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老夫人是想提醒一下昌宁侯,他们两家是多年姻亲,尹氏更是昌宁侯的侯夫人。
若这惨死之状的尸身被昌宁侯亲自扔出去,两府的脸面,名声,还有……那可如何是好?
然而,“一腔恨意”的昌宁侯两耳不闻,自顾自的将尹氏的尸身抱起。
再一个,顾瑾花了这么多天练出的幻瞳之术和制作的药丸,怎么可能轻易的失效?
京兆尹此时真的很想逃,这种贵门丑闻,哪里是他可以围观的?好难!太难了
眼角泛红的顾瑾一副被吓到了的模样,站在一旁默不作声,时不时的抬手优雅的擦擦泪水和鼻涕。
顾瑾也算是真真切切的体会到石兔军团们那颗“实诚”的心了,洋葱精华液简直不要太够劲儿。
尹老夫人此刻已然顾不得这里是昌宁侯府了,连忙出声说道:“快!快拦住他!”
尹老夫人那个悔,早知道就带上家里的男丁过来了。
管家也深知昌宁侯此举不妥,许是昌宁侯受刺激发癔症,便赶紧让奴仆小厮们拦下昌宁侯。
管家没有办法,只能事急从权了,若昌宁侯届时怪罪他们奴仆之身,竟敢阻拦主子,那就再说吧!
奴仆小厮们又怎能阻止得了昌宁侯?
尹老夫人急上心头,瞥见了一旁的京兆尹,顿时便没那么慌了。
尹老夫人说道:“林大人,昌宁侯悲痛过度,言行无状,还望帮扶一二”。
京兆尹林大人一听,就心下明了了。
伯府的面子,他还是要给一下的。
然而,还不等林大人指挥京兆尹的侍卫将昌宁侯拦下,一群灵活至极的石兔就蹿了出来。
管家:!!!又是石兔!
没有被无辜殃及的林大人:???哪里来的石兔?
“啊啊啊啊~”
尹老夫人和尹夫人一阵尖叫。
原来石兔军团主打的就是她俩。
被石兔军团这么一打岔,昌宁侯这会儿已经走到了大门口。
顾瑾表示她不怕被人议论,因为围观更重要。
于是乎,顾瑾一马当先的跟着跑出去了。
花容失色的尹老夫人和尹夫人有点不知所措,她们要不要出去?
想了一番,决定宁可在昌宁侯府的前厅“装死”,也不要出去社死。
昌宁侯把尹氏的尸体狠狠的丢出了大门外。
一直在围观的人群顿时就炸锅了。
昌宁侯表情气愤的破口大骂,半点以往的风度都没有了。
围观看戏的那些人可谓是津津有味儿。
林大人也不能当个没事儿人一样,慢吞吞的跑出来,手段温和的将人群驱散,然后才把泼妇骂街一般的昌宁侯拉进去。
尹氏的尸体也被抬进来了。
尹老夫人气得坐在前厅里缓了好一会儿。
随着时间的过去,昌宁侯也慢慢清醒了。
想到方才自己一反常态的丢脸行为,身体有点虚的昌宁侯直接晕死过去了。
折腾来折腾去,尹氏是何人所害已然不能深究了。
外头的各种传言尘嚣而上,快速的解决才是最重要的。
可这是说解决,就能解决得了的吗?
昌宁侯亲自丢了脸,是时候轮到妟舒了。
趁着夜色,顾瑾把妟舒的小厮捂嘴拖到了暗处,给他喂了毒药丸之后,就立刻用幻瞳之术控制他,并将妟舒的一枚玉佩交给他。
这是妟舒和宋辰安秘约的一种方式。
若妟舒主动约见宋辰安,便会让这个贴身小厮带着这块儿玉佩偷摸去四皇子府的后门。
后门的门房认得这个小厮,又有宋辰安的吩咐,自然会放行。
宋辰安收到这枚玉佩后,会按照约定的时间到老地方与妟舒见面。
而这枚玉佩,亦会重新回到妟舒手里,以便下次约见。
至于宋辰安想约见妟舒,那便简单多了。
宋辰安将信物玉佩交给暗卫即可,以暗卫的身手,在昌宁侯府简直就是来去自如。
妟舒的贴身小厮言行如常的前往四皇子府了,这表示幻瞳之术的厉害之处。
若是如同普通的催眠那般,也入不了顾瑾的眼。
顾瑾这边,扛着妟舒暗戳戳的来到了二人的老地方。
这间厢房是这家酒楼的顶楼,整个楼层都不会接待其他人。
这家酒楼又是宋辰安私底下开的,给二人留一层楼的厢房不过分吧?
把妟舒扔到床上后,立刻给他喂了劲儿大的强效嗨皮药丸。
这还不够,连屋子里的熏香都做了手脚,保证能让宋辰安一进来就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四皇子府那边,宋辰安拿着那枚玉佩,心中虽然有些许疑惑,但对妟舒的信任占据了上风。
昌宁侯今日都醒了,妟舒醒了也不奇怪。
宋辰安没有带人,与以往一样,独自赴约。
这家酒楼其实是宋辰安为了跟妟舒更方便见面而弄的,有专门的暗道和暗梯,无需从大堂或后门进入。
宋辰安见房间里透着隐隐的烛光,不由得歪嘴一笑,他有好几日没有与妟舒见面温存了。
平日里,这一层楼除了这家酒楼的掌柜亲自上来打扫之外,便不许任何人踏入。
所以,宋辰安便没有丝毫的怀疑。
顾瑾也正是知道这一点,才敢把烛火点燃了。
而那蜡烛上,顾瑾还滴了不可言说的精华液。
这三重保险下来,宋辰安绝对能和妟舒折腾到明日晌午,不带停歇的那种。
宋辰安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并迅速的将房门关上,还插好了门闩。
宋辰安闻到厢房里那浓郁的奇异甜腻味儿,男人的直觉告诉他有点不对劲儿。
但是,这个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
宋辰安只不过吸了几口,就开始控制不住他自己了。
宋辰安如同喝了假酒,并且酒精上头,顿时感觉天旋地转,脸色也涌上了不太正常的潮红。
随即,宋辰安的状态又立刻两级反转,变得十分的亢奋,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样,整个人都龙精虎猛的。
宋辰安呼吸粗重,理智彻底缴械投降,满心满眼的全是紧紧和妟舒深入相拥。
“妟舒~妟舒~”
宋辰安感觉自己浑身燥热难耐,不由得使劲儿扯了扯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