心想,也不是很过分,况且一个妾室而已。
南宫辰轩刚想在求情,皇上就发话了:“就这样办。”
说完就和众大臣一起离去了。
南宫辰轩看了一眼楼安容,想杀她的心很明显。
她浑身抖了一下,没敢再瞧七殿下。
姚锦瑟与二殿下则是很高兴的样子。
宴会散了之后,马车上镇国公府一家都围着白轻暖,生怕她不舒服。
白轻暖看着一家人,则是很愧疚。
“父亲,母亲,哥哥,我还好,没事。”她想了下还是回府再说。
“怎么可能没事?太医都说无法医治!”镇国公夫人眼泪婆娑的说道。
“其实,女儿没事,只是障眼法。”
白轻暖说完,全家人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