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现在的唐峰,还是原剧情里的唐峰,都不打算把古墓上交国家。
现在的唐峰,没有什么权势地位和金钱,搞不出多大的阵仗来。
原剧情里的唐峰,把所有的消息都封锁起来。
让手下迅速将工地遮掩住,并美其名曰,之所以不让大家看到修建进程,是想要给大家一个惊喜。
那时候的唐峰,手握海市半边天,政坛中的高层也有他的人。
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唐峰还暗中请了一些“专业”的团队,开展秘密挖掘。
随着时间的推移,原剧情里的唐峰把古墓中出土的文物全部转手卖了出去。
为了减少惹麻烦的几率,唐峰还专门卖给“外人”,导致原本属于华国的文化产物流落海外。
以至于让有个上窜下跳,想方设法窃取华国流传千年文化的小国家看到了机会。
那个小国家的领导人连忙联系到唐峰。
唐峰和对方达成了友好合作。
结果就是,那个小国家拿到了有利的文物,证明那是他们自己国家的历史。
甚至还说华国以前是他们国家的附属国。
葬在那块地的王侯,就是他们古时国家派去镇压的英雄。
一字一句中,简直要多气人,就有多气人。
西方的美丽国还看热闹不嫌事大,开启疯狂的嘲讽模式。
美丽国的狗腿子国家也紧随其后。
扬言他们国家几十年前之所以入侵华国,完全就是为了推倒残暴的君主专制,解放华国那些倍受压迫的老百姓。
一场言论战争就此爆发。
而唐峰,却日进斗金,潇洒得一批。
唐峰现在挖出来的瓶瓶罐罐,是顾瑾悄摸摸动了手脚,故意做旧冒充古物的。
真正的古墓,还有几十米深。
唐峰之所以不愿意把古墓上交。
一来,是挖掘古墓的时间十分漫长。
要是一个小型古墓还好,多则一年半载的,几个月就完事了也有可能。
但是,如果是一个大型又带点意义的古墓,那就难说了。
挖掘个十年八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华国虽然注重考古挖掘,但是,并不会直接将土地充公。
等有古墓的土地挖掘完了,会送还给其主人。
如果是土地主人主动告知相关部门,除了口头上的夸奖,还有一点点奖励与补偿,不多就是了。
唐峰能等那么久?当然等不了。
原剧情里的他并不缺权势地位和金钱。
不过,谁会嫌钱多?飘了的他那就还会把华国放在眼里。
那块地是他的,就代表古墓和古墓里的东西,都是他的。
而现在的唐峰,就更需要古墓里的东西了。
就在唐峰看着努力挖掘的工人们,畅想未来好日子的时候,一大群武装部队迅速将整个工地围了起来。
工人们都是普通老百姓,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得纷纷把手里的小花铲给扔了。
顾瑾这两天可没有闲着,直接抱着她前些日子查出来的资料飞到京北市。
海市的某些高层是唐老头子的人,顾瑾不想花时间跟那些狗腿子瞎扯淡。
因此,才有了这一幕的发生。
唐峰以损害国家文化为理由,被相关人员带走了。
至于那些工人,被相关人员检查教育之后,就让他们离开了。
经过专业人士的勘察,那块地底下确实有古墓。
初步估算了一下,是个大型古墓,意义价值应该不低。
上层派来的专业人士开启了他们的工作。
同时,唐家被爆出许多的罪行。
跟唐家有着各种私下交易的人自然也没能成为漏网之鱼。
唐老头子连连遭受刺激,本就不好的身体,更加的雪上加霜,几乎到了千疮百孔的地步。
唐家其他人纷纷伏法的伏法,潜逃的时候死亡的死亡。
偌大的唐氏,就剩下唐峰和奄奄一息的唐老头子。
萧潇也被相关人员搜索半山别墅的时候发现。
唐峰和唐老头子的罪名又添加了一项。
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囚禁和伤害人身安全都要不得。
萧潇直言她是萧家的大小姐,让警察蜀黍们送她回家。
顾瑾看着狼狈不堪的萧潇,说道:“警察叔叔,她早就成年了,也跟唐峰扯了证,还自愿跟萧家断绝关系,以后她去哪里,怎么样,都与萧家没有任何关系”。
警察:老太太,大可不必叫我叔叔,谢谢!
萧潇想赖着不走,顾瑾直接告萧潇骚扰。
警察蜀黍们迷迷瞪瞪的把萧潇带回了警察局。
然后…萧潇就被赶出了警察局。
萧潇:说好的为人民服务呢?
唐老头子经不起折腾,顾瑾直接给了他一个痛快。
撕心裂肺的咳了一整夜的血之后,唐老头子彻底凉了。
唐峰的罪行虽然不大,但是,也够他蹲个几年的。
狗东西都收拾完了,顾瑾准备开启养老生活,顺便物色物色继承人。
萧潇没有死翘翘,对唐峰也突然死了心,就想回萧家。
这天,办完公的顾瑾正坐在舒适的豪车里闭目养神。
忽然一个急刹车,差点把顾瑾给甩到了副驾驶。
年轻帅气的司机说道:“老太太,有人碰瓷!”
顾瑾对同车的助理说道:“去看看怎么回事,要是讹钱,就报警”。
助理点了点头,下了车。
萧潇原本是想拦下这辆车的。
不曾想冲得太快,没刹住脚,直接撞在车头了。
幸亏司机刹车及时,要不然,萧潇就死翘翘了。
萧潇后怕的睁开眯着的双眼。
如果她能靠近得了顾瑾,也不会用这个半路拦车的方式。
萧潇担心车会开走,直接趴在车头上,喊道:“奶奶,我知道错了,让我回家好不好?”
助理正好下车走过来,“大小姐?”
萧潇白了助理一眼,觉得助理是故意假装没有认出她来,好用这副表情嘲笑她。
这还真的不怪助理。
萧潇从小就喜欢待在国外,原主的助理一般情况下都是在公司里的。
萧潇现在的外表又实在有点令人难以直视。
她的衣着很破烂,还不如天桥底下的乞讨者,头发也乱糟糟的,形同鸡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