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乐彤,你站住。”
陆祁年在后面叫住丁乐彤,走上前给她披件外套。
“走,我送你回学校。”
“你让林深送我就好。”
“你很想见林深?”
“不是,我怕耽误你工作。”
陆祁年拉着丁乐彤的手往车库走,在一辆白色的跑车前停下来。
陆祁年问丁乐彤:“你会开车吗?”
“会开。”
“先上车,我送你到学校。”
说话的同时,陆祁年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示意丁乐彤上车。
丁乐彤没有拒绝,她没有带钱,也没带手机,如果再拒绝就显得十分矫情。
跑车里。
气氛安静得十分诡异,丁乐彤偷偷看了眼陆祁年,再转头看向窗外。
陆祁年也没有说话,就这样陆祁年送丁乐彤到了北城大学附近。
丁乐彤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谢谢。”
“等等。”
“嗯?”
陆祁年将手中的跑车钥匙举起,对丁乐彤说:“拿着。”
“这是跑车钥匙吧。”
“林深出差了,他没空来接你,你可以开车去找我。”
“林深没空,我其实可以打车去的,不用开车这么麻烦。”
“你是觉得这辆车廉价还是不想要我的东西?”
“陆先生曾经告诫我,不该是我的东西,不要妄想得到。而且我现在是个学生,开着跑车,别人会误以为我从事不正当行业。”
陆祁年没有说话,手举在半空,看着丁乐彤说完这些话才缓缓吐出声音,“很好,丁小姐怕不是忘了协议上的内容。第四条,不允许违反甲方的任何要求,包括我要你做任何事。”
陆祁年说完伸手握住丁乐彤的后脖,让她面相自己,两个人的额头靠的的极近,“哪怕我现在要了你,也是合法的交易。听懂了吗?”
丁乐彤眼睛红红的,泪水在眼眶打转,害怕得说不出声,慌张地点了点头。
丁乐彤没想到原来这是个霸王条款,看来自己是进了狼窝了。
陆祁年将车钥匙丢在丁乐彤身上,“拿着,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丁乐彤不出声,默默拿起钥匙放好。
陆祁年下车后,丁乐彤也跟着下车,他指着车的位置,“你可以把车停在这里。”
“嗯。”
“我送你进去。”
“不用了,你去忙吧。”
“走。”
陆祁年牵起丁乐彤的手两人想情侣一样走进学校,陆祁年穿着贴身的西装走在校园里,丁乐彤一身休闲装,两人身份的差距引来了不少人回头。
丁乐彤想挣脱陆祁年的束缚,可是陆祁年还是紧紧地抓住,生怕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
钟悦刚从学生会那边回来,在路上看见一个背影极像丁乐彤,走上前去,“乐乐,还真是你,这两天你去哪儿了?”
丁乐彤趁机抽出手,握住钟悦的手,“我病了,出去看病了。”
钟悦刚刚就看到丁乐彤牵着男人的手,小声地问丁乐彤:“他是谁?你男朋友?”
“不…”丁乐彤刚想解释,陆祁年上前抱住她的肩膀,打断她的话。
“你好,你是乐乐的朋友吧!我叫陆祁年,乐乐的男朋友。”
钟悦:“陆祁年?你是陆氏集团那个陆祁年吗?”
陆祁年:“嗯。”
钟悦:“陆先生,你好。我是乐乐的舍友,这两天是你一直在照顾她吧。辛苦你了!”
陆祁年眼神带着宠溺看向丁乐彤,“照顾生病的女朋友是应该的,哪有辛苦这一说辞。”
丁乐彤想打断陆祁年的话,看到陆祁年的眼神瞬间不敢说话,带着狐狸般的狡猾。
丁乐彤:“钟悦,你先去忙,我有些话要和他说。”
钟悦向丁乐彤邪魅一笑,“我懂,先走了。”
钟悦走后,丁乐彤拉着陆祁年往假山那走,假山这块地方平时没什么人经过,两人走到隐秘出,丁乐彤开始爆发了。
“陆祁年,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你还不清楚吗?”
“我只想好好遵守协议,平平稳稳过这一年,但是我不想你闯入我的生活,我怕我陷入后很难抽离。”
“抽离?你想离开?去哪?”
陆祁年抓住丁乐彤的手,“没有我的允许,你哪也不许去。”
丁乐彤挣扎,“你放开我,陆祁年。是你说不要妄想得到不属于我的东西,现在你又来给我一些你喜欢我的信号,我真的受够了。”
丁乐彤转身想走,陆祁年从后面抱住她,声音温柔,说话的气息轻轻撩拨丁乐彤的耳廓,“别走,别走。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丁乐彤愣住了,过了一会儿语气平缓地说:“我和你从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在我妈妈生病时投入的费用我会还给你的,我们之间的协议终止吧。违约金我会分期还你的,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丁乐彤强行掰开陆祁年禁锢在她腰上的手,陆祁年抱得越来越紧。
“放手,你放手。”
丁乐彤一边拼命大喊,一边撬开人锁。
陆祁年将丁乐彤的身子转向他,眼神阴狠的快要吃掉她,下一秒薄唇贴上。
丁乐彤用手拼命拍打陆祁年的肩膀,她想大喊,可是陆祁年用唇封住她的声音。
丁乐彤的唇小又柔软,陆祁年仿佛上瘾般不舍得放开她,不停地吮吸、沦陷其中。
直到丁乐彤的脸出现缺氧的红,陆祁年才稍微放开她,“呼吸。”
丁乐彤大口地吸了氧气后,准备放声大叫,陆祁年立马用唇封住她的嘴,还将她逼到假山后面。
丁乐彤的背撞到假山,前面有东西顶住,让她极不舒服,她想离开,奈何自己越来越软,好像没有了力气。
丁乐彤从挣扎、反抗,到最后的放弃,她现在能做的只能留下眼泪。
陆祁年还想跟进一步品尝佳肴,结果尝到咸咸的泪水,睁眼看发现丁乐彤哭了,看着丁乐彤禁闭着眼睛,整个人都像没了灵魂。
陆祁年看到丁乐彤这个样子,心里像被人扎了一针,慢慢的放开她。
丁乐彤感受到温度越来越低,身体可以活动,慢慢睁开双眼,捂着自己的唇,跑向远处,仿佛陆祁年就是块病菌,只有远离他,自己才能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