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躺了一地,一个个嗷嗷叫着给江柒柒磕头:“姑奶奶饶命,我错了我错了……”
她嫌弃的用脚尖踢了一下带头的男人,问道:“我们好像没有仇吧?谁让你们来的?”
男人直接吓尿了:“姑奶奶饶命,咱们不是找你的,是找那个叫方媛的女人,你就是顺带!”
另一个男人接话:“对,是有个女的给我们钱,让我们这么干的!”
原来目标是方媛,江柒柒气愤的踩着一个男人的脸,小施惩戒,也不能真把人踩死。
“说,那个人长什么样?”
男人被踩得嗷嗷叫,忙不迭的回答:“一个看起来很年轻漂亮的少妇,三十多岁的样子,穿个旗袍还挺带劲……”
一听这个形容,江柒柒就知道是谁了,没想到于枝那个女人那么歹毒,竟然想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方媛。
上回揍她都嫌轻了!
小白怕她冲动,赶紧劝道:“我可不能再随便使用删除记忆的功能了,你别乱来啊,这是方媛的事儿,她不是你的饭票,有的事儿你还是不要管太多为好,再说她有其他转生者保护呢!”
江柒柒很生气:“狗屁!你看那人来了吗?如果今天我没来,方媛肯定就出事了!”
小白也很纳闷:“是哦,那个转生者怎么不保护自己的寿命共享者呢?不会死了吧?”
“……”
那就当他死了吧!
江柒柒又把那群混混揍了一顿才罢休,本来是想送他们去局子里的,可是方媛的情况很不对劲,她没那个功夫。
这些下三滥的人用了下三滥的药,她现在还没感觉有什么不对劲,方媛却浑身发烫,难受得直哼哼。
“方媛你别急,我送你去医院……”
江柒柒扛着人就走,本来是想用混混们的车来着,可她不会开,而那群人全都断胳膊断腿儿断肋骨的,没有一个能胜任。
最后她只能扛着方媛一路狂奔,照着系统给的地图导航在乱七八糟的码头乱窜。
可是这里太偏僻了,跑回去太慢,打车又打不到。
而且自从用了醒灵咒之后她的身体有些虚弱,现在药效和酒劲一上来,她也不得劲了。
突然江柒柒想到了自家大师兄,赶紧掏出手机打电话:“大娃救命!”
江达正瞒着顾司南疯狂接私活赚功德呢,一听这话丢下病人就跑了:“你们在哪儿?不要乱跑啊,我马上就到!”
江柒柒也想等,可方媛越来越难受,开始扒拉自己身上的衣服,还不停的往她身上贴,百合花开一片这也不顶用啊!
她是抱着方媛一路往外挪,还得给她穿衣服,想着运气好能碰见一辆车就好了,鬼知道大娃什么时候才能到。
可仓库外边还是仓库,她是真懒得走了,找了个角落带着方媛一蹲。
怕方媛再把自己给扒光,江柒柒死死的抱着她的胳膊,可药效和酒劲一上来,她也开始犯迷糊。
迷迷糊糊间,她好像听到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好像是女人的叫声,痛苦中夹杂着愉悦,听得人直起鸡皮疙瘩。
而且听着那奇怪的声音,她的身体越发燥热起来,方媛也开始剧烈挣扎。
江柒柒感觉自己逐渐虚弱,怕待会儿控制不了她,干脆直接打晕省事儿。
完事儿她才有功夫去找是谁大晚上在那儿嗷嗷叫。
透过仓库锈迹斑斑的铁门,她看到里面有很多个人影在攒动,其中大概有十几个男人,还有两个女人。
那些人全都一丝不挂,其中一个女人倒在地上双眼紧闭不省人事,另一个女人在男人的包围下还在亢奋的叫着。
这怕不是什么犯罪现场?!
只是,那女人的声音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系统小白理智发声:“那是徐伊,你不会想救她吧?看她那样子不像是被迫的。”
啊,原来是徐伊啊,确实看着不像是被强迫的,还挺享受,她才懒得多事。
江柒柒看得啧啧称奇,这是不给钱就能看的东西吗?
突然徐伊大叫一声哭了出来:“傅季森!我不行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会死的!”
随后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出现在江柒柒的视野里,他示意所有男人都退下,自己则抓着徐伊的头发开始吸取寿命。
丝丝黑烟伴随着徐伊的惨叫声流入男人的嘴里,吸完后,男人又走向了地上不省人事的那个女人。
小白语气凝重:“那个男人不是普通人类。”
“瞎子都看出来了!”江柒柒好看的眉眼皱成了一团:“这男人我见过,在上次的慈善晚会上,他和徐伊一起去的,当时我就觉得他有点奇怪,但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现在她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这男人在用偏门邪法偷取寿命,还跟徐伊有奇奇怪怪的关系。
更奇怪的是这个男人的寿命依然在31岁没变过,那他偷的寿命都去哪儿了?
还有徐伊,她头上的数字已经发生了变化,多了二十年寿命,这些寿命八九不离十就是这个男人给的。
傅季森吸完地上的女人,毫不留情的把她丢在了地上,像是丢垃圾一般,似乎很不满意。
“没用的废物,又死一个,容器难找,杯水车薪,看来我是得对你好点,毕竟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容器,不能让你死太早。”
他说着朝徐伊走去,然后开始脱衣服。
等傅季森露出精壮的上半身,江柒柒和小白暗戳戳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还是活人的身体吗?整个背部都是腐烂的痕迹!就像是腐烂的树皮。
而就在傅季森和徐伊做羞羞的事情之时,他背后腐烂的地方竟然在快速愈合。
这简直太诡异了!
系统小白快速的翻阅资料,看着资料记载的关于流窜犯的各种存在形态,它惊呼道:“宿主快跑!这家伙搞不好是个流窜犯!”
江柒柒被它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了一跳,不小心碰到了铁门,傅季森顿时察觉,阴冷的看了过来。
她现在状态不行,不敢硬拼,扭头扛起方媛就跑。
荒无人烟的沿江公路,弯月如钩,一道纤细的身影扛着人健步如飞,身后是追来的车辆。
黑色轿车犹如夜幕里的一条猛兽,朝着那道纤细的身影疾驰而去,油门逐渐踩到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