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程凯见不得姜九歌的美好。
他只想毁了她，彻底的摧毁她，让她只能跪在地上，对他摇尾乞怜。
他盯着姜九歌发在WB上的笑容灿烂的自拍照，盯了大概五分钟，随后，他冷笑了一声，将照片保存到了手机上，就近在办公室里，打印了出来。
打印出来的照片，无损姜九歌的美貌。
姜程凯就这么看着照片上的姜九歌，随手拿起了一支钢笔，在姜九歌的脸上划过，一下、两下、三下，直到照片里的姜九歌，面目全非。
他才拿起照片，亲了一下照片上，姜九歌的嘴唇。
“我的好妹妹，你不是想得到我的认可吗？你怎么能从我专门给你制造的泥潭里，爬出去呢？你以为，你这辈子，真的爬的出去，真的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
姜程凯偏执而阴暗的眼神，落在姜九歌面目全非的脸上，轻声叮咛。
“李勋。”
姜程凯将姜九歌的照片贴在桌面上，随后，拿起手机，联系了李勋。
李勋在下午和姜九歌吵完架之后，就想联系姜程凯和姜悦悦，提前告知他们，如今的姜九歌不受控、不听话的事了。
但他又怕，他这一说，会影响他在姜程凯心中的地位，会让姜程凯觉得他没用。
他就忍了下来。
直到现在，姜九歌又上了一个热搜，众人对姜九歌的自拍照好评如潮，沙雕对话，还引爆全网跟风，带动了广大网友的消费欲，让傅氏集团旗下的产品交易量暴涨。
他觉得惶恐不安的同时，不敢联系姜程凯了。
这已经不是办事不力了，这是直接把敌人送上领奖台了。
“姜大少。”
李勋惶惶不可终日，低声下气的喊了姜程凯一声。
“我让你不留余力的黑姜九歌，捧悦悦上位。你倒是自作主张的干的很漂亮嘛，不但让姜九歌通过录制你的节目上了热搜，还让她容光焕发的发了自拍照。”
“姜大少，你听我解释，这事真不是我干的。我没想到，她的视频会被路人偷拍，还上了热搜。我发现之后，明明没多久，热搜就撤了，我怎么也没想到……”
“没想到？没想到，没想到，那你想到什么了？！”
姜程凯听到李勋狡辩的话，冷笑了一声，捏碎了一个握在手里，用来盘的核桃。
“李勋，我花了那么多钱，投资了这个亲子综艺，还让你来当这个亲子综艺的导演，让你来黑姜九歌，你就是这么黑的？”
姜程凯没有动怒，但这阴森偏执的口吻，比动怒还可怕。
“姜大少，我…… ”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要下周五播出的，第二期的亲子综艺里，全都是姜九歌的黑料。我要你把这次热搜上的事件，全部剪辑出反转，让姜九歌万人唾弃。”
“听到了吗？”
“听……听到了…… ”
“别再让我失望，否则的话…… ”
“谢谢姜大少给我这次机会，我一定不会再让您失望的！”李勋连忙保证。
“去吧。”
挂了电话之后，姜程凯又给联系了经常合作的水军公司，给他们转了一笔钱，让他们接下来，不留余地的黑姜九歌，一定要把这一次的热搜压下去。
同时，他也在花钱，撤热搜。
只是，他花钱撤热搜，姜九歌相关的热搜还是一个接着一个上。
这个现象级的事件，引起了不少媒体和品牌的关注。
看着姜九歌WB上，一张又一张的购买截图，看着傅氏企业子公司的产品一件一件售空，无论是谁，都不得不承认，姜九歌的带货能力，让人眼红。
姜家依靠媒体和舆论，吃过不少热搜的福利。
他们也曾经利用炒作，带火过姜氏集团旗下的某种产品。
但那些，都没有这次姜九歌给傅氏集团带来的利益大。
他们花重金捧姜悦悦，想让姜悦悦成为国民度最高的一线女星，不就是想在来钱最快，流量最大，粉丝最买账的娱乐圈分一杯羹，带动姜氏的发展吗？
结果……
……
姜程凯买水军黑姜九歌，花钱降热搜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五点多了。
这时候，姜九歌还躺在沙发上，刷WB，刷着刷着，她就发现黑她的留言变多了，而且用户名取的都特别的敷衍，点进去都是0级小号，评论还不可见。
这是，有人买水军了？
嘿，有意思了。
她还真没经历过。
穿书，息影前，倒是有刚出道的十八线小明星碰瓷她，有同期的小花拉踩她、发通稿各种说艳压她，但大规模黑她的水军，她还真没遇到过。
姜九歌现在有钱。
不说，她加班的二十四万，就说傅燕行给她的零花钱，她暂时都花不完。
她反手也去找了个水军公司，舆论战嘛，谁强谁有理啊。
他们会黑，她就会夸。
让水军夸完自己，还让水军去阴阳怪气晒人淡如菊、岁月静好的姜悦悦。
这挨骂，也不能她一个人挨骂，不是？
黑她高中辍学，黑她长得丑，黑她抢姜悦悦未婚夫的，真是搞笑死了。
她自然得去黑回来。
姜九歌买水军，反黑姜悦悦，正黑的不亦乐乎，以至于都忘了时间，直到副导演突然过来，打断了她玩手机的进程，还和她说，要延长拍摄时间。
延长拍摄时间？
开什么国际玩笑？
她只答应经纪人早上加班，只收了早上的加班费，她可没答应晚上加班。
“合同写的五点结束，现在已经五点三十分了。按理说，我录制节目的时间已经超时了。超过的这三十分钟，我就不和你们计较了，你们可以收拾收拾，离开我家了。”
副导演，“…… ”
“傅太太，是这样的，你今天和孩子们的相处，太平淡了，放到节目里，没什么话题度。我们想延长你这一期的拍摄时间，也是为了你着想。”
副导演赔着笑脸道，“毕竟，太平淡的日常，吸引不了观众，对你本人也没好处，不能帮你增长人气，也不能帮你增长粉丝量，不是？”
“而且，延长拍摄时间，同时也是在延长你和两位傅家小少爷的相处时间，培养你们的母子感情，这不是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