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 可是,你除了信我,无人可信。"
云为衫:" 信她吗?"
她指住了对面,假装奄奄一息,实际上却在偷听的上官浅,
云为衫:" 她啊,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呢。她连自己都骗,更遑论别人呢。"
话落,对面的上官浅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把抓住了栏杆,急声道,
上官浅:" 云为衫你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云为衫却是一脸淡然,
云为衫:" 有何可说的?你是谁,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宫门里的人,都不吃你的美人计。"
云为衫:" 所以纵使你有滔天的本事,你也无法施展开来。"
上官浅转头看着棠欢 ,目光如电,
上官浅:" 我想不通 ,我竟会败给一个傻子!"
棠欢.:" 你才傻子,你全家傻子。"
棠欢毫不犹豫地手一挥, 一枚暗器飞出 ,上官浅竟没有躲开,那暗器直接扎在了她的肩膀上,顿时痛的跪在了地上,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上官浅:" 你的内力, 竟比上一次还要精进了。"
棠欢.:" 我还会给你第二次杀我的机会?你想杀了我,去接近宫尚角对吧?"
棠欢.:" 可惜他只喜欢我,你算哪根葱?"
上官浅:" 呵……罢了 ,技不如人,我认输。可是云为衫,你不要命了吗?"
云为衫:" 命就啊拿来玩的不是吗?我欠了她,自当还给她。"
说着,她抽出了走自己的腰带,层层剥开,拿出一张纸递给了棠欢,
云为衫:" 拿着,这种无锋的位置图。"
云为衫:" 可是无锋之中,为单边联系,除了跟我接头的寒鸦肆,我一个都不知道。"
云为衫:" 宫门之中有无名,但绝对不止无名一人。我感觉 ,还有更可怕的存在。你唯一能做的,就是谁也不能相信。"
棠欢.:" 也包括你吗?"
云为衫却突然笑了,
云为衫:" 你知道,比死更可怕的是什么吗?是来自于良心的谴责。日日夜夜,想到那一张张稚嫩的脸,夜不能寐。"
云为衫:" 欢儿,我本无心 ,是你给了我的心。"
棠欢.:" 那你想要什么?"
云为衫:" 我什么都不配要,而且,你也不应该对我手软,杀了我 。"
她目光定定地看着她 ,眼里满是祈求。
棠欢站起身来,牢房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是宫子羽还有宫远徵。
宫子羽:" 成全她吧,这段时间,什么酷刑都用过了,什么办法都试过了,也一无所获,她们……已经没有价值了。"
宫子羽:" 但如果你心有不忍……"
棠欢.:" 没有。"
棠欢起身,走出了牢房,将手里的匕首扔给了她。
云为衫一把抓住,回之一笑,
云为衫:" 谢谢。"
而后毫不犹豫地自刎,鲜血飞溅。
对面牢房的上官浅看傻眼了。
棠欢突然回头,
棠欢.:" 你的下场, 就没她那么好了。"
那晚上官浅刺杀,宫远徵为了救棠欢受伤,若是宫远徵没有来,她自己也是凶多吉少。
宫远徵连忙道,
宫远徵:" 欢儿 ,我这里,肠穿肚烂毒,全身溃烂毒,还有抓心挠肝毒,你想给她用哪个?"
棠欢.:" 都用上。"
宫远徵:" 行。"
牢房被打开 ,宫远徵将所有的毒药都灌进了上官浅的嘴里。
事到如今, 她是真的上官浅还是假的,都不重要。
死就对了。
于是两人就蹲在门口,目光定定地看着她在地上翻滚惨叫,腐烂,化为血水。
宫子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两个,感觉不寒而栗。
这就是传说中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