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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抢婚(1 / 1)


秋风萧瑟,加之昨天的连绵雨,今天温度实在不高。

温禾驾着车,轮胎打直,稳准狠冲向了公路外侧的高崖——“救我——”一声高呼,她被动惊醒。

身旁有男人的臂膀。

温禾用力喘匀气息,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婚车上。

旁边的男人是程皮尔,正一脸担忧地捏着她手腕:“没事吧?”

温禾摇一摇头,想把脑袋里的后怕甩掉。

程皮尔关切:“真是辛苦你了,这几天忙坏了吧?等婚礼结束,我带你出去好好玩玩。”

这话温禾上一世就听过,她心中泛冷,故作无知:“去哪?”

“黄金海岸——”“黄金海岸?”

随后又自问自答,与程皮尔异口同声。

程皮尔表情有些不镇定,眉尾轻轻高挑:“阿禾懂我。”

懂你大爷个脑袋,虚伪!温禾转过头,在心里骂,上一世我死在哪我能不知道?

程皮尔见温禾不理会自己,一副贴心模样去给她捏肩膀,简直将殷勤值拉满。

恶心,但温禾没躲开。

她望向窗外,恳切地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她承认,她此刻想见沈伯言,也只想见沈伯言。

私人庄园,太阳当空,宾客稀稀拉拉落座。几个长焦镜头枪口一样怼着二位新人。

主持人嘴巴大咧,激扬慷慨,把这辈子的职业功底都体现出来了。

温禾站在台上,昏昏欲睡。

程皮尔看出她状态不对,但高攀温家的喜悦冲击大脑,他没工夫提醒,笑得比主持人还夸张。

贺词一啷当,主持人偷瞟了眼手稿,开始走流程:“下面请新郎父亲致辞——”“我来了。”然后被洪亮厚沉的声音打断。

沈伯言着一身墨绿色西装,出现在礼台正对的草坪上。

他戴着反光墨镜,嘴角浸染若有若无的笑意:“温小姐大婚,怎么没邀请我?沈家可随了不少礼。”

空气瞬间静默,记者镜头巧妙转向了温老爷子。

老爷子不疾不徐起身,如预料到一般,波澜不惊。

“今天是私聚,也是婚礼的正日子。坐席名册自然交由给孩子们处理。”

沈伯言歪歪头,重新看向礼台。他窄腰长腿,西装套在身上板板正正。对比一番,程皮尔个头不高,弓腰驼背,即便此刻戴着“新郎”的胸针,也挡不住浓郁的暴发户气质。

简单说,一个字,土。

沈伯言开口:“二位,相识多年,不做个解释吗?”

温禾眼眶微颤,不动声色。

程皮尔有些耐不住面子:“来了坐下便是。”说着对台下打个手势,让人请他落座。

沈伯言却摆摆手,也叫上来两拨人。

众人搞不清他要做什么,下一秒,从草坪的两侧,分别推上来了两个白色的花圈。

程皮尔惊了半秒,立马冲下礼台,龇牙咧嘴:“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公。”温禾甜腻的嗓音响起,她压住恶心,提起婚纱的裙摆一步步走到新郎身边,正面沈伯言,随后莞尔一笑。

“让他说完吧。”

“阿禾......”

程皮尔这一句爱称,让温禾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赶忙打断:“沈伯言,你想干什么?”

沈伯言道:“下礼。”

“什么礼?”程皮尔冷笑,“你摆两个花圈在这,下礼还是下降头?”

沈伯言一愣:“还是程公子聪明。”

他绕着花圈走了几步,回到原位,紧接着面上浮现出嗤容。

“我这花圈特意找人看过,送谁,谁要倒大霉。”沈伯言一字一顿,说得跟真的一样。

激得宾客们交头接耳,甚至还有主动搬走椅子给扛大炮的记者们让位置的。

大喜日子被沾了晦气,程皮尔脸红脖子粗:“你别在这危言耸听,别人结婚你送花圈,你装的什么心?”

“谁让程公子占我便宜的?我随了礼,连顿喜酒都喝不上。”

“昨天礼客宴你不是去过了?”程皮尔咬牙切齿,谁说沈伯言绅士稳重的?这不就一流氓吗?没请你喝喜酒就毁我婚礼?

程家一朝暴富,跟着升天的亲戚也不少。今日程皮尔结婚,约莫都在现场,他碍着面子,不然真要冲上去给沈伯言两拳。

温禾在心里骂他废物活该,随后摆出一副担惊受怕的表情,向前凑几步道:“不管真假,我不想惹上不干净的东西。怎么才能破解这降头?”

沈伯言瞬间一改态度,满面春风:“到我身边来。”

众目注视着二人,有人反应过来,闹这一通,沈家公子的目标就是温禾。

温禾不由得叹了口气。

沈伯言开始倒数:“三......”

温禾迈开步子。

“二......”

温禾搂住了沈伯言的手臂。

“一......”

“抱歉了,老公。”温禾转过身,朝程皮尔做了个鬼脸。

沈伯言摘下墨镜,目光最先看向温老爷子。

只见老爷子半张着嘴,一脸欣赏精彩好戏的表情。

沈伯言松一口气,将注意力放回到程皮尔身上:“恭喜你,被我诅咒了。”

“什么狗屁诅咒......你他妈吓唬谁呢?”程皮尔气得冲过来挥拳。沈伯言立马护在温禾身前。

他盯着新郎,眼都没眨一下。

温禾感受到沈伯言气场强开,冷笑着激化矛盾:“是不是死全家那种诅咒?”

“温禾,你!”程皮尔顿时语塞。

刚才的几十秒里,他想过是温禾无知迷信,贪生怕死,但此刻温禾的态度让他彻底明白,今天这一出,是她和沈伯言提前策划好的!

好好的婚礼,现在气氛狼狈,尴尬至极。

受邀来的记者都是温老爷子亲自下的帖,原本是想让他们回去添砖加瓦,给这场不太被常人理解的婚礼贴一贴金。现在这局面......

他们望向温老爷子,不知是否该继续记录。

老爷子沉默一会儿,走到沈伯言和程皮尔之间。

他伸出有力的手掌,一把薅起程皮尔的领口。

“岳......岳丈......”程皮尔哆哆嗦嗦,看不懂温家人今天的举动。

程父程母也都焦急起身。

“我问你,昨天的礼客宴,你不是抱病未去吗?你是怎么知道伯言昨天参宴的?”

程皮尔心悬在胸腔里,说不出话。

温老爷子眯起眼:“我的礼客,你有什么权力调查?”

沈伯言护着温禾,明白接下来没自己的戏份了,着手叫人送来杯温茶。

温禾小声问:“你渴了?”

沈伯言摇一摇头:“风大,你穿的少。”将茶杯塞进温禾手中。

一场秋雨一场寒,硕大婚纱其实单薄。

温禾体温低下,莫名的,耳根竟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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