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辞皱起眉头来,小模样却很是可爱,那人立刻笑了,整个人都写着“猥琐”!
“嘿嘿……本来还找不着机会……没想到你自己跑出来了!穿这么多干嘛?你跳舞的时候不是穿得极少吗?晚上伺候大当家的时候肯定也没穿什么吧?”
男人说着就伸手去拉扯墨辞,墨辞无语极了,他和司梧清清白白的好不好?但下一秒,墨辞就反应过来,这不是正好方便了他逃跑吗?再免费赠送司梧他们一个清理寨子里败类的机会!
墨辞想着一张小脸顿时有些苍白起来,眼睛也红了,可怜兮兮的解释道:“不是的,我没有……”
“说那么多干什么?!”
男人的眼中精光闪烁,直接上手去扯墨辞的衣服,墨辞惊险的躲避,但还是被撕掉了一大块衣服,露出白皙的侧腰来,墨辞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在男人再次伸手时,猛然一推,就被男人不小心推进了溪水里,还扯走了墨辞的一部分衣物……
那男人手里拿着墨辞的衣服碎片,有些惶恐的跌坐下去,口中喃喃:“我杀人了……”
但下一秒男人咽了咽口水,准备逃跑,就对上了几人锋利的武器和同样惊慌的眼眸……
原来这些人是司梧的手下,几乎所有山贼都知道,牧桦筝喜欢司梧,在他们眼里,大当家和二当家天造地设的一对,尽管最开始他们也是最讨厌二当家的人,觉得二当家的感觉恶心的人,但如今他们都愿意撮合两人在一起。
可惜的是一直没什么机会,而墨辞的出现就让这些人更加偏向牧桦筝了,所以……他们看见了,但他们故意不阻止,甚至希望墨辞就这样被玷污就好了,这人就没办法和二当家抢人了。
但结果……墨辞掉进了溪水里,被冲走了!以这人的娇气程度,没有人觉得墨辞能够活下来!
这下子,事情大条了,他们可不敢放过某个罪魁祸首啊!
司梧沉默的知晓了事情的原委,这群下属不敢瞒着他,在牧桦筝没来之前,司梧可是一个人就支撑起整个寨子的,他的手腕没有人会否决。
牧桦筝“噗通”一声也跪下了。
“是我的错,我不该同意他出去的……这些人也是因为我才……”
司梧沉默着拉起牧桦筝。
“不关你的事,你先下去吧。”
牧桦筝不愿意,但司梧却不想让牧桦筝插手,牧桦筝无奈离去,只是忍不住频频回头。
司梧,从来不是一个仁慈的人。不论是试图糟蹋墨辞的人,还是那几个下属,都受到了严厉的惩罚,下属们好歹还活着,而那个人,司梧亲自动手将他一点点的活剐了,司梧甚至没有遮掩的意思,不少人都重新认识到了司梧。
这位可是个残暴的山贼,从来不是什么仁慈的寨主。
司梧带着一队人马沿着溪流去寻墨辞,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的宝马名为“紫葡萄”,这名字是牧桦筝给的。
然而司梧带着人找到晚上都没见到墨辞,无可奈何之下,司梧只能回到了寨子。
牧桦筝担忧司梧,自然还是带着人去迎接他的,司梧沉默着一言不发,等到吃了牧桦筝亲手做的晚餐,司梧才开口道:“我累了,你走吧。”
牧桦筝愣在了原地,一双眼眸不可思议的看着司梧:阿梧……在赶我走……?
……
墨辞落水后就如同一尾银鱼般的迅速游走,但这般寒冷天气,又是在水中,墨辞被冻的浑身通红,不过墨辞虽然身娇体弱,但意志力还是十分坚定的!
终于……
墨辞按照着预想中的计划同任务对象碰上了。
……
华丽的轿子,整齐有序的卫兵,在这白色的天地里格外的耀眼。
领头的人骑在马上,他举起手来打了一个手势,所有人便原地停下。那人下了马,走上前去,拔出刀,抬起倒在地上的人的脑袋来,稚嫩的脸庞被冻得通红发紫,微弱的气息似乎在说这人还活着。
墨辞的眼睛微微睁开,从小小的缝隙里大致能看见一个人,他抬起手来,接着便完全失去意识。
那人本以为是陷阱之类的东西,谁成想真的只是一个被冻晕的少年,那人收回刀,看着少年倒在了地上,转身回去,翻身上马,举起手打了一个手势,示意可以继续前进,但轿子里的人却伸手将轿帘微微掀起了一角,如玉质的手骨节分明,纤细修长,十分好看。
“主子?”
马上的男人和其他注意到这一点,自然全都停下。
“把他带过来。”
男人的声音低沉,却充满磁性,带着一股危险的气息又有着一种慵懒感。
“是!”
立马有人将墨辞裹进一件白毛领的红袍子里,抱着墨辞走了过去,那人俯身将墨辞放在轿帘前,男人微微摩挲了两下手中的戒指,伸手将墨辞抱了进去。
车队再次开始前进。
凤眸微动,君夜泽的目光落在了墨辞手中的戒指上,小蓝不敢冒头,怕君夜泽发现有人窥视,误以为他的宿主还清醒着,会对宿主不利。
戒指是墨辞和小蓝思索许久才决定拿在手上的,就是为了让君夜泽能够愿意带上两人。
只不过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墨辞便想着了:这枚戒指在他手中待了这么多个世界,大概是会被遗弃在这个世界了。
毕竟98%黑化值的君夜泽,再加上两人在世界并不认识,墨辞没有把握,也不觉得这人会将戒指留给他。
君夜泽伸手去拿墨辞手中的戒指,虽然墨辞捏的很紧,但君夜泽还是没费什么力气就拿走了戒指,君夜泽摩挲着这枚蓝色的婚戒,眼中闪着意味不明的光,不知所思。
……
墨辞晕乎乎的醒了过来,这才发现他正躺在轿子的地板上,若不是这轿子铺了毛绒绒的垫子,墨辞觉得自己现在就不只是浑身酸疼了……
墨辞抬眸便对上了君夜泽审视打量的眼神,墨辞立刻害怕的缩了缩,尽力让自己的表现怯懦一些,降低自己的危险性。
“呵……”
男人冷笑了一声,墨辞只觉得有什么东西钳制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