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端坐在木槿面前,举起一个爪子,将灵气传输到木槿买的那支画符用的狼豪笔上。
木槿拿起狼毫笔,以白泽的灵气为朱砂,加上自己的灵气作为辅助,以极快的速度连续绘制了三张高阶瞬移符箓。
看着白泽摇摇欲坠还是努力的抬起左前爪,给她输送灵气。
木槿攥住那个毛茸茸的白爪子,顺势揉了揉白泽的爪垫。
“够了!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三张已经可以了!”
白泽点了点头。
“娘!我可以帮你什么?”
木槿看着面前的迷你团子愣住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团子的声音。
真好听!
“你不用,你的属性我暂时用不上!”
木槿本来也可以不用白泽输送灵气给她的。
不过她的灵气要用在别的攻击符箓上,所以能省一点是一点!
时间不等人,木槿摆好姿势。
咬破无名指的指尖,将冒出的那滴指尖血抹在额头中间的位置。
随即闭上眼睛。
左手掐诀放置在膝盖上,右手抬起掌心向上。
随着右手手指律动掐出各种印记,她体内的灵根发出光芒,吸引着天地间的雷灵气。
细细感知着天地间那一缕缕微妙的雷系天地法则。
光是这个动作,木槿就像老僧入定一般定了足足两个时辰。
团子四脚朝天,这些事情他已经看他娘亲做过很多次了,没什么新奇的,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只留下白泽还在木槿身边默默守护着,就算木槿一动不动,白泽眼神也没有离开一点。
带着满脸的新奇
这是白泽此生第一次见到符箓师如何绘制符箓。
虽说他通晓世间所有的事情,但是这个场景他也没见到过!
就算是他所在的世界,符箓师这种可以诓骗天道的特殊职业也是少之又少,他也没见过几个!
谁能想到他竟然能找到一个少年符箓师作为主人!
或许被镇压在这方世界的所有神兽和神器都能脱离苦海!
在白泽还在畅想的时候,木槿终于动了!
她缓慢的睁开双眼,双眼中有紫色电弧一闪而过。
随即她快速拿起狼毫笔,空白符箓悬于半空之中,木槿一笔成型。
高阶雷爆符箓,成!
看着眼前这张符箓缓慢下落,飘到手掌心,木槿才呼出一口气。
看到上面甚至有雷电流转于符上。
这次完成的很不错!
随即木槿毫不珍惜的将那张符箓撇在一边。
简单休息调息之后。
木槿再次闭上双眼。
又过了一个半时辰。
一张高阶的风割符箓成!
又是两个时辰
一张高阶火爆符箓成!
还有最后半个小时时间。
木槿用改变形态面貌的功法把自己变成了一个180的肌肉猛男。
将团子收进灵兽袋,抄起白泽准备出发!
一人一兽很快摸到了围墙边缘。
木槿把白泽抱在怀里,利用空间灵气实现瞬移。
在出现在大天八衍阵的一瞬间。
木槿就遭到了攻击。
还好她有准备,早早的给自己的身上使用了一张防护符
木槿站立的位置是一个小型的杀阵。
只要不主动攻击,主动承伤的情况下,不会惊动别人。
同样,也不会惊动那个拥有改变阵法走势的慕容家主慕容乾。
木槿在这个杀阵中走了大约十分钟,才走出去。
接下来的路非常关键!
不能有一点失误!
木槿根据星象判断方位,保证自己一直在向大阵的正北的位置靠拢。
很快子时到了!
那条木槿计算出来的通往玄武前辈的那条路出现了!
木槿不再迟疑,白泽为了不拖后腿回到了木槿识海中。
手持疾风符。
木槿快速的在大阵中穿梭。
逐渐靠近那个位置。
“没错!那个玄武伯伯的气味越来越浓郁了!我们的方向没有错!”
白泽在识海中略显得有些激动的跟木槿说。
半个小时之后
木槿终于来到了大天八衍阵的正北边缘的位置。
她眼前有一扇直插云霄的黑漆漆的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大门。
白泽又钻了出来,蹲坐在木槿的肩膀上。
“没错!我能感应到,玄武伯伯就在里面!”
木槿围着那个大门左看看又看看,害怕有什么机关,她并不敢靠近。
“小泽泽!你知道这大门是什么材质吗?如何才能进去?”
“这味道.....”白泽凑近细细闻了一下。
“这是弑神树!下界怎么有这种鬼东西!”
“弑神树是什么东西?”
“弑神树是只有神界的荒芜境才有的树种,那里是绝命的地方,没有神会去沾边,那里却盛产着神界最致命的树!只是一个树杈的量就能弑神。这里居然大手笔的用不知道多少颗弑神树的树干打造了一道木门!也不知道四神兽都得罪了谁!”
白泽唏嘘。
木槿则抓住了重点。
“你是说四神兽都在我们这里?”
木槿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什么
“难道四大世家各镇压了一只神兽?”
“也不知道神界哪位大人物有那么大手笔!”
白泽摇摇头。
“那你有进去的办法吗?”
“有办法!有魔气就可以!用魔气包裹手掌就能不露痕迹的推开弑神木!”
“那灵气触碰呢?”
“如果灵气触碰,便会灼烧烧毁灵根,人就废了!神都能废,更别说这里只是最低等的一方灵气世界了!”
木槿想了想,准备尝试一下自己的灵根能不能将魔气转化出来。
不过很可惜,并不行。
就在木槿白泽打算暂时放弃的时候。
一道声音传来。
“我可以试试!”
树后出来一人。
是没有易容的帝尧。
“是你!对了你身体里有杂乱的魔气!”
帝尧看木槿着急的神色,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点头之后,暗自催动自身暗灵根中的魔气,集中在手掌。
众人屏气凝神。
看着那大门被帝尧缓缓推开。
两人一兽迅速钻了进去。
大门再次合上。
此时此刻.....
在祖宗祠堂中,慕容澜独自跪在中间。
他因为顶撞父亲被惩罚。
他母亲因为婚书诅咒的原因,虽然喜爱她这个儿子,但是被她放在心上的还是她丈夫慕容乾,因此并不会帮慕容澜求慕容乾的原谅。
而这也是慕容澜计划好的!
他作为木槿帝尧中间,唯一能不让别人起疑的进入宗祠的人,找人帮忙总要拿出一些诚意!
也是为了规避风险!
慕容澜跪在地上,手脚全部被无名的压力压制住,完全无法动弹。
他只能轻微转动脖子,仔细观察宗祠内部构造。
下一次见面,争取画出一张内部构造图跟帝尧他们两个一起研究一下,地下入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