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哥哥过的桥比你走的路都多,用这种法子闹,你还不够看!”刘总冷笑着继续说道。
盛夏二话没说,在自己锁骨的地方猛地一划,顿时鲜血直流。
刘总心一沉,这小丫头还真够狠的。
盛夏笑得有些冰冷。
“刘总,我一条命不值钱,不过,要真被逼死了,总归是死在你定的包间里的,纸再厚,也包不住火,哪怕只是这个圈子里传开了,不吉利不说,别人要怎么看刘总您?
刘总是见过世面的,犯不着为了我一个小丫头,丢了过来放松的好心情不是?
再说了,我这人性子倔,不愿意的事情非要强逼我,我是要睚眦必报的。
刘总应该也不会愿意以后每次来,都要担心喝的每一瓶酒里有没有什么料吧?”
刘总呵呵冷笑。
要真想动这女人,也不是不行。但的确麻烦,真闹出人命来,也没意思。
这时,有一个人凑过来,小声在刘总耳旁耳语道:“刘哥,这服务生,听说宋少有些看上的意思……”
刘总怔了一下。
宋家在海城可是仅次于傅家的存在,宋少看上的女人?
刘总道:“这世界上敢威胁我的,还真没几个!不过刘哥今晚心情好,你要真这么倔,刘哥也不能逼你。不过……”
刘总将桌子上一瓶酒重重地往前挪了挪,一抬下巴道:“这瓶酒,你干了,就算是抵你今天砸的酒钱吧!”
盛夏皱眉看着桌子上的琥珀色酒液,知道今晚不喝,没法子善终,因此,只得一手依然用酒瓶抵在脖子间,一边拿起酒瓶,一仰头,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辛辣的酒液灌入口中,盛夏差点没吐出来。
但她还是强迫自己继续吞咽,直到酒瓶空了。
盛夏脑子昏昏沉沉的,几乎连站都站不稳了,不过她强迫自己站着,用力地握住酒瓶。
一旦倒下去,就前功尽弃,她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盛夏将空酒瓶放回桌子上,轻声问道:“刘总,我可以走了吗?”
刘总面上铁青,朝着还挡着门的人努了努下巴。
门口的人见状,只好开了门。
盛夏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包间,迅速朝着洗手间跑去。
一下子喝了整整一瓶酒,酒劲倒是还没有那么快上来,盛夏只觉得胃胀得慌。
她痛苦地用手抠自己的喉咙,试图把酒给吐出来。
不过,饶是如此,脑子也开始昏沉起来,天旋地转。
盛夏觉得自己可能高估了自己。
这种场合,对于一个无权无势的女孩来说,或许真的不是她想守就能守住底线的。
倒不如明天就和蓝姐提出辞职吧。
盛夏想着这些,有些摇摇晃晃地从洗手间出来。
她酒量实在不怎么样,而且头痛欲裂,她甚至怀疑,这不是酒的原因,而是因为自己脑子中的硬块的原因。
至少……不要是今晚,再多给她一些时间。
到了洗手间门口,一下子就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盛夏脚一软,就往前栽去!
“小姐,你没事吧?是你?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男人诧异的声音响起。
旋即,他看到了盛夏锁骨处触目惊心的伤口,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谁干的?”
盛夏抬眼看了他一眼,却没看清楚对方是谁,接着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