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住宿费是原主提议的,想着这样会方便一点。
如果实在晚了,或者懒得跑了,顾玥就可以直接住学校里。
既然顾玥自己主动提出回宿舍住,那顾瑾也用不着客气了。
明天一大早就把顾玥打包送过去,但凡犹豫半秒,她就是狗。
其实,就算顾玥不提,顾瑾也会这么做。
这个学期的住宿费都交了,又不可能退,不能浪费。
顾瑾盘腿坐在床上,练了几个时辰的内功心法。
翌日清晨,天色才刚蒙蒙亮,顾瑾就已经穿戴整齐,也洗漱完毕了。
随即,顾瑾掏出昨天拿到手钥匙准备开门,结果顾玥反锁了。
顾瑾不慌不忙的掏出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对着门缝就怼了进去,然后“唰”的一下划过,坚固的门锁应声而断。
顾瑾推开房门,随着“啪”的一声响起,灯亮了。
而顾玥,却还在呼呼大睡。
顾瑾把匕首丢回系统空间里,走到顾玥的床边,扬起巴掌就狠狠的朝着她的小脸蛋上呼去。
“啪啪啪”的几声响起,在顾瑾那和蔼可亲的铁掌式叫醒服务下,顾玥睁开了眼睛。
“姐,你干嘛又打我!”
顾玥捂着脸,泪眼婆娑的看着顾瑾,委屈巴巴的指责道。
顾瑾十分无情的将顾玥从床上拽了起来,说道:“赶紧换衣服,装行李,一会儿该迟到了”。
顾玥:??????
在顾瑾的血脉和铁掌的双重压制下,顾玥连带着她的行李一块儿出现在海大的宿舍楼下。
顾瑾毫不留情的开着顾玥的四轮小电车走了,徒留顾玥站在两个行李箱和被褥中间举目四顾心茫然。
顾瑾说不养智障,就会做得十分的干脆利落。
这辆四轮小电车也是原主给顾玥买的,必须拿走。
顾瑾美滋滋的回到家里,心情愉悦的吃着早餐。
顾玥那边,行李和被褥已经放到了宿舍里,赶不及吃早饭的她此时正坐在大媒体教室里。
虽然宿舍里有顾玥的被褥,但是,她现在用的被褥,顾瑾也给她拉过去了。
一副不准备让顾玥回来住的架势。
有些许心不在焉的顾玥一上午都没有听进去半点课。
“叮~”
顾玥的手机响了,正在干饭的她赶忙掏出手机点开微信。
发消息过来的除了荆鸣洲,还能有谁?
跟荆鸣洲聊了两句,顾玥就再次翘课去约会了。
“阿洲~”
荆鸣洲露出一个十分温和的笑容,“小玥,跑这么急干什么?”
顾玥调皮的吐了一下丁香小舌,说道:“人家想你了嘛~”
顾瑾此刻正盘坐在单人沙发上。
看荆鸣洲这么悠闲,顾瑾觉得是时候给他找点事做了。
顾瑾掐指一算,今晚是月黑风高之夜,搞事情的好时机。
片刻之后,毛茸茸的糖球带着一只小包子过来了。
淡蓝色的小包子飘在一旁,呆萌的眨巴着卡姿兰大眼睛。
顾瑾声音平淡的问道:〔那个小恶魔的魂魄在不在你的手里?〕
如果不在它手里,顾瑾就得让糖球搜索抓捕,然后亲自丢进顾玥的肚子里。
秒懂的小包子也没有扯淡,说道:〔在的呀!你现在需要吗?〕
身为请了外援的小包子,它十分醒目,也提前了解过委托者的心愿。
既然委托者的心愿里有那个小恶魔,那它当然要想办法抓住那个小恶魔的魂魄。
毕竟,那个小恶魔现在还没有出生。
要是出生了还省事呢!那就不需要它动手了。
小包子在心里夸赞道:我真的是太贴心啦~又是聪明绝顶的一天。
顾瑾听罢,说道:〔你找个机会,把那个小恶魔的魂魄丢去顾玥的肚子里〕。
至于是找什么机会,当然是在顾玥和荆鸣洲嗨皮的时候。
小包子十分乖巧的应道:〔好哒~保证完成任务~〕
顾瑾微微颔首,说道:〔边玩去吧!有事再叫你〕。
小包子渐飘渐远,糖球闲的没事干,跑去妖兽丹里训练石兔小弟们了。
在荆鸣洲的陪同下,顾玥度过了一个开心的下午。
夜幕降临,顾玥直接去了荆鸣洲的小区住处。
二人正处在甜甜蜜蜜的热恋期,顾玥怎么能忍受没有荆鸣洲的夜?
顾瑾昨晚连夜调制了助孕的药粉,今早已经偷摸弄进凉白开里让顾玥喝了。
顾瑾给出的理由很霸道,叫你喝就赶紧喝,少废话。
不想挨打的顾玥只能喝了。
但愿荆鸣洲努力一点,让顾玥快些怀上,最好一发即中。
搞定了荆鸣洲之后,顾瑾便只需坐等那个小恶魔的降生,然后收拾他。
全副武装的顾瑾让糖球干扰一下监控,她要出去搞事情了。
某处小型地下交易场所,“砰”的一声巨响,厚重的大铁门被踹飞。
在场的众人有些许惊愕的看着门口,一个只露出了眼睛,手拿冷兵器的身影站在那里。
顾瑾二话不说就挥舞着手里的方天画戟往里冲。
白面面散装买家赶紧往后门跑去,结果却拉不开那扇门。
这自然是顾瑾的手笔,在场众人一个都别想跑。
白面面卖家,也就是荆鸣洲的手下们立刻掏出腰间插着的小枪枪。
这里是荆鸣洲黑暗事业的其中一个场地。
顾瑾各种闪躲腾挪,同时快速的挥着方天画戟。
每挥一下,就有一两个人失去手臂。
对于供应白面面的人,顾瑾是半点都不带客气的。
那群散装买家见后门打不开,只能小心翼翼的贴着墙走,试图摸到前门逃离这里。
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太诡异了。
他们是瘾君子,又不是大傻子,看到情况不对,当然要跑路。
然而,顾瑾一个借力,外加后空翻,直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砰砰砰……”
由于没有了顾瑾的格挡,那些子弹射中了几个散装买家。
顿时便哀嚎一片,剩下的散装买家吓得“噗通”一声趴在地上了,还差点就尿了裤子。
顾瑾并不会同情这群瘾君子,为了多吸一口,他们手上或多或少都沾染了人命。
有的是他们的亲人朋友,有的是和他们素不相识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