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玱玹头上的鸟粪奇臭无比,他洗了几十遍, 还是一股子臭味。 没有办法 ,只能呆在屋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等它自然散去。
棠欢难得清静,还对玟小六他们调侃,说人家走狗屎运,轩哥走鸟屎运。
却又突然觉得,那声鸟叫有些熟悉,但她没有多想,继续每日在回春堂插科打诨 ,然后晚上想相柳的唇,想的燥热无比。
许是上天知道了她的饥渴,这夜她正打算睡觉,窗外传来了一声轻响,
棠欢:" 谁!"
她手一挥 ,门打开,对上了相柳苍白的脸,而他袖子上竟然还带着血。
棠欢:" 你受伤了!"
棠欢翻身下床 ,连鞋都没有穿, 就跑过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相柳倒在了她的身上,伸手将她抱住,感受着她的存在,眼中喜悦而满足,
相柳:" 别担心,我死不了的。"
说着 ,却是控制不住的咳了起来。
棠欢:" 你别说话了。"
棠欢连忙将他扶到了自己的床上,伸手在他灵脉里一探,
棠欢:" 你旧伤未愈,现在又灵力亏损,你是不要命了吗?"
相柳一脸无辜,
相柳:" 我自然是想要命的, 可是无奈,总有臭虫纠缠不休。"
棠欢:" 是谁?西炎还是晧翎?"
不对。
皓翎从未参与过西炎和辰荣的纷争,而吞并辰荣的也只有西炎。
所以伤了相柳的,定然是西炎人。刚好,这镇上就有西炎人。
难道是……玱玹?
棠欢越发肯定是玱玹。
而他的目的,可能是想要除了相柳以建功,然后带着他的蛇头风风光光回到西炎。
还有可能是想要拉拢相柳,为他所用。毕竟他现在孤立无援 ,帮手自然是越多越好。
相柳:" 你在想什么?"
相柳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有时候 ,他真的很想问她,你真的已经将过往之事,都忘的一干二净了吗?
可是 ,他害怕。
怕她真的已经忘了,然后真的爱上了玱玹,自己要是说了,就会让她难以接受。
又怕她是有别的计划,自己要是说了,将一切扰乱。
但无论如何,自己都会护着她,哪怕以命相博。
棠欢:" 没想什么,我只是在想,我还没有得到你的身体呢,你可不能死了。来……"
她变出了一把刀,就要割手碗,
棠欢:" 张嘴,我放龙血给你疗伤 。不许嫌弃,不许拒绝。我是为了自己,才不是为了你。"
相柳愣了一下,笑了,
相柳:" 好,不拒绝 ,不过这样也太麻烦了 。"
棠欢:" 那要怎样啊?"
相柳:" 我想这样。"
他一把抓过棠欢,抱入怀中 ,压在了塌上, 然后咬住了她的脖子。
没有刺痛的感觉,只有让人心痒难耐的酥麻。
棠欢双眼迷离,感觉整个人都要化成了一滩水,她伸手,将十指插入相柳发间,喉间发出难耐的软音。
棠欢:" 相柳……"
相柳:" 我在。"
相柳抬头看着她,嘴角留下一点猩红的血迹,他舌尖轻卷,将其舔净,整个人说不出的魅惑诱人,声音却是沙哑又温柔的,
相柳:" 疼吗?不要了。"
棠欢摇了摇头,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眼里满是水雾。
她脸颊潮红,小心翼翼地求着,看起来楚楚可怜又楚楚动人,
棠欢:" 还要,咬其他地方……咬了就不痒了,我有的是血。"
棠欢:" 相柳,我要……"
相柳闻言,双目瞬间赤红,喉间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喘,而后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