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渣男他们是绝对不会让原主毁坏尚书府的名声的。
因此,各种逼迫恐吓原主,甚至还用岑氏的尸体当筹码,成功的威胁到了原主。
原主并不知道的是,岑氏的尸体早就被一张破草席卷起来,悄悄摸摸的丢到了乱葬岗。
至于岑氏族人,直接葬身荒郊野岭。
如今十多年过去了,岑氏他们连骨头渣滓都不剩了。
等事情了结之后,顾瑾会回到岑氏的家乡,给她和岑家人立个衣冠冢。
而洞房花烛夜的三皇子察觉到原主并非初次,差点直接把原主给掐死。
但因着顾家和他自己的颜面,才没让原主一丈红。
三皇子后面对原主在大庭广众之下的折磨,也是因为他知道原主失了贞洁,觉得原主是在羞辱他堂堂皇子。
所以,顾瑾又怎么可能会放过顾明琛那个玩意儿?
趁着夜黑风高,趁着顾渣男和府兵都还没有醒,顾瑾把顾渣男那边的隔音结界撤掉。
而后素手一挥,顾明琛的卧房就被隔音结界笼罩了起来。
顾瑾一脚踹开雕花木门,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顾明琛被惊醒,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安竹,大半夜的做甚!仔细着你的皮”。
顾明琛以为是他的贴身小厮安竹三更半夜的发神经,打扰他歇息。
吼完,顾明琛就掀开床幔,准备绕过屏风走出去。
他刚站起来,便看到了全副武装的顾瑾。
顾明琛顿时心下一惊,色厉内荏的大声问道:“你是何人!可知此处乃尚书府!你又可知本少爷是何人!”
顾瑾的声线依旧是充满磁性的气泡音,顾明琛绝对听不出半点原主的嗓音。
“自然知道,顾大公子”。
顾明琛不是习武之人,他的梦想就是想他的外祖父那般当一朝丞相。
甚至还有可笑的文人雅士之孤傲,认为舞刀弄枪的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莽夫。
再加上是在自家府里,又不知道顾渣男那个亲爹这两天晚上被袭击了,还失去了最重要的男性尊严——顾小渣。
因而,顾明琛的房间里没有任何防身兵器。
顾瑾给顾渣男他们剃卤蛋脑袋的时候,把他给忘了。
正所谓择日不如撞日,既然今夜想起来了,那就无需客气。
顾明琛听罢,心里就更慌了,这人知道自己的身份,还如此明目张胆的,肯定是冲着自己来的。
并且,这般大的动静竟没有引来半个人,想必对方早已经动了手脚。
那么,该如何安然脱身?
顾明琛的脑瓜子此刻正在高速运转。
可顾瑾根本不讲武德,直接挥舞着手里的狼牙棒就朝顾明琛冲去。
顾明琛想利用“身法猴”一般的灵活劲儿走位躲开。
但顾瑾明显预判了顾明琛的预判,一狼牙棒下去,正中顾明琛的脑门。
“砰”的一声巨响,可见顾瑾有多用力。
顾明琛的脑瓜子顿时嗡嗡的,直接眼冒金星。
顾瑾并没有因此停手,反而下手越来越狠,像极了杀红眼的模式。
不到半炷香的功夫,顾明琛就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跟条死狗一样。
见鼻青脸肿,多处骨折的顾明琛昏迷不醒,顾瑾把狼牙棒扔回系统空间里,又反手掏出一把匕首和一对透明紧贴的胶手套。
顾瑾手里的这把匕首可谓是战功赫赫。
噶腰子,雕腰花,甚至是噶某处,以及挑手脚筋,那叫一个数不胜数。
戴上胶手套的顾瑾将薄如蝉翼的匕首拔了出来,直接对着顾明琛的大腿内侧挥去。
“啊嗷~”
原本重伤昏迷的顾明琛下意识的捂着裆部,痛苦的嚎叫出声。
此时此刻,面对这种生命之不能承受的痛,他身上的伤和骨折都已经不叫事了。
顾明琛努力的睁大眼睛,仿佛想透过夜行衣,看清楚对他下这般狠手的人是何模样,并牢牢的记在脑海里,待到缓过劲儿,必定要让此人生不如死,身首异处。
可惜他没有透视眼,根本看不穿。
“你……”
顾明琛疼得连一句完整的狠话都说不出来了。
顾瑾蹲下身,三下五除二的就连他的手脚都卸了。
然后挥舞着极其锋利的匕首,毫不手软的挑断了顾明琛的手脚筋。
想位极人臣?想当劳什子丞相?别说门了,就连窗户都没有,就这样痛苦又无能的活着吧!死人渣!
顾瑾不动手则已,一动手就根本停不下来。
随即,顾瑾目光冰冷的把匕首戳进顾明琛的眼睛里。
“啊啊啊啊!”
顾明琛被挑断了手脚筋,此刻只能痛苦的嚎叫着。
他恨极了眼前这人,也在疑惑,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没有人过来救他,难不成整个尚书府都已经沦陷了吗?
可若是那样,他为何半点声音也没有听到?
顾瑾松开握着匕首的手。
尽管如此,顾明琛也一动不敢动。
因为只要稍微动一下,扎在眼球上的匕首就会跟着颤动。
那种极致的疼痛,简直就是在伤口上撒盐。
顾瑾不想顾明琛轻易的死翘翘,十分大方的给他为了半颗黑黢黢的药丸。
顾瑾喂药丸的动作十分粗鲁,导致匕首不停的颤动着。
那剧烈的疼痛差点让顾明琛当场去世,可偏偏越疼越清醒,仿佛头发丝都能感觉到窒息般的痛。
而后,顾瑾重新握住那把插在顾明琛眼中的匕首,丧心病狂的直接将他的眼珠子挖了出来。
顾瑾的磁性气泡音响起,“顾大公子觉得这眼珠子如何?可还喜欢?”
说完,顾瑾还十分恶趣味的将扎在匕首尖尖上的眼珠子拿顾明琛另一只眼前晃了晃。
紧接着,顾瑾把眼珠子塞进顾明琛的嘴里,强迫他咽了下去。
顾瑾继续自顾自的说道:“这般新鲜的眼珠子,想必顾大公子定然喜爱极了,本大爷十分乐于助人,自然是要满足顾大公子的,不用对本大爷感激涕零哦!毕竟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此刻的顾瑾,真真是将丧心病狂的状态条直接拉满了。
连蹲在她头顶的糖球都忍不住瑟瑟发抖,甚至还感觉到阴风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