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欢听完,一脸迷茫,
棠欢:" 你在说什么啊?你是谁啊?"
棠欢:" 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啊……唔。"
话未说完,她就被宫尚角给吻住了。
他将她紧紧抱住,喉间发出一声似野兽一般的兴奋低吼,彻底失去了自控能力。
棠欢:" 唔……疼……"
可是棠欢话未说完,就被堵在了口中,她想要挣扎,却是晕晕乎乎,浑身无力,无助地挥动着手臂,却又被发了狂的宫尚角一把抓住,一起抵在了墙上。
等到她难以呼吸的时候 ,他才放开 ,此时的棠欢已经眼神涣散,双颊酡红,双唇红肿。
一副不堪承欢的模样, 看的宫尚角眼中炙热如同翻涌的岩浆 ,几乎是要吞噬一切。
他要占有她,他要撕碎她,将她吞吃入腹,和自己融为一体。
他没有丝毫犹豫, 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衣襟上的珍珠纽扣噼里啪啦滚落一地,最后孤零零的躺在地上,宫尚角此时已经开始不知餍足地索取着。
在酒意的作用下,棠欢已经眼神凝滞,渐渐合上了眼睛,沉入了梦乡,但却做了噩梦。
梦里 ,一只大狼狗不停地追着自己,自己用尽全力地奔跑着,却还是被它给追上了。
它将自己扑倒在地,尖利的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巴,甚至还咬烂了自己的衣服。
棠欢:" 不要……不要……"
棠欢:" 疼……不要……"
她挣扎着 ,哭着,呼喊着,可是更难以自控的是短暂的疼痛后,身体出现的奇异感觉,像是过电一般酥酥麻麻,越来越甚,将人逼到了崩溃且销魂欲死的地步。
棠欢:" 啊!"
她大叫了一声,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好好的躺在角宫的床上,身上的衣服也是好好的,但却不是昨晚穿的那件。
最恐怖的是,身体和嘴巴还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而宫远徵正趴在自己的身边,睡到了口水直流,嘴里还在嘟囔着,
宫远徵:" 吃……吃欢儿……"
宫远徵:" 嘿嘿……好吃……"
棠欢眼睛一眯,
棠欢:" 好啊!"
棠欢:" 原来是你干的好事!"
说完,脚一伸,直接将宫远徵踹下了床。
他在地上滚了两圈,醒了过来,看了看棠欢,又看了看自己,脸上写满了懵逼,
宫远徵:" 欢儿,我这是……"
棠欢:" 你昨晚喝多了, 睡地上了。"
棠欢没好气地回答着,忍着身体的不舒服,起身穿上了鞋子,走了出去,
棠欢:" 醒了就回徵宫去,别老是赖在这里,给角哥哥添麻烦。"
而且昨天晚上,宫远徵又对自己做了坏事,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喊叫,要是被角哥哥给听到了,那才真的是羞死人了。
谁知道刚打开门,就差点撞进宫尚角的怀里,她连忙稳住身形, 看着他,笑的一脸抱歉,
棠欢:" 角哥哥,早啊。"
棠欢:" 我们昨晚上……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说完,她低下头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完蛋了,自己昨晚肯定叫了,他肯定是听到了。
完蛋了完蛋了,好尴尬好丢人 ,都怪宫远徵。
却听见宫尚角神色如常地道,
宫尚角:" 不早了,马上就要日晒三竿了。你昨晚吐了,我找嬷嬷去徵宫取了你的衣服,也是她给你换的。"
棠欢:" 吐了?嬷嬷换的?"
所以不是宫远徵撕破的吗?也不是宫远徵给自己穿的吗?所以昨天晚上,自己和他无事发生!
可是……为什么会有火辣辣的感觉?
棠欢一脸迷茫,百思不得其解,却还是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
棠欢:" 原是如此,倒是有劳嬷嬷了。"
宫尚角:" 你是主子,不必说有劳二字。"
他回答着,心里却在松了一口气。
还好她昨晚喝了酒,什么都记不清了,否则定然会厌恶自己。
可是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宫尚角心里更加的不甘心了。
他还没有得到她。
她还没有和远徵同房,若是自己做到了实处,肯定会被她发现。
所以现在,只能等。
可是想完,心里的渴望和占有欲几乎泛滥成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