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辰安离开厕所后借助了别人的手机,打通了电话给白泽屿。
“父亲,我现在御城被人追杀,妹妹现在下落不明,你能不能派一些人来帮我。”
“承安,远水救不了近火,你现在去御城郊区那里找到成记杂货铺,找一个付陌声的人,他是我在御城隐藏的势力,你去找他帮你清除那些威胁你的人,并把你妹妹带回来,知道吗?”
“是,父亲。”
白泽屿挂了电话后,站在病房门口,心里暗自发誓,一定要让那些人挫骨扬灰。
白承安原本就在郊外,找到成记杂货铺并不难,他和付陌声取得联系后,向他表明自己是白泽屿的儿子,并且让他帮忙处理干净御城剩下的小喽啰。
他以身犯险吸引这些人的注意,付陌声就派人将这些上不了台面的虾兵蟹将一网打尽。
白承安一边清理御城的潜在威胁,一边派人寻找白慕晚。
可是几天下来,御城的危险被白承安清除干净,可是却没有白慕晚的一点消息。
正当白承安打算扩大范围继续寻找时,白泽屿给他下达一个命令。
“立刻回云城。”
“可是父亲,妹妹还没有找到,我不回去。”
白泽屿故作放松和他说:“慕晚已经回来,我送她出国了,你现在立刻回来,清楚吗?”
白承安听出父亲言语中的不同,想到自己和父亲的通话可能被人监听,便只好作罢,立刻赶回云城。
白承安回到云城看到自己的母亲躺在病床上 自己的父亲坐在旁边沉默寡言,便大概猜出自己的母亲大概发生了什么事?
过了好一阵子,白泽屿缓缓开口:“你妹妹我已经派人去找了,现在我封锁你和慕晚外出游玩的消息,对外只是称你是替我探望好友,你妹妹已经出国留学。”
“父亲,我…”白承安话到嘴边,却不知要怎么表达,“对不起,是我把妹妹弄丢了。”
白承安站在白泽屿旁边低着头,似乎在等白泽屿的惩罚。
白泽屿紧紧握着沈晚的手,有气无力地说:“这不怪你,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休息好了再私下找慕晚,不要大张旗鼓,不然她很容易受到威胁。”
“我知道了父亲。”
白承安说完便离开病房,回到白家别墅,他简单休整一番后便派出自己信任的人到御城以及御城附近私下搜索,可是一直没有别的消息。
……
那昏迷的男孩被白承安换上衣服后一直昏睡,等到他被人用一壶水用力一泼才清醒过来。
那男孩面对几个凶神恶煞的人并没有表现出一丝胆怯,反而淡定地开口问他们:“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看守男孩的几个人并没有回答和理会他,反倒是在一旁打牌。
男孩手被人反捆,靠坐在黑脏臭的墙边。
这时他要想着要如何自救,他看见那些个大叔们抽完后都把烟头扔到地上,还有些甚至扔到他的旁边。
他摸索着拿着烟头带有火星的那一头去谈自己的手上的电线。
电线不耐烫,没过一会儿就松开了,但是那男孩还是紧紧抓着电线,仿佛它从没断开。
男孩安静的模样迷惑了那些看守的大叔,觉得这个男孩不会逃跑。于是他们出去偷懒之际,男孩趁机跑出看守他的小屋。
男孩一直跑一直跑,跑到远处空地才停下来抱头痛哭。
白慕晚被陌生司机带走后并没有过分的哭闹,她知道这个司机另有所图,想着只要自己听话,他应该就不会伤害自己。
白慕晚在司机去停车休息的时候,便和他说自己去附近的丛林方便,等会儿就回来。
其实白慕晚就是想找人打电话帮忙联系自己的父亲和哥哥,现在她和哥哥走散了,这个司机不知是敌还是友,她都要小心应对。
白慕晚在丛林一处听到哭声,好奇地上前一看,看见那男孩穿着的衣服和自家哥哥好像,一开始便以为是自己的哥哥,便上前安慰。
“别哭了。”白慕晚娇弱且甜美好似安抚。
见男孩抬头发现不是自己哥哥,便觉得有些失望,但是又没有过分表现出来。
那男孩问自己是谁,白慕晚并没有告诉他自己的真实身份,而是带着戏耍地语气说:“我是花仙子啊!”
可是没想到那男孩直言不讳地说白慕晚臭美,可是她却没有生气,但是又要表现女孩子该有的娇气。
她对这个男孩施以援手,送他离开这个荒芜人烟的地方。
临别之际,那男孩想着要报答白慕晚,白慕晚有些心动,她想着让他帮忙联系自己的哥哥和父亲。可是这样一来,不就将哥哥的位置暴露出来,她想起刚才开枪的那些人都是冲着她和哥哥来的,她不能将哥哥置于险地。
她也不想连累这个男孩便让他快点走,男孩离开之前,告诉白慕晚他叫什么名字。
得知他的名字后,白慕晚庆幸自己没有告诉他自己是谁。
毕竟陆祁年这个简单的名字,可是联系白家和陆家的关键。
白慕晚虽然不懂家族内斗以及长辈的矛盾,可陆祁年这个名字,她的哥哥曾经和她说过遇到这个人一定要敬而远之,她当时就记下来,不然可能又要哥哥给她收拾麻烦了。
等陆祁年离开后,白慕晚被司机带到别处去,这个车一直在路上开,都没有停下来。
那天下着滂沱大雨,盘山公路的转弯处本来就存在着巨大的安全隐患,有可能会引发山体滑坡和泥石流,也有可能会有大货车追尾而落下万丈悬崖。
那司机只管不停地往前开,没有注意附近的山石的滑落。
开到一处事故高发的转角处,吉普车和黑色轿车相撞,两辆车的撞击引发山体滑坡。
看着司机因撞击而暂时昏迷,白慕晚迅速来开车门往高处跑,一路上不停有碎石子砸向她,也有轮胎般大的石头滚滚滑下将两辆车埋没。
白慕晚一直跑向山顶,可是路程真的好远。她一不小心脚下踩空,整个人再次滚下山底。
锋利的石头和细腻的皮肤相碰,将白慕晚的裙子磨破并且擦出一道道狰狞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