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现什么了吗?”离开莫里森先生的家,罗莎急忙问道
“不多”薇尔莉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的语速很慢,一般来讲,她在认真的时候语速都会非常快
“安德森先生说莫里森特别喜欢自己的儿子,但实际上他非常讨厌自己的儿子,都可以算得上是恨了,小莫里森的房间没有一丝一毫住过的痕迹,屋子里被褥的生产日期已经是20年前的了”
“一个20年前的被褥,如果一直使用的话绝对会变得陈旧,但是这床被褥却还像新的一样,说明小莫里森基本没有在自己的房间里住过,我在莫里森的房间里看到了酒店的VIP会员卡”
“他那里有一盒子会员卡,最早的可以追溯到20年前的一天,他本人是住在家里的,那么酒店是给谁住的呢?答案是给小莫里森住的”
“若一个父亲真的很喜爱自己的孩子,怎么会让他从出生开始就开始住酒店呢?至于为什么说莫里森先生恨自己的儿子,我在他的床底下看到了贴有自己儿子名字的巫蛊娃娃,要知道巫蛊娃娃一般都是用来咒人死的”
“所以莫里森有陷害自己儿子的嫌疑”罗莎总结了一下“他为什么如此恨自己的儿子呢?而且安德森先生说,自己看见了那个死的女人,甚至他昨天还和那个女人说话,但是法医显示,这个女人在五天前来到了法国,并且也是在五天前死亡的”
“她不必亲自去法国”薇尔莉特说完这句话,罗莎瞬间反应了过来
“你的意思是有人代替了这个她前往法国,让系统显示女人已经去过了法国,但是实际上女人已经在去法国之前就被杀害了!”
“嗯”薇尔莉特轻声应了一下
“那安德森先生为什么会说自己跟那个女人两天之前还说过话?”罗莎接着问
“这个需要取证一下”薇尔莉特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劳驾,圣伯朗医院”
圣伯朗医院与警察局有合作,他们会提供优秀的法医,那个女人的尸体估计也到了圣伯朗医院
到了医院,薇尔莉特先用医院下面的座机电话亭给罗伯特探长打了电话,让她允许自己前往停尸室
在获得了罗伯特探长的同意之后,她们进入了医院,一路来到了停尸室前面,负责处理女人尸体的法医刚刚放下电话,就看见了罗伯特探长说的那两个小姑娘
“进来吧”法医把门推开“我知道你们两个,很有名嘛”
“有的时候太有名其实是件坏事”薇尔莉特快步走到尸体面前,此时,那具尸体已经被拼凑好了
她没有细问只是大概的扫了一眼尸体的身形就离开了,身体上带了许多饰品,已经发臭了
罗莎跟着她来匆匆去匆匆,最后,薇尔莉特在转了一圈后,又回到了电话亭前面,再一次给罗伯特探长打电话
罗伯特探长仍然很有礼貌的询问薇尔莉特需要什么帮助
“帮忙查一下莫里森先生的人物关系网可以吗?”她的要求不算无理,罗伯特探长自然同意了,他让薇尔莉特打出租车来警局查看
“薇尔,你究竟在干什么?”罗莎忍不住好奇的询问
“一会你就知道了”薇尔莉特把食指放在嘴唇上“猜一猜?”
警局,罗伯特先生已经在等着她们了,他把电脑推到薇尔莉特面前,电脑上是与莫里森先生曾经有交物交好的所有人的基本信息和图片
薇尔莉特一目十行的快速查看着,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一个叫莲娜.赫尔夫的女子身上
“噢,看来我的想法大概率是对的了,现在还需要确定一件事”薇尔莉特满意的合上电脑“罗伯特探长,麻烦您跟我一起再一次去到莫里森的家里”
“你是发现什么了吗?人是小莫里森先生杀的已经十有八九了”罗伯特探长接到了小莫里森先生患有焦虑症的事情
他也有一些怀疑小莫里森先生是否是真的杀人凶手了,而且如果小莫里森先生真的是杀人凶手的话,那为什么福尔摩斯小姐会来这里调查呢?
“已经有怀疑对象了,不过需要您跟我过来,而且离确认就只差一步之遥”薇尔莉特仍然在打着哑谜,她坐上警车一路来到了莫里森先生的家
莫里森先生两个小时之前刚见过薇尔莉特,这回又看见她仍然没什么好脸色
“我知道你是个神探福尔摩斯小姐,那你为什么要把警察带到我的家里来,难道你不应该去查查我儿子的冤案吗?”他面色不善的把警察和薇尔莉特以及罗莎迎了进去
薇尔莉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莫里森先生,莫里森先生身形消瘦,个子偏矮
“我们发现了一些关于您儿子这个案子的重大线索,想要到你的家里取证一下”罗伯特探长亮出了自己的警官证,然后轻轻拍了拍薇尔莉特的肩膀
薇尔莉特立刻从莫森特先生家厨房的窗户翻了出去,罗伯特探长愣了一下,并不明白她这是在做什么
三个人一同注视着那个窗户,过了一会儿,薇尔莉特的脑袋重新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与她的脑袋一同出现的还有她手上的一个黑色塑料袋
她把那个绑的严实的黑色塑料袋打开,里面竟然是一件女装和一顶假发,旁边还有一个小篮子
“罗伯特探长,你不觉得这顶假发很眼熟吗?”薇尔莉特笑眯眯的晃了晃自己手中的假发
这头发的颜色和自来卷,有点像今早遇害那个女人的头发
“我想这个黑色塑料袋里的东西足以证明我的想法,不过还要麻烦罗伯特探长把莲娜.赫尔夫小姐叫到这里来,还要再叫两名警员”
随着薇尔莉特的这句话说完,莫里森先生的脸色明显不对起来
罗伯特探长的心里也已经有了隐隐的猜测,但是他手中没有证据,只能听薇尔莉特诉说证据,于是他按照薇尔莉特所说的,让警员把莲娜.赫尔夫带了过来
赫尔夫被带过来的时候是一脸懵逼的,她眼神停留在屋子里的每个人身上,似乎并没有搞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