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谁穷?曜月门?啊对!我们门主说曜月门穷,那必须是穷。
曜月门的这些人穿着看起来普通,其实都是属于低调奢华的那一款。
月一的厨艺很好,这些年来都是他做饭。
打扫卫生什么的,就是除了原主之外的所有人一起动手。
曜月门占地面积是整座曜月山,山脚往上走一点设置了大门,半山腰为二门,原主他们居住在山顶。
所以,除了某些需要点手艺的东西,自给自足完全不是问题。
如果原主修炼的不是浣花神功,若没有大护法他们的身手。
左护法那个反骨仔早就带着苍山派的人鸠占鹊巢了。
顾瑾和大护法他们围坐在一块儿吃狗肉。
而糖球这只鹦鹉,只能默默的啃干果。
顾瑾一边大快朵颐,一边说道:“左护法有异心”。
大护法:!!!
右护法:!!!
月一/月二/月三/月四/月五/月六:!!!
顾瑾将一块狗肉塞进嘴里,顺便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这件事对你们而言,实在是难以置信,我也不希望那是真的,但是,如果不是千真万确,我怎么会说出来呢?”
气氛一时之间变得有些许的凝重。
大护法他们是看着原主长大的,原主的性子,他们一清二楚。
同时,他们也明白,他们门主决不会污蔑身边人。
右护法说道:“她真的……”
顾瑾斩钉截铁的说道:“对,若不信,尽管去拷问那几人”。
众人顺着顾瑾的手指方向,看向五花大绑的闹事者。
顾瑾继续说道:“他们方才已经闯入二门外了”。
经过顾瑾这一提醒,众人仿佛如梦初醒般。
是了!这些闹事的人这回并不是止步于大门处。
也正因为跑到了二门,大护法才觉得曜月门守不住了。
他们方才只想着随时准备带门主离开,却没有想起他们是如何通过大门的。
大护法他们对视一眼,都没有心思吃狗肉煲了,纷纷脸色阴沉的朝着那群人走去。
身在江湖,早已见惯了打打杀杀,哪怕坐在死人堆里嗑瓜子,都再正常不过。
更不要说,大护法他们凭微薄之力,护着曜月门那么多年。
因此,大护法他们怎么可能会是善茬?
大护法几人轮番上阵,各种严刑拷打的法子,简直信手拈来。
除了被顾瑾打死的几个,绑进来的这些都是苍山派的。
大护法他们此番也是想试探一下。
如果都到二门了,曜月门的人还这般步步退让,那他们还需要假客气干什么?
这顿美味的狗肉煲,顾瑾吃得最为欢快。
不消片刻,那些人就争先恐后的招供了。
当然,他们并不知道机关解法到底是不是曜月门左护法透露的。
可若不是左护法,还能是谁?
光凭借这一点,自然不能把左护法锤死。
不还是顾瑾嘛!届时就有请左护法自爆一下咯!
临近黄昏,左护法带着一车东西回来了。
左护法一边观察着,一边问道:“月一,门主今日还好吧?”
月一答非所问的说道:“门主找你有事,顺便把这碟椰蓉糕送去吧!”。
左护法不疑有他,现在曜月门人少,护法不护法的,都快成为一个虚衔了。
这也是左护法想离开曜月门的原因之一。
但她又不想直接走,那样会显得她无情无义。
毕竟,前任门主临终托孤,她也在其中。
可世事无常,她再遇年少时的心上人,瞬间就旧情复燃了。
在苍山派掌门的教唆下,左护法心动了,也行动了。
觉得苍山派掌门说得很有道理,与其眼睁睁的看着曜月门被瓜分干净,不如她握在手里,好歹能保下一点。
苍山派掌门还信誓旦旦的跟她保证,日后助她重振曜月门,一同携手江湖。
顾瑾表示,智障的脑回路,正常人真的无法理解。
至于她最后的结局,应当不会好到哪里去。
左护法已是徐娘半老的年纪,她年轻的时候,苍山派掌门都没有看上她,更何况如今。
毫无疑问,一颗失去价值的棋子,死才是归属。
在一处拐角的地方,左护法见左右无人,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洒了些许粉末到椰蓉糕上。
左护法不知道的是,顾瑾和大护法他们此刻正蹲在暗处,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顾瑾会这么直接,是因为糖球告知她,时音音去找了左护法,让左护法加大药量。
时音音今日见顾瑾大杀四方,连狗都不怕了,以为药量太小,才会不见成效。
左护法面色如常的踏入殿中,将糕点放下,然后规规矩矩的行礼,说道:“不知门主寻属下何事”。
顾瑾默默的从座位底下抽出那根墨竹杆,打狗自然是用打狗棍比较爽。
顾瑾运起内力,轻轻挥了挥手,只听“砰”的一声,大殿的门直接关上了。
随即,顾瑾手拿竹子,袭向左护法。
左护法心下一惊,难道门主这么快就知道了?
眼看着竹子快要戳到她脸上了,左护法赶紧闪身躲开,并迅速抽出腰间的软剑。
顾瑾有给手里的竹子注入灵力,即便是削铁如泥的大宝剑,也削不断。
“乒乒乓乓”的交锋声不绝于耳,左护法逐渐落入下风。
顾瑾冷冷的问道:“他们给了你多少好处?竟让你背叛曜月门”。
左护法怎么可能会承认,“属下不知门主何出此言”。
顾瑾直接一顿暴打,将左护法踩在脚底下,说道:“不知道?把椰蓉糕吃了,你就知道了”。
左护法不敢去赌顾瑾是不是在炸她,只想找机会逃出生天。
然而,她刚准备冲破房顶,却被顾瑾一竹子敲在后背上。
顾瑾使了狠劲儿,左护法的脊椎差点直接断了。
“砰”的一声,左护法狼狈的掉在地上。
“门……噗~”
不等她说完,顾瑾就一脚踩在她的后背上。
强大的压迫让左护法喷出一口鲜血。
顾瑾毫不手软的用竹子在左护法的四肢上戳了洞,又补了一掌,震断了她的经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