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溪回头,双眸晶亮地看着他,“是我的小宝贝们?”
墨瑢晏淡淡嗯了声。
“哇,墨总真是天底下最帅的男人。”
“有您这样帅气多金的丈夫,我真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苏若溪心中因尚慕臻的ins引起的不快,在这十二亿宝贝的诱、惑下,完全消散。
尚慕臻披着她的小马甲又如何。
至少现在真正的墨太太是她,这些拍品也是送到她手中。
只要她不死,尚慕臻就只能活在幻想中。
只能发发图片引导那群没脑子的网友乱磕CP,她连十二亿的包装都不配看到。
想到这,苏若溪心情舒畅了,好听的话再度砸向墨瑢晏。
墨瑢晏修长手指抵着额角:“......”
果然,用钱能解决的矛盾,都不是矛盾。
只是,他本人在墨太太眼底,竟比不上这些玉石......
这着实,有些不是滋味。
萧秘书听着太太好听的话不断砸向墨总,嘴角抽了抽。
女人心,真的是海底针。
前一秒还说自己是天底下最苦命的女人,下一秒又说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幽园公馆。
车子一停下,苏若溪就跳着跑向客厅。
“吴叔,我的礼物呢?”
吴管家看到她,笑道:“太太,先生给您准备的花和礼物,在卧室。”
苏若溪眨眨眼,下意识看了眼窗外。
太阳没打晚上出来。
那狗男人是开窍了?
还懂得送花。
苏若溪高兴地上楼,准备好好欣赏欣赏她的小宝贝们。
推开卧室门,她表情骤然凝滞,小巧的鼻子皱了皱,直接打了个喷嚏。
她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惊恐。
连忙揉着鼻子关上门,后退一步,看了眼周围环境。
没走错,这的确是幽园公馆,她和墨瑢晏的主卧。
但谁能告诉她,大床上那摆成心形的红色玫瑰花,以及满地粉色玫瑰花瓣,是什么情况?
她茫然地转头看着随后跟上来的男人:“你送的花?”
墨瑢晏解开一颗蓝宝石袖扣,闻言低低嗯了声,“不喜欢?”
苏若溪一言难尽地看着他:“我们结婚多久了?”
“结婚一年零一个月三天。”
苏若溪不确定地问:“墨总这是打算过迟到的结婚纪念日?”
结婚纪念日?
那什么无聊的东西?
墨瑢晏挑了挑眉,抬手去推房门。
苏若溪默默让开。
她觉得,狗男人会给她过清明节,都不会给她过结婚纪念日。
果不其然,墨瑢晏推开、房门的瞬间,一贯清冷的神情,有一丝龟裂。
他沉默了一秒,关上门看苏若溪,“不是我送的。”
他只是让萧秘书包束花,没让他把房间铺满花瓣。
苏若溪真诚地看着他:“我相信你。”
他这种只适合供在神庙的佛子,送花都算为难他的。
更别说布置得这么......特殊。
就在这时,墨瑢晏捏在手中的手机震了震。
是墨夫人发来的信息:
【我让花店的人给你布置了房间,好好和若溪解释。】
苏若溪也看到了信息。
破案了。
原来是她亲爱的婆婆大人弄的。
墨瑢晏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去侧卧睡吧。”
苏若溪转身就走。
她没睡花床的嗜好。
刚走两步,她停下脚步,转身看墨瑢晏,“我的小可爱们还在房间里……”
她不敢进去拿,目测厚约1厘米的玫瑰花瓣,会熏死她,完全毁了她对玫瑰的爱。
墨瑢晏搂着她的腰肢向侧卧走:“一会管家会给你送过来。”
“让管家顺带送条睡裙。”
“内、衣需要吗?”
苏若溪翻了个白眼:“不要!”
狗男人不知道哪里的恶趣味,竟让内、衣品牌店送了款式不同的数十件情趣内、衣过来。
她现在都记得,负责人看她那一言难尽的眼神。
仙女的脸丢到太平洋了。
洗完澡出来,五个盒子工工整整地摆在窗边矮桌上。
苏若溪惊喜地打开盒子,拿出那串白玉手串,爱不释手地把玩。
一共十二颗珠子,每一颗都雕成形状不同的小羊羔,恰好是她的生肖属性。
尾端,垂落着一枚稍大的玉珠,同样雕成了憨态可掬的羊羔。
她伸出白皙细腻的纤手,将手串戴在手腕上。
莹润的玉珠,衬得她手腕愈加纤细易折。
“墨太太,还要离婚吗?”
低沉悦耳的男声传来。
苏若溪抬眼看去。
墨瑢晏发丝微湿,搭在光洁的前额,肆意而凌乱。
容颜隽美绮丽,墨色瞳孔在灯光下妖冶至极,似踏着水波,那会勾魂夺魄的鲛人。
苏若溪欣赏了片刻墨总的美色,葱白指尖勾起黄钻项链,清甜的嗓音被她拉长,“那得看墨总的表现。”
墨瑢晏随手将擦拭发丝的毛巾扔到篮子里,勾了勾唇角,修长手指拿起盒中翡翠玉镯,随意转着,“墨太太,听话小鲜肉能给你买这些吗?”
苏若溪看得心惊胆战,一把抓住男人的手,抢救下好似随时会摔落在地的玉镯,“不离婚,也不要小鲜肉!你别动我的小宝贝!”
墨瑢晏听着墨太太不走心的回答,忽地一把将人抱起。
苏若溪猝不及防,手中的项链和手镯差点掉了。
她惊呼一声,连忙勾紧小宝贝,心有余悸地怒道:“摔了怎么办?”
墨瑢晏抱着她,随手将她手中的项链扔在桌上,嗓音低沉暗哑,“我会偿还。”
苏若溪听着她的项链在落在桌上发出的“痛哭”声,气恼地在男人肩头咬了一小口,“独一无二,你还不起!”
“说,你是不是想摔坏我的小宝贝,气死我然后迎娶白月光回家?”
墨瑢晏神情平静:“放心,‘骑’不死。”
说话间,他把苏若溪放在大床上,顺手将她已经滑落到臂弯的睡裙脱下,扔到地毯上。
长指恍若不经意般,将她护在怀中的手镯拿走,顺势关了灯,只留下一盏昏黄的壁灯。
视线昏暗,嗅觉触觉变得格外灵敏。
苏若溪觉得自己呼吸间都是淡淡的檀木香,男人手腕上的佛珠,在她白皙光滑的肌肤上,缓缓划过。
所过之处,带起颤栗。
她下意识闭上眼,长睫不断颤动着。
墨瑢晏用戴着佛珠的手,缓缓划过她那不着寸缕的躯体,最终指尖落在那幽幽碧草深处。
微凉的佛珠,垂落在小、腹中央。
苏若溪浑身软成一滩水,无力地抓住男人手腕上的佛珠,娇软的声线带着明晃晃的颤音,“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