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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陈行叙,你救救我(1 / 1)


“那就去看看。”

陈行叙来了精神。

“走。”

体委大院。

体委有不少培养青少年的体育项目,有长短跑,标枪,跳高等项目。

也有培训成人防身的武术。

陈行叙被人带到一个教练面前。

那人也就二十五六岁的年纪。

中等个子,身材结实,不苟言笑。

那教练正在指导两个人对打。

听他说明来意,便对他说道:“先找一个人练练我看一下。”

陈行叙愣了一下,心想都是这样教学的吗。

他也没说什么,便对旁边坐在垫子上的的一个年约三十岁身材精悍的的人道:“大哥,要不咱俩练练。”

那男子瞅他一眼,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身子:“好啊,兄弟你啥名?”

“陈行叙,大哥你呢?”

“江开天。”

两人说完就打了起来。

开始还你一拳我一拳的互相切磋着。

到最后弄不清楚怎么回事,两人真打了起来。

最后竟然抱到一起,毫不客气地互殴起来。

他俩打得热闹,竟然没人来拉架。

段慎荣那小子也没来拉。

最后两人打累了,松手了,躺在垫子上呼哧呼哧直喘气。

陈行叙才发现,段慎荣那小子不知道跑哪去了。

江开天纳闷道:“兄弟,你为什么动真格的?”

陈行叙也郁闷问:“不是你先动真格的吗?”

“我没有啊。”

“你有啊,眼神凶悍的不得了,下手也重,我当然得反击。”陈行叙解释。

“不对啊,我捋捋。”

江开天仔细回想了一下,“靠”了一声。

“还真是,对不住啊,兄弟,你那一拳头打过来,我突想起了以前的事,一时血气上头,忘记了咱们是在切磋,就下了狠手,越打越恼了。”

“你受过伤害?”

陈行叙问。

“年少时的事了,不提了。”江开天摆摆手。

陈行叙便不再问了。

谁没有不可言说的过往啊。

陈行叙突然笑问:“江兄,你叫开天,是不是还有一个兄弟叫辟地呀。”

“哈哈哈。”江开天大笑,“有一个哥,倒不叫辟地,叫雷霆。”

陈行叙也笑起来。

“你们两个,起来一下。”教官严肃着脸过来。

陈行叙和江开天利索地爬起来。

“先讲一下格斗技巧,你们两个看着。”

教官说着,便和一学员对打起来。

一招一势,没有花样,简单却带着力量与速度。

“格斗时尽量快速制敌,避免无谓的纠缠,和体力浪费。”

一组格斗术结束,教官对两人道,“你们试一下。”

陈行叙对江开天拱拱手,先出招。

两人都有点底子,练习起来也不费力。

两个小时过后,训练结束。

陈行叙述很满意,感觉这个教官挺有本事,便去交学费。

一个月十五块,每周上三个小时,其余时间有空就来练习,没空在家自学。

出去后,段慎荣从另一个门里出来了。

“你去哪里了?”

陈行叙随口问。

“去看那些练习体操的小姑娘去了,哎呀呀,那腿被压得,有个小丫头直哭,我看得都不忍心了,以后我要有闺女,可不让她练。”

段慎荣摇头道。

陈行叙笑:“看孩子兴趣吧。”

和段慎荣约好,下周到他租的家里吃饭,答谢他帮忙托关系弄烟酒。

陈行叙这段时间白天卖烧饼,晚上卖玩具,有几天没回家了。

他买了猪肉,大米,苹果橘子装到布袋里,回家。

到家时,天都快黑了。

还没进村口时,一个人一脸怒容地拦住了他。

是陈大锤。

“啥事?”

陈行叙停下了自行车。

“陈行叙,郑业的手表到底是不是你拿的。”陈大锤恶狠狠地问,他脸上有一块伤痕,像是被人打的,还没有恢复好,左眼的淤青,还没有消散。

“咦,不是你拿的吗,要不就是郑业偷走了,你们还没掰扯清楚?”陈行叙惊诧问道。

“我没有拿。”陈大锤气得跳脚。

“你拿没拿只有你自己清楚,你要真没拿就自证清白呀。”陈行叙微笑道。

陈大锤怒目相向,他小看了陈行叙,这些天村里都在传陈行叙一人干倒了陈达力家五个儿子,他以前都是在藏拙。

他突然弯腰哭了起来,“陈行叙,我求你了,你把手表还给我吧,我现在被郑继飞盯得都不敢回家了,你看我脸上被打得,我现在东躲西藏的,没地儿可躲了。”

他哭得挺可怜,但陈行叙一也不觉得他可怜,害人者恒被害之,这结果是他自找的。

不过,郑继飞这家伙,最郑家最坏的一个,挺喜欢背后阴人的。

一直没有来阴他,也许是郑梦真不许吧。

从现在郑梦真的态度来看,应该是郑梦真在阻拦。

不过,真阴他,他接着就是,见招拆招呗,这年代,怕是没用的,可惜,上辈子年轻时,他不懂。

“警告你,不要在诬陷我。你挨打是你的事。谁让你做亏心事。”

陈行叙冷声道,说完就走。

陈大锤在身后哭道:“陈行叙,你救救我吧,求你了,看在同村份上,你救救我。”

陈行叙回头冷笑:“我救你,再让你来陷害我,我疯了吗?”

“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陷害你了,我,我见钱眼开,郑业说事成了,给我十块钱,我财迷心窍了,你救救我吧,我现在有家也回不了。”

陈大锤抱头痛哭。

陈行叙回忆了下前世陈大锤的情况。

年轻时他是挺混的,好像,九十年代初,他出去打工了,带回来个媳妇,生儿育女,倒也安分的过起了日子。

后来,他们偶尔见面时,他还会和自己打个招呼。

思及此,他说道:“给你个办法。”

也不能把他逼太很了,要不然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什么办法?”陈大锤双眼放光,凑过来,讨好道,“陈行叙,我若能过了这个坎,以后我再也不和你作对了,我都听你的,我跟你混。”

“切,你和我作对也没用啊。”陈行叙嗤了一声道,“唯一的办法,报警。”

“啊,报警,那不是害死我吗。”陈大锤惊叫。

“我问你,郑业为什么不报警抓你,只私下里弄你,他心虚呀。下次他们再打你,你就告诉他你要报警,然后直接往派出所跑,咬死他们欺负你。你拿手表了吗,有谁看见了,有证人吗?无凭无据的,郑家也不敢真弄到派出所去,毕竟你们都不是好东西,都来陷害我。真弄到派出所,我就得去作证了,你们诬陷罪,都跑不掉。”

陈大锤吓了一跳,思考半天,我去,对呀,我没见手表,你郑业什么时候给我的手表,有人看见吗,有证人作证吗?

没有,都是你郑业悄悄地拉着我到偏僻的地方谋划的这事。

到陈行叙家闹,都是你逼的,我被逼无奈,我不想的,配合你演戏而已。

只要陈行叙不追究陷害罪,他就没事。

想做牢吗,一起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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