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秘书小心肝一颤,求生欲极强开口,“太太,你才是墨总的正宫,奴才只是财务总管。”
苏若溪扫了眼车内那包裹在西装裤下,充满禁 欲味道的长腿,轻哼了哼:
“自古以来,掌握财政大权的都是正宫,财务总管只是管账的,调动不了资金。”
萧秘书:“......”
“太太,墨总的钱,已经都打到您卡上了。”
您就放过小人吧,小人不想去非洲挖矿。
苏若溪看着萧秘书的苦瓜脸,弯腰坐进车内。
进车的瞬间,她精致小脸瞬间笑意盈盈,一把搂住墨瑢晏的脖颈,凑上去就是一个香吻:
“mua! 几天没见,想你的仙女老......”婆吗?
剩下的两个音节,在眼角余光看到男人膝头的平板时,销声匿迹了。
A4纸大小的平板,平均分成十二个框框,每个框框一张人脸。
此时,十二双眼,齐齐瞪大。
苏若溪:w(?Д?)w
狗男人在开视频会议!!!
她蓦地惊叫一声,触电般松开墨瑢晏。
抓过一旁的薄毯捂住脸。
┭┮﹏┭┮
仙女没脸见人了。
墨瑢晏刚从研究所出来。
正和墨氏集团高层开视频会议,感觉到墨太太上车,刚抬手示意汇报暂停。
却不想,墨太太接下来的动作,让他那么猝不及防。
十二位墨氏集团高层看着自家总裁脸上的口红印,完全傻眼。
太太和墨总,私下里这么放得开?
那响亮的吻,简直了!
萧秘书适时递过消毒湿巾和小镜子。
墨瑢晏淡淡扫了眼在旁边装鹌鹑的墨太太,唇角浅浅勾起。
男人原本疏冷清隽的眉眼,乍如初雪融化,透着昳丽旖 旎。
他不紧不慢开口,玉质般的声线是浸润的清透,“太太调皮。”
“今天会议先到这。”
话落,他冷白指尖点了右上方的关闭。
黑色的佛珠,与平板撞击,发出清脆的碎音。
苏若溪小心肝一颤,将脑袋捂得更严实。
墨瑢晏随手将平板放在一边,接过消毒湿巾和镜子。
淡而清寒的墨眸,扫了眼镜中。
目光在那小巧的口红印上顿了顿,将消毒湿巾塞到墨太太小手里。
猝不及防的微凉感从掌心传来,苏若溪下意识要扔。
下一秒,男人似从高山雪域而来,缥缈清淡的音质响起,“墨太太,国外帅哥多吗?”
苏若溪攥紧消毒湿巾:“!!!”
看吧。
翻旧账了。
她就说收了徒弟,家里的陈年老醋绝对会打翻!
她从薄毯中露出顾盼生辉的桃花眸,看向衿贵端雅的男人。
墨瑢晏一身白色绣竹衬衣,眉目淡如皎月。
点墨般的瞳仁,神秘深邃,仿佛高山之巅皑皑白雪,骨子里浸透着矜雅淡漠。
苏若溪对上男人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时,明澈透亮的眸子里划过心虚。
不对。
她为什么要心虚?
她只是收了个徒弟,把他卡流动资金全都霸占。
又没做对不起他的事。
老公将钱全部上交给老婆,很正常!
想到这,苏若溪瞬间觉得自己理不直,气也壮了。
她美眸流转,倒打一耙,靡软的声线,不像质问,更像撒娇:
“你这段时间是不是没有好好工作?”
言外之意,才挣那么小点钱。
肯定偷懒了。
墨瑢晏修长指尖,漫不经心把玩着佛珠,声线清冽如寒石,“墨太太,你三天花了33亿。”
苏若溪:“......”
好像是花的有点多。
“我也有给你带了礼物的。”
“哦?”墨瑢晏不轻不淡应了声。
蓦地伸手,抓住她纤若无骨的皓腕,轻轻松松将墨太太拉到自己腿上坐着。
苏若溪惊了声:“啊!”
她米白的裙摆,与男人黑色西装裤,撞击出靡艳的色彩。
下一秒,男人灼 热的呼吸落在她脖颈间,“墨太太的礼物,是什么?”
苏若溪指尖攥着男人衣领,声线软糯,“袖扣。”
她着重强调:“价值八千万M金。”
简言之,那33亿,你也花了。
墨瑢晏随意扯了扯袖口,伸出手。
苏若溪茫然地抬眼看着他。
墨瑢晏垂眸对上墨太太迷茫的眸子,薄唇轻启,溢出两个清淡音节,“袖扣。”
“已经送去幽园公馆了。”
说话间,苏若溪看着男人冷白侧脸那鲜红的口红印。
捏着消毒湿巾,贤惠地给他擦拭,“现在像我这种贤良淑德的太太,已经很少见了。”
墨瑢晏淡淡嗯了声。
这样能花钱的太太,的确很少见了。
回到幽园公馆。
苏若溪被墨瑢晏单手抱着进入客厅。
客厅茶几上,放着十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正是苏若溪M 国之行的战利品。
她葱白指尖戳了戳男人紧实的胸膛,清甜的音色,恍若带着小钩子,“墨总,今晚不约。”
今晚,她要和小宝贝睡。
那块翡翠原石,可是她的心头好。
她长睫低垂,视线从莹白如玉的右手腕扫过。
眼底黯然的神色一闪即逝。
墨瑢晏抱着她稳稳向楼上走去:“墨太太,KPI已经欠了很多。”
苏若溪桃花眸蓦然瞪大,脱口而出,“你想做死我?”
她拍戏进组那么长时间,加上国外四天。
就算一天一次的KPI,都完不成。
更何况一天三次,那绝对会出人命!
墨瑢晏语调沁凉:“做不死。”
苏若溪:“......”
房事KPI,简直是个要命的玩意儿。
谁发明的房事那玩意儿,她今晚就是暗杀了他。
她气呼呼地一口咬在墨瑢晏脖颈上。
顿时,男人冷白的肌肤,留下小巧的牙印。
墨瑢晏神色不变,抱着墨太太进入卧室。
苏若溪懒懒挂在他身上,哈欠不断。
她白皙精致的小腿,踢了踢男人的手臂,“墨瑢晏,商量个事。”
墨瑢晏单手抱着她走进浴室,单手放水,“嗯?”
“你明天不要回幽园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