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欢—:" 不要!"
棠欢惊叫着,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用尽全力的稳住。
此时, 锋利的刀尖距离关键部位只有咫尺之距。
她只感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魂不附体,久久难以平静。
最后, 她反复呼吸了几口气,心情复杂地询问眼前一脸悲愤的男人。
棠欢—:" 亲, 这是你我之间的事情,何苦要牵连无辜呢?"
棠欢—:" 它还只是个孩子啊!小蛇蛇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它?"
棠欢—:" 残忍,实在是太残忍了!"
相柳:" 呵 ,它无辜吗?"
他苦涩一笑 ,眼中泪水滑落,
相柳:" 它不无辜的。它明知道自己不过是你万花丛里的一片小绿叶,它明知道自己弱小丑陋,比不上那些万紫千红的花朵 ,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对你心动。"
相柳:" 它太可笑了,太自不量力了,太丢人了!所以它该死!"
说完, 手中用力 ,还要继续往下刺,
相柳:" 你不要拦着我,让我杀了它,让我杀了它!"
棠欢却是已经面红耳赤,羞臊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说的是人话吗?
最后她忍无可忍, 直接将他的刀扔出了窗外。而后一把将他摁在了车壁上,给了他一个僵硬无比的笑容,
棠欢—:" 你还真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啊,而且还会为自己的禽兽行为找冠冕堂皇的借口。"
态度却是软了下去,温言细语地哄道,
棠欢—:" 此事是我的错,咱不闹了好不好?"
谁知道刚说完,就有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 大颗大颗地砸在了她的手背上。
相柳:" 呵。"
他凄凉一笑,比黛玉葬花还要伤感柔弱, 比西子垂泪还要风情万种。
相柳:" 怪不得人常说,从来只闻新人笑,哪听旧人哭。"
相柳:" 我……"
他将这个我字,咬的非常地重,棠欢被吓得一激灵:
棠欢—:" 亲你口水喷我脸上了!"
亲却是充耳不闻,只是接着道,
相柳:" 我只是一个年老色衰的老男人 ,有什么资格跟那些年轻的弟弟比呢?"
相柳:" 但我不会怪你的,你只是犯了一个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
棠欢看他一副入戏不能自拔,且越演越烈的样子,只感觉头都大了,连忙道,
棠欢—:" 打住,打住!说我就说我,可不能说其他女性。"
棠欢—:" 什么新人旧人,本君从来都只有你一人。"
棠欢—:" 还年老色衰?拜托你才多大啊,你只是个宝宝,看看这小脸蛋儿。"
棠欢伸手扯住了他的脸,笑嘻嘻地说,
棠欢—:" 瞧瞧咱们家的宝宝蛇, 多嫩多奶啊!"
棠欢—:" 还弟弟,你是在说你自己吧?弟弟,弟弟,来,姐姐亲一个。"
说着,棠欢嘟着嘴巴就要去亲他 ,却被相柳一把捂住。
此时 ,他眼里满是一腔真情, 一腔伤感 ,却被人戏弄的委屈和愤懑,
相柳:" 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你早已经被那些小妖精迷了眼睛。刚才那些话,不过是敷衍我罢了。"
棠欢—:" 那你要怎样?"
好家伙 ,演上瘾了,得寸进尺是吧?果然男人就不能惯着 ,否则蹬鼻子上脸。
棠欢—:" 你也少拿小蛇蛇来威胁我,谁不知道你有两条啊?少了一条还有一条。"
棠欢—:" 都说了 , 那些男的都是西炎岳梁他们送的 ,我推脱不了 ,就打算带走打发了的。且不说他们是想要监视我的奸细,就算不是,我也不可能要,因为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他们给你提鞋都不配,而且他们不是已经被你给射死了吗?"
谁知道说完了,人家却是更委屈了。
相柳:" 我就知道你嫌弃我有两条小蛇蛇!"
棠欢—:" ……"
好家伙,无理取闹了是吧?
棠欢气的要死,直接破罐子破摔了,
棠欢—:" 对,就是的, 随你怎么想, 有本事你两条都切了。"
相柳闻言,却是脸色一变,委屈愤怒瞬间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诡异和阴狠,
相柳:" 你叫我切我就切?我是谁 ,我是九头蛇相柳, 心狠手辣,无恶不作………"
棠欢—:" 打住!"
棠欢连忙伸手阻止他继续,
棠欢—:" 直接告诉我你想怎样就好了!少给自己戴高帽子,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还不知道你什么德行吗?"
于是相柳也不废话 ,直接开门见山,
相柳:" 想让我不疯也不是不行。"
棠欢—:" 说重点。"
相柳:" 取悦我。"
棠欢忍不住笑了,
棠欢—:" 你个禽兽哈哈哈真不要脸。气死我了,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小蛇蛇为何会这么肿!"
她咬牙切齿地说完,直接掀开相柳的衣摆钻了进去。
他大惊失色,
相柳:" 棠棠不是这个,不可……嗯。"
下一瞬间,却是身体一紧,喉中一声闷哼,身体软下去,倚在了车壁上 。
他的手指死死抓住了旁边的小桌,感受着,听着衣摆里传来的动静,双目赤红,桌面都被抠出了深可见骨的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