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妙蛙草谨慎的看着对面的比比鸟,他的气势和之前不一样了!
“比比鸟!”
“比!”
妖烽按动了手中的虫z,淡绿色的光芒自他手中的z纯晶中冒出。
【风子还真用这种搞笑招式啊!】
【不是,这前摇是认真的吗?】
【但是目前来看比比鸟也没其他招了啊!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草!”
妙蛙草也不是傻子,他从妖烽手中的石头上感到了威胁!这招不能让这个人类这么用出来!
妙蛙草在妖烽交叉双手的时候从花苞中射出了一道日光束。
“比比鸟!”妖烽不禁大喊道。
比比鸟一个电光一闪躲过了这招后朝妖烽扔去了一个眼神,妖烽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现在他的主要任务是集中精力完成z招式,比比鸟那边的话事到如今他只能选择相信了。
“草!”
见妖烽双手再次交叉,恶妙蛙草继续释放日光束进攻比比鸟想借此来吸引大扰妖烽的注意力。
但是这次妖烽做出了一个妙蛙草和弹幕都没有想到的动作,他闭上了眼。
只有这样他才能做到不被妙蛙草给吸引注意力。
妖烽此时的五感很奇异,明明自己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却能隐隐感受到比比鸟的位置,不,不止是位置,甚至他还能听到比比鸟那微微的喘息声。
“绝对捕食回旋斩!”
妖烽突然睁眼大喊道,四道光芒自他身上飞出直奔比比鸟而去。
“比!”
比比鸟此时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一暖,待他回过神来便发现他和妖烽已经被这四道光束连接在了一起。
“草!”
妙蛙草的日光束继续发射,不过因为连续多次发射的原因,妖烽能明显感觉到此时的日光束已经没有开始那么强的威力了。
妙蛙草的体力已经因为连续发射日光束而失去了一半。
而比比鸟这边只感觉自己身体内的虫系能量暴增,随后一束粗壮的虫丝自他口中喷射而出直朝日光束撞去。
“比!”
“草!”
两道能量攻击碰撞在了一起,妖烽作为和比比鸟连接的对象也感觉到了一股重力自上而下的压迫着他的身体。
妖烽不会喊什么中二的口号,他现在只能在比比鸟身后死咬牙关和比比鸟一起承受着这一招日光束。
因为大晴天的原因妙蛙草的能量仿佛无穷无尽般,看来直到他的体力用尽否则这招日光束是不会停下来了。
而妖烽现在只能撑住,一旦他现在倒下的话,那这招z招式就不能算是使用出来,比比鸟嘴里的虫丝也会消失。
不过就在这时妖烽突然想到,这招z招式还有后续!虫丝只是为了束缚对手而用出的准备工作!真正的攻击是最后那一斩!
“比比鸟,放弃吐丝!用翅膀斩过去!”
妖烽硬撑着重力大吼道。
“比!”
比比鸟鸣啼一声后便想都没想的照着妖烽的指令变更了技能。
虽然自己的训练家还很稚嫩,但是毫无疑问,他懂得很多,只要他不迷茫那自己跟着其命令前进就能变强!
比比鸟用吐出的虫丝作为挡箭牌供自己在空中调整姿势,随后便用身躯径直朝着日光束冲了过去。
“草!”
妙蛙草不敢相信,明明刚才他的日光束还和比比鸟的招式是平手,怎么现在会这样!
妙蛙草的日光束此时此刻和比比鸟散发绿光的翼刃比起来就像是流水对比刀刃般,他的日光束被比比鸟轻松切成了两半!
被比比鸟砍成两半的日光束此刻直接在空中四散而去,比比鸟以势不可挡的气势用翼刃对妙蛙草造成了重伤!
“草!”
妙蛙草被比比鸟最后的z招式打中后便如一颗流星般朝着背后的树丛飞去。
嘭!
最后妙蛙草以一棵大树的倒下为代价才停了下来,不过他自己则是在地上翻着蚊香眼昏迷了过去。
妖烽这边造成的大动静甚至让远处趴在树桩上休息的妙蛙花族长都眯开眼睛思考起了什么。
【我超!赢了!】
【这把是搞笑招式的大胜利!】
【你别说,风子一副认真脸做这姿势的时候还挺帅。】
【精彩啊,没想到在风子直播间还能看到这种等级的比赛,我还以为这把又会像以前一样小打小闹呢。】
【摩托蜥:无所谓,我还没出手。】
赢了?
自己居然真的赢了?仅仅靠着一只比比鸟就打赢这只无限日光束的妙蛙草了?
妖烽就这样一放松,随后整个身体便无力的朝着地面倒去。
“呜。”
这时摩托蜥突然下场用身体靠起了自己的训练家,看来经过刚刚的对战过后,他得重新评估一下自己的训练家了。
“种子!种子!”
而铃英身旁的妙蛙种子们便朝着妙蛙草倒飞的方向蜂拥而至,在他们印象中族群第二强大的大哥居然败了!
“草。。。”
而远处被击飞的妙蛙草在吃了一些树果后,也是踉踉跄跄的来到了靠在摩托蜥身上的妖烽身边。
“我赢了。”
妖烽对着眼前的妙蛙草炫耀道。
他此时才终于懂得了那个世界的训练家为什么这么喜欢对战了。
对战重要的不是结果,而是中途收获的其他东西。
妖烽想起了他早上对铃英所说的话语。
对于妖烽而言这句话已经不再空是一句口号了。
他这次没有靠摩托蜥这样自身强大的精灵碾压过去,也不是抱着试水的心态用小锯鳄去应付对战。
而是用比比鸟真正的全身心投入到对战中用尽了自己的全力。
他在这场战斗中能明显感受到与比比鸟更加了解彼此了几分。
比比鸟这时像是感受到妖烽的目光一般也对着他看了过来。
一人一精灵就这样在对视中缓缓微笑了起来。
“草。。。”
看着妖烽和比比鸟的眼神妙蛙草的神情变得有些茫然。
这就是人类与精灵共同爆发出的力量吗?不再是单一某个人或精灵的力量,而是作为一个集体。
那这是否也能在未来成为族群的另一种出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