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简兮来不及纠结这些,也开始对上纠缠她的黑衣人。
对方用的是长刀,而她用的是匕首,一长一短,姜简兮落了下风。
不过靠着灵巧的身姿,黑衣人一时拿她也没有办法。
慕辰那边就轻松多了,长剑一挑一剜,瞬间就让两个黑衣人挂了彩。
看到姜简兮那边的情况,慕辰也顾不得这边,赶紧支援姜简兮。
可是他人还没赶到,姜简兮身边的黑衣人突然就僵硬地倒在了地上。
看到这样的情景,不仅是慕辰,另外两个黑衣人也愣住了。
这好好的怎么就倒下了?
姜简兮蹲在地上,用匕首拍了拍黑衣人的脸,得意地说:
“没听过越美的女人越毒吗?”
慕辰抽了抽嘴角,他倒是忘了,她是大夫,当然也会用毒啊!
另外两个黑衣人见情势不对想溜走,却被慕辰一剑拦下。
“想走?晚了?”
姜简兮凑了过来,不过并没有出手,一边看着慕辰以一打二,一边还忍不住吐槽。
“你这是捅了马蜂窝了?”
慕辰没有回话,而是快速地解决了其中一个,再挥剑将另一个也解决了。
“哎!你怎么下手这么快?不留个活口吗?”姜简兮好奇地问。
电视剧里这样的情况,不是都会留下一个活口,然后追问幕后之人,再将人一网打尽吗?
慕辰将剑收了起来,“这些都是小喽喽,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姜简兮略微有些失望,“那这些怎么处理?”
要是被人发现,不会引起恐慌吗?
“无妨,一会儿让人过来处理。”
姜简兮点了点头,没有异议。
两个人刚准备离开,不远处又传来了脚步声,姜简兮瞬间就紧张了起来。
看来慕辰这是真的捅了什么马蜂窝了!
姜简兮一把抓住慕辰蒙头就跑,“这还有完没完啊!”
慕辰想拉住她,可想着逃命的姜简兮,力气特别大,慕辰一时居然拽不住她。
跑了好一段,姜简兮才气喘吁吁地停下,紧张地往后看了看,没见到追兵才松了一口气。
“你说你这是什么气运啊?”
慕辰无奈地看着劫后余生的姜简兮,“刚刚那是我的人来了。”
姜简兮一僵,似乎没有听清楚慕辰的话,不确定地问:“你刚刚说什么?”
慕辰理了理被姜简兮扯皱了的衣服,淡定地说:“我说,刚刚要来的是人我的人,暗七带人过来了。”
姜简兮眨巴这眼睛看着慕辰,“你什么时候通知的人过来的啊?”
慕辰一脸不解地说:“就在我准备把人引开的时候啊?”
那时候他不确定来的人多少,所以发出了信号联络暗七带人支援。
姜简兮一脸懵,为什么她一点都不知道。
还有她刚刚那一通操作......
简直丢脸死了!
“那你刚刚怎么不说清楚!”
慕辰:......
他想说来说,可是一直没机会啊!
姜简兮咳了咳掩饰自己的尴尬,慕辰微微皱起了眉头。
深秋已凉,尤其是夜晚,风一吹都能感受到浸骨的冷。
“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姜简兮连忙点头,赶紧回去吧,再待下去,她以后怕是都每脸见人了。
可是她一转身.......
完了,她又忘记路了。
慕辰没有拆穿她,而是轻轻一揽,带着姜简兮飞檐走壁了起来。
“啊!!!”
姜简兮被吓的尖叫连连,可当她看着脚下一闪而过的的灯火,兴奋瞬间战胜害怕。
姜简兮难以置信地望着慕辰,“我飞起来了!”
慕辰轻笑,“对。”
姜简兮微赧,之前她还硬气地拒绝了带飞的建议,现在却一脸的兴奋,好没骨气的样子!
慕辰看出姜简兮的不自在,便解释着说:“时辰不早了,轻功快些,免得宝儿夜里醒来担心。”
姜简兮想到宝儿,什么别扭的心思都没了。
“那能再快一点吗?”
晚餐的时候,她煮了些银耳羹,小家伙喝了挺多,万一真醒过来见不到她,怕是要哭鼻子了。
“抓紧一点。”
话音刚落,慕辰就开始加速,姜简兮赶紧搂住慕辰的脖子。
什么苟屁男女之别,苟命要紧!
慕辰顿了一下,又继续往前跳跃。
二人回到姜宅时已是子夜时分,姜简兮不好意思地放开慕辰的脖子站直。
“没想到这一跑,还跑的挺远。”姜简兮神情讪讪地说。
馨香散去,慕辰有些怅然若失。
“无妨,不过下次别夜里出门。要出门也要找个识路的人陪着。”
姜简兮不在意地挥挥手,“没事,反正我夜里不不长出门,实在要出门,我会记得带千引香和小虫子。”
其实她也不是什么地方都不识路的,不然以前上山采药的时候还不得丢了。
只不过是事发突然,她没注意路线,所以才会迷路而已。
而且陵城这巷道本就相似,白天还好,夜里真不好辨别方向。
慕辰嗫了嗫嘴没有说话,其实找他也行。
可一想到姜简兮还有一个跟他同名同姓的夫君,心里就不是滋味。
姜简兮想着还是在睡觉的宝儿,心里便有些担心。
“不早了,你手臂上的伤口,我先给你处理一下,然后就休息吧。”
“你先去西厢房等我一下,我去拿了药箱就过来。”
“不用了,”慕辰阻止了她,他知道她现在在担心宝儿,“一点皮外伤,我自己上点药就好了。”
“那可不行,我是大夫听我的。”
说着,姜简兮就朝正屋走去,慕辰没办法,也只好朝西厢房走去。
没一会儿姜简兮便带着药箱过来了,一边拿药,还一边说:
“还好宝儿睡得香,我原以为他回起夜,没想到睡得可安稳了。”
果然还是放心不下宝儿,天下父母心,慕辰虽未曾为人父,但从他母后的身上还有姜简兮身上都能体会到这一点。
“宝儿是个省心的孩子。”慕辰笑着说。
儿子被夸,当娘的当然开心了。
姜简兮脸上的笑容都收不住,嘴上还是很谦虚地说:“调皮的时候也很让人头疼。”
慕辰想到姜简兮独自一个人带着孩子,心里既佩服又心疼。
一路从禹城走到陵城,得吃多少苦?
“你有怨过你的夫君吗?”慕辰鬼使神差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