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煦仿佛选择性失忆一般,忘记他这两次都被顾瑾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并且,他眼下正被顾瑾狠狠的踩着。
听了严煦那自负满满的“豪言壮语”,顾瑾直接脚下用劲儿,将严煦的脸踩在地上来回摩擦着。
严煦顿时发出“唔唔唔”的痛苦闷哼声。
“陛下!”
顾瑾美眸微眯,“你们若敢动,明年的今日,便是严煦这个小垃圾的忌日!”
严煦:……这句话兜兜转转又轮到我自己身上了?
听到顾瑾这句冷飕飕的威胁语录,那群人下意识的不敢动了。
顾瑾的声音再次响起:“把南魏藩王带过来”。
没人动……
虽说严煦在顾瑾脚下,导致他们受制于顾瑾,却不会听顾瑾的。
既然如此,顾瑾脚下又加了几分力度。
严煦能感觉到自己的下颌骨要被顾瑾踩扁了。
顾瑾对严煦说道:“小垃圾,叫他们把南魏的藩王都带过来!否则……你可懂?”
顾瑾的语气中充满了威胁与危险的气息,让严煦第一次感觉到害怕。
话音刚落,顾瑾便稍微抬了抬脚,让严煦能开口发号施令。
严煦赶紧口齿不清的吼道:“快!去!”
顾瑾这次来,除了再打严煦一顿,也是为了那几个不慎被抓住的南魏藩王。
南魏的几个藩王,要么是原主的舅舅,要么就是表哥。
唯一的异姓王正是原主的大表哥俞文浩。
这世袭王位自然是从他亲爹,也就是原主的姑父手里接过来的。
他还有个双胞胎弟弟,名为俞文瀚。
原剧情里,听闻原主和老皇帝老皇后遇难,二人便日夜兼程的往皇城赶。
却在半路上被严煦安排的人给拦截,抓到了新皇城的地牢里。
各种刑法更是轮番上阵。
直接被活活的折磨死了,包括其他几个同样被严煦抓住的藩王。
很快,狼狈不堪,已经受了许多伤的俞文浩几人便被带了过来。
他们衣衫褴褛,手腕和脚踝处都戴着镣铐。
尽管士兵们不断催促,他们也仍旧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
俞文瀚上头有个比他出生早不到半刻钟的兄长罩着,简直不要太年轻气盛。
俞文瀚一脸鼻孔朝天往这边走,人未至,声先到。
“姓严的,找老子过来有什么需要请教的,老子……”
俞文瀚说到一半就顿住了,那个是……长宁表妹?还踩着姓严的?这么爽的事情好想试试。
飘在半空中的糖球哈哈大笑,〔宿主大大,这小伙子不错,很有前途,年轻人就是够狂〕。
顾瑾:……
俞文浩几人看到顾瑾踩着严煦的脸,将他死死的摁在地上碾压,心情突然间就异常的愉悦,简直喜大普奔。
这些时日以来,他们过得憋屈极了。
藩王是不能随随便便回皇城的。
基本上都是三年五载的去一趟。
俞文浩还没有接任异姓王的时候,倒是可以逮着机会就到皇城寻原主。
不过,自几年前开始,刚过弱冠之年的俞文浩忙完了父母的丧事。
既要处理封地的事务,又要时刻关注着不着调的弟弟,还要守孝。
因此,俞文浩和俞文瀚都有好几年没有见到原主了。
对于这一点,顾瑾也放了点心。
如此一来,便不用因为担心崩人设而浪费糖球的系统能量了。
顾瑾想怎么浪,就怎么浪。
反正都可以直接说是这几年学的,完全没毛病。
那个将军说道:“人已带到,你快放了陛下”。
顾瑾直接拒绝,“瞎嚷嚷什么?你再教本郡主做事试试!本郡主直接让你的垃圾陛下逝世!不信你就试试!”
顾瑾这话说的,连糖球都差点蒙圈了。
更不要说这群什么梗都不知道的人了。
顾瑾警告的瞪了他一眼,将手里的狼牙棒塞进腰间的特制牛皮套里。
这挂狼牙棒的牛皮套,顾瑾可是设计了好久,才能弄得如此巧妙。
既不会挡住充满了王霸之气的步伐,又不会打腿,更加不会掉。
一般刀剑都有鞘,顾瑾心爱的狼牙棒怎么可以没有呢?
然后,顾瑾便默不作声的从后背挂着的包袱里拿出一根超粗超刺挠的麻绳,手脚利落的将严煦给捆了起来。
以免严煦一会儿狗叫,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顾瑾丝毫不嫌弃的随手扒下脚边一个暗卫的软靴,使劲儿的塞进严煦的嘴里。
搞得严煦险些背过气去。
那个将军自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干着急。
于是乎,他对着身边的副将偷偷使了一个眼色。
那副将顿时心领神会,正打算暗中偷袭,把严煦从顾瑾手里救下来。
顾瑾哪里会如他们的意,直接将严煦往脚下一摁,又踩在严煦的脸颊上。
甚至还觉得不够威慑力,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面无表情的把严煦右手大拇指给切了下来。
当前位面没有人有残缺者,面容有瑕者,皆不可为帝的设定,只要能行动自如,可以处理国务就行。
但是,严煦连毛笔都拿不了,要怎么批阅奏折?
不过,切掉一根大拇指还不够。
因为严煦两只手都能握笔写字。
原著作者为了突现严煦的才能,还让他的左手字比右手字优秀了那么一点点,简直就是艹蛋。
所以,顾瑾稍后肯定会把严煦的另外一根大拇指切掉。
顾瑾一脸嫌弃的把严煦那血淋淋的大拇指砸向将军的面门。
那个将军接住,小心翼翼的握在手里,心里不断的祈求事后太医们能给严煦接上。
要不然的话,他们估计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那可是护主不力,砍头都是轻的。
若是凌迟处死,还不如自己抹脖子来得干脆。
那个将军怒目而视,“你!”
顾瑾打断他的话,说道:“搞一次小动作,严煦就失去一根手指头”。
他们这下是真的不敢乱动了。
顾瑾对着满脸诧异的俞文浩几人喊道:“表哥,你们快过来”。
听到顾瑾的呼唤,几个藩王才从愣怔中回过神来。
俞文瀚虽然满身伤痕累累,但他跑得飞快。
连镣铐都阻碍不了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