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溪:“!!!!”
清楚你个头!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爆粗口的冲动,“墨总的尺寸,我怎么知道。”
墨瑢晏清润语气中,隐带揶揄的笑,“哦?看墨太太买的计生用品挺合适,款式也丰富,墨某以为墨太太很清楚呢。”
苏若溪面无表情甩锅:“那是萧秘书买的。”
墨瑢晏长指轻敲方向盘,腕间佛珠偶与方向盘碰撞,发出禁忌般低沉的声音。
男人喉间溢出低沉的轻笑:“嗯,是墨太太让萧秘书买的。”
苏若溪心态崩了,指着前方高架桥,“冲下去,今天你我必须死一个。”
这种狗男人,谁爱哄谁哄去。
仙女不干了。
墨瑢晏云淡风轻拒绝墨太太的死亡邀请:“墨某还没完成岳母大人给的任务,暂时不想死。”
苏若溪一愣:“什么任务?”
墨瑢晏视线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薄唇轻启,溢出四个字,“传宗接代。”
苏若溪:“!!!”
她的事业还没起色呢!
才不要被孩子拴住。
再说墨瑢晏心中有白月光,他们这塑料夫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散伙了。
她才不要生孩子,最后让孩子在不健全的家庭里长大。
回到幽园公馆,苏若溪表示今晚不想还债,要研读剧本,嗒嗒嗒拎着裙摆往楼上跑去。
墨瑢晏修长手指,慢条斯理解开奢华的蓝宝石袖扣,不紧不慢跟着她上楼。
楼梯上,墨太太完美白皙的后背,完全暴露在他视野中。
微卷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在腰际漾出旖、旎的弧度。
纤细的腰肢上,腰窝若隐若现。
墨瑢晏眸色沉了沉,手指蓦地用力。
奢华的蓝宝石袖扣,滚动在楼梯角落处。
他只是淡淡看了眼,毫不在意。
苏若溪洗完澡,在主卧没看到墨瑢晏的身影,轻舒了一口气,拿过手机趴在床上刷微博。
网上说她当小、三,不要脸勾、引墨佛子的言论。
在尚芷玉那条微博发出后,已经消失了。
现在网上的风向越来越歪。
——求苏妖精多穿几件高仿,顺带把链接发出来。
——能和正版完全一模一样,若不是我深信以苏若溪的片酬,连这条裙子的袖子都买不起,绝对会认为她穿的是正版。
——能买到和正版一样的高仿,也是种本事,我买几次翻车几次,求苏仙女大发善心,给个链接。
苏若溪身上只穿了件真丝白色吊带睡裙,两条修长白皙的漫画腿一晃一晃的。
裙摆因为她的动作,滑到腰际,露出那纤细白嫩的腰肢。
墨发铺洒在后背,发梢顺着脊背垂落在床上,极致的黑与白,撞击出靡艳的视觉冲击。
墨瑢晏从隔壁卧室洗完澡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限、制级风景图。
他身姿慵懒散漫地倚靠在门边,定定欣赏着墨太太的美色。
浓稠如夜色的眸光,顺着她涂着车厘子色的莹润脚趾,缓缓落在那纤细柔嫩的腰肢上。
墨太太是精致颜控,每日花费无数时间金钱护肤,目前看来并非做无用功。
“这些网友什么眼神,我穿的明明是正版,非得说高仿。”
“神特么多买几件高仿,仙女才不穿高仿!”
“这群傻吊网友上辈子肯定是汉奸,这辈子才这么苦,只能拿着手机当玩具。”
苏若溪一边刷着评论,一边吐槽。
忽地,手机响了起来。
她顺手开了免提接通。
“萱姐?”
范萱直奔主题:“你哄人的事怎么样了?”
苏若溪刷微博的幼白手指一顿,嗓音幽幽,“萱姐,你怎么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范萱翻了个白眼:“别告诉我,你还没哄。”
苏若溪噎了一下:“正在进行中。”
范萱冷笑一声:“呵,我信你个鬼,你微博还在线,距离我给你发消息也只过去一个小时。”
“按照时间推算,也就差不多是你从吃饭的饭馆回到幽园公馆的时间。”
说到这,范萱顿了一下,有些惊疑地开口,“难道,墨佛子这么快?”
“咳咳咳.......”苏若溪直接被口水呛到。
经历过房事的她,自然听懂了范萱这话的意思。
萱姐这缜密的思维,不去做侦探,只做个经纪人真是太屈尊了。
她勉强压下咳意,刚想说话,余光蓦地瞥到门口的欣长身影。
苏若溪桃花眸瞬间瞪圆,下意识去捂手机听筒,“你你你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电话另一端,范萱听到苏若溪的声音不对劲,立马挂了电话。
完了,她会被墨总弄死的吧?
现在去选坟地,还来得及吗?
墨瑢晏面色不变,依旧一副禁、欲清冷的神情。
他站直身子,步伐缓慢地走进卧室。
看着墨太太那明澈透亮的眸子,皮笑肉不笑,“墨某很快?”
苏若溪借着昏黄的灯光,看着男人轮廓精致的侧脸,觉得空间莫名变得逼仄。
她抓着被子,将自己裹成蚕蛹,眨眨眼装听不懂,“我是说墨总洗澡很快。”
说着,她裹着被子往床内侧一滚,“我明天一早还要拍戏,剧组粉底不好,遮不住痕迹。”
墨瑢晏双手环胸,站在床边垂眸看着只露出一个脑袋的墨太太,唇角微微扬起弧度。
“明日我让萧秘书送粉底去剧组。”
苏若溪桃花眸睁大。
日!
狗男人又不按常理出牌!
她深吸一口气,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娇软的声线被刻意拉长,“我伤口疼。”
墨瑢晏不紧不慢道:“那药膏,五日便能祛疤,现在已经第四日。”
言外之意,已经不会疼了。
苏若溪咽了口口水,总感觉自己像是待宰的羔羊,处于危险中。
沉默了一下,她干脆闭上眼,“我累了,睡了。”
墨瑢晏看着她蝶翼般的长睫,在眼睑下方投下浓浓的阴影,缓缓按灭壁灯。
房间内瞬间昏暗,苏若溪清晰地感受到,空气中的檀木香渐渐浓郁。
而她的意识,在这熟悉的檀木香中,逐渐陷入混沌。
睡到半夜,苏若溪将被子踢开。
霜白的睡裙,似在腰间绽开一朵雪莲,靡艳勾人。
半夜,苏若溪忽地觉得自己呼吸困难,好像被鬼压床。
她迷迷糊糊地张开檀口呼吸,嗓音带着哭意,“墨瑢晏,呜呜,我被鬼压了,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