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欢一觉睡到了天亮,醒来后,只感觉神清气爽 ,十分的舒服, 一点都没有在破庙打地铺的不适感。
棠欢:" 真爽。"
她起身,伸了个懒腰,突然身体一僵,
棠欢:" 宫尚角呢?人呢?"
她往旁边摸了摸,又掀开了大氅,扒了一下干草,确定他没有藏在里面后,连忙跳了起来 , 跑了出去,
棠欢:" 完了完了,该不会是我昨晚睡得太死了,让他被山里的野狼给叼走了吧?"
谁知道话音刚落,却是脚步一顿 ,只见前方空地上,宫尚角赤着上身,正在练刀。
一招一式,虎虎生风,而身上的肌肉,十分紧实有力。
野性的气息,狂野的美感,在他的身上揉和的恰到好处。
莫名的,棠欢竟然感觉心跳加速,脸皮发烫,心里竟然生出了想去抚摸他肌肉的渴望……
还未想完 ,宫尚角已经收刀走了过来,
宫尚角:" 你醒了,饿了吗?我包里有水和干粮。"
棠欢:" 啊……哦。"
她抬了一下头,却又连忙低下头去,
棠欢:" 你也一起吃吧,我包里也有食物,吃饱了好上路。"
说完, 就要进庙里,转身的瞬间,却被宫尚角一把抓住了手,扯入怀中。
猝不及防之下 ,棠欢扑到了他的怀里,手就按在了他的胸肌上,顿时感觉自己像是摸到了烫手山芋,想要推开 ,腰却是被宫尚角紧紧扣住。
她感觉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本就泛红的一张脸,顿时成了紫红色,说话都是结结巴巴的,
棠欢:" 角……角哥哥,你你你……有事吗?"
宫尚角:" 无事。"
宫尚角眼神炙热地看着她,而后附身,和她的脸越来越近。
棠欢清楚的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气息,而且越来越浓郁,这是不同于宫远徵身上清新气息。
炙热,霸道, 似乎是要将自己烧灼,吞噬,让自己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棠欢吓得都要哭了,她低下头去,战战兢兢,颤颤巍巍,
棠欢:" 角哥哥你不要这样,你靠得太近了,我害怕……"
宫尚角却是突然笑了,
宫尚角:" 你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而后解释道,
宫尚角:" 你脸上有东西,我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就想着离得近一点,好看个清楚,没想到还真有。"
说着, 在她脸上摸了摸,捻下一根小草屑,而后放开了她。
棠欢如蒙大赦,连忙转身 ,脚步仓惶地进了庙里,扶着斑驳的柱子,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棠欢:" 我这是怎么了?"
她喃喃着,摸着自己余温尚存的脸,眼里一片茫然。
棠欢:" 为什么……"
为什么对宫尚角的感觉,会变得这么奇怪?
她疑惑不解,而院子里,宫尚角看着她的背影,眼里满是幽光。
那是对猎物的势在必得之色。
欢儿, 你逃不掉的。你和远徵的床榻之上,注定会有我的位置。
想着,他将长刀入鞘,穿好了衣服,一直等到棠欢缓过来,呼喊他的名字,他才走了进去。
破庙里,棠欢已经将自己带来的食物,放在了已经打扫干净的桌子上,虽然极力的调整自己,但还是有些不敢和宫尚角对视,
棠欢:" 我带了烧饼和牛肉,你多吃一些肉,昨晚才生病了,今天就去脱衣服练功了,你可真是不听话。"
说着,她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拿过了水囊喝了一口水, 却是还未咽下去,就听见宫尚角问,
宫尚角:" 我的身体好看吗?"
棠欢:"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