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月攸和杜川庭来到红叶峰,看到了他们这辈子都想象不到的一幕。
木柒正对着屋门手撑在桌上,她身前飘荡着两条巨大的极为漂亮的尾巴,那尾巴一上一下。
他们看到木柒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迷醉。
在她身后紧贴着的是那张熟悉的绝色的脸,那人表情荡漾着挨着木柒在做些什么,身后还荡着好几条巨大的红色尾巴。
那尾巴衬托得那两个绝色美人越发白皙精致美艳。
一幅绝美人兽图,恐怕这辈子月攸和杜川庭都忘不了。
这时绝色美男注意到人,妖艳着一张脸看过去,唇角缓缓勾了起来。
他凑过去亲了亲紧闭双眼面颊酡红的木柒,继续着动作。
前些天一直是他看着他们,如今轮到他们看他了。
月攸和杜川庭铁青着脸,却被这一幅画面震住,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两人喉结滚动,忽然受不了地走了出去。
看柒柒那模样,真怀疑他们若坏了她的好事之后还有没有肉吃。
待到声音渐歇已经是一天一夜后,木柒已经酡红着脸昏睡过去,完全忘了一会该是轮到月攸过来了。
结界外,月攸、杜川庭正和收了尾巴的尘笺打在一起。
杜川庭各种攻击性灵器频出,自己又剑招了得,配合月攸打得尘笺面露痛楚节节败退。
尘笺被击飞落到地上,吐出老大一口血。
这时长邬落到不远处,啧啧两声,痛,真痛啊。
原来也有兄弟有他这待遇,不错,不错。
不远处景厄的院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聚集了几个吃瓜群众。
应旋安正摇头晃脑感叹,“咱们宗门的天才就是厉害啊,那小子是谁,吐个血都好看得不行。”
“我徒儿也不错。”景厄难得为长邬说话。
楼奉君沉默了会忽然叹气,“个个都不好惹,也难为我那小徒儿了,和这些个人在一块岂不是天天要受欺负。”
林敬笑得欢乐,“我徒儿进步很大嘛,那么多中品灵器,不愧是我好徒儿!”
楼奉君斜了眼林敬,“你徒儿性子太汉子了,不如我徒儿乖软,木柒铁定最喜欢我那徒儿。”
应旋安扭头瞪向楼奉君,“我那两个徒儿才最招木柒喜欢,你那小徒弱唧唧的,哪有我那两徒儿厉害。”
景厄表情奇怪看着几人,“你们没病吧?要说厉害那当然是我徒长邬!”
楼奉君、林敬、应旋安齐齐“呸”了声,“你那徒儿根本不讨喜,没看他连挨近那屋子的资格都没有吗。”
这话让景厄一噎,心底嘀咕着,这长邬也太没本事了,平白给他丢脸。
他可是最牛逼的景厄仙尊,他徒儿怎么就混成这样!
真是气死他了!
不行,得找大徒儿二徒儿一起给长邬出出主意。
那头月攸、杜川庭终于收了手。
月攸冷冷瞅了眼倒在地上虚弱的尘笺,“真是只狡猾的狐狸,以往是我们看错你了。”
杜川庭也冷呵一声,“怪我们眼拙,不知尘笺你竟能如此隐忍,看我们和柒柒颠鸾倒凤,你憋坏了吧?”
尘笺睁着漂亮的狐狸眼抬头,又垂下累累趴在地上,不想说话。
等月攸、杜川庭一走,长邬走过来蹲下,“喂,兄弟,你是我小师妹第几个男人啊?听你们说话,好像很早就认识?”
尘笺瞥一眼他,翻了个白眼头扭向另一边,每动一下都痛得抽气。
不过他确实该感谢长邬,那天要不是他提醒,他也做不成柒柒第五个男人。
这时头顶又落下个阴影,抬眼一看,可不就是他那曾经的好兄弟南阙。
尘笺冷冷一笑,“狗东西,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说着刚想动,又痛得抽了抽气。
这时南阙蹲了下来,拿上颗七品疗伤丹放到尘笺嘴边,“吃吧,别闹脾气。”
尘笺看了他一眼,见他满脸诚恳,哼了声吃了下去。
长邬又感受到了被排挤,叹了口气走了。
他们月华大陆的人可真是铁桶一块的团结,他想找个突破口也太难了。
尘笺被南阙扶着坐起身还有些不敢置信,这家伙吃错药了?突然对他这样殷勤?
南阙直接道,“如今月攸、杜川庭联手,你我都讨不着好,不如我们兄弟二人联手,好歹能分一杯羹。”
尘笺顿了顿,直起身打坐运气。
好一会他才道,“可。”
于是等尘笺调养过来,两人进了屋,看了眼睡得香甜的木柒,朝桌边看过来的那两人道,“打一架吧。”
月攸、杜川庭对视一眼皱皱眉。
尘笺懒懒倚在门边,“我和南阙兄弟二人,你们想和我们打赢很难,我们想打赢你们也难,若你们非得要打一架才愿分杯羹,那我二人奉陪。只是这一打,恐怕打上一个月都分不出输赢来。”
南阙在边上沉默寡言的样子,像是被尘笺拉来合作的。
月攸玩味看向尘笺,“你倒是不计较,和一个出卖你的人合作。”
尘笺顿了顿,“什么?”
月攸笑了,“原来你还不知道,若不是南阙告诉我们,我们怎么可能知道你就是那只狐狸?”
南阙及时开口:“都这样了,合作要紧,你说是不是?”
南阙看向已经在摩拳擦掌的尘笺,“你总不能和那闵昊玦或者是花印合作吧?”
尘笺顿了顿,松开摩擦的手。
南阙继续道,“我若不告诉这两人,你就只能钻这两人的空子,这才多少时间,难道你不憋屈?”
尘笺又靠在了门边,朝屋里两人道,“别挑拨离间了,要么打一架,要么商量商量,我二人势必要分一杯羹,不然剩下的时间,谁也别想好过。”
月攸、杜川庭黑着脸不说话。
尘笺、南阙心情轻松,也不催促。
月攸、杜川庭咬牙暗恨,玛德,这两人怎么就和好了,他们就该一直吵架到死。
最终,月攸、杜川庭只能妥协,分了一半时间给他们。
睡梦中的木柒咂了咂嘴,不知道自己接下来有多幸福,又或者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