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怎么感受到背后凉飕飕的。”
彪哥一旁站岗的小弟战战兢兢的说着,虽然这么多人在,但还是感觉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彪哥听了这话,话还没说就直接踹了这个小弟一脚。
“赶紧滚去站岗,想活着出去就好好站着,疑神疑鬼的,没一点队伍形象。”
彪哥教训小弟一顿后,便和几个队员各自进入帐篷内准备睡觉。
留下了小弟轮流站岗。
“要不是家里没钱谁还认你做大哥,呸!”被打的小弟小声的骂道。
彪哥实力摆在那里,自己不服不行。
“呵呵,这出生还睡的挺香,那就让我来给你弄个美梦吧!”
邪尊凭借化神境强大的灵识也是感知到这一行人已经睡得差不多。
彪哥的扎营处还是留了四个人专门看着四方动静。
突然,在北方的一个草丛发出来一些动静。
这不得不让在北的小弟紧张不已,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手里不由自主地握紧手中的ak47。
“谁!出来!”
朝着草丛虚张声势的喊道。
其余三方的人也是听见喊声纷纷赶了过去。
“啥情况啊?”
“刚刚草丛里有动静。”
就在四人还在商量讨论如何处理之时。
突然,草丛又有了动静。
四人神经立即绷紧,不约而同地把枪口对准发出声响的草丛处。
在一声声的动静下,几人也是做好了随时开火的准备。
于是在四人,八只眼睛,以及四个枪口的注视下。
一只毛茸茸的兔子从草丛蹦了出来。
出来的瞬间,双方都吓了一跳。
兔子也是立即又跳走,消失在原地。
几人看清后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能不能别大惊小怪,大晚上的,怪吓人的。”
“对啊,我只是个老百姓,我只想活着。”
“既然没事,那就各自回原地,好好站岗吧。”
四人在排除这一“危机”后,安心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兔子的出现让他们放下之前紧绷的心。
而就在这时。
邪尊已经悄无声息的化作一缕青烟飘进了彪哥的帐篷。
夜色昏暗,帐篷外那被风吹着的篝火,被黑暗吞噬着,似乎这火光并不能照进这黑暗。
地上睡着的彪哥,鼾声正浓,嘴里偶尔还会说几句美人来嘿嘿这种的梦话。
邪尊看着他,脑子里尽是自己被羞辱的画面。
可是。
风水轮流转,没想到自己当天的仇当天报了。
邪尊可不想一刀杀了这人,那样子对他太便宜了。
他便一手布下隔音结界,将帐篷与外隔绝。
邪尊摇身一变,化作了一位美丽绝艳的异域美人。
她身穿一袭华丽的丝绸长裙,裙摆缓缓地拖拽在地,流动的柔光在黑暗中闪耀。
她的肌肤洁白如雪,如同世间最精致的玉石雕琢而成。
她的眼眸深邃而明亮,像两颗宝石般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她的秀发墨黑如夜,披散在肩上,微微的风吹拂着,如丝般轻盈。
美人走近彪哥的床榻,俏脸微微带笑,眼里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
她轻轻地坐在彪哥旁边,细致的手指拂过他的额头,温柔的触感仿佛带来了一缕夜风。
彪哥在梦中似乎感受到了一丝不同,他轻轻地皱起眉头,睁开了一条眼。
眼前的美人让彪哥一时间瞠目结舌,他完全被美人的风姿所吸引。
他没有想到,在如此荒凉的地方,竟会出现如此华丽绝伦的女子。
难道是小弟抓了个美人犒劳我?
还是梦中梦哈,不管了,美人,彪哥嘿嘿的猥琐笑了起来。
“美人,你这嫩手让我摸摸嘿嘿。”
说完便伸手过去,想去摸这位“美女”
美人扬起修长的玉指,轻点了一下彪哥的额头,让他如同被禁锢,无法动弹。
彪哥的心不禁一颤,他不懂眼前美人是什么力量将他禁锢住,但他仍然保持镇定的说:
“美人,这是要玩什么新花样吗?”
美人微笑着,声音柔和而诱人:
“让我好好来服侍服侍你吧。”
彪哥放松身心,准备好好感受感受。
“来吧,美人。”
“我来这里只是为了告诉你,上午河东,下午河西,莫欺乡里别!”
美人的声音飘渺而冷漠,仿佛来自地狱的使者。她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冰冷,彪哥不禁感到一阵恐惧。
随着美人的话语,一道诡异的光芒自她的手指中散发出来,直奔彪哥下方。
彪哥寒毛立马立了起来,那是冲他命根子来的啊!
“卧槽!别!!!”
“啊!!!”
“卧槽!你个杀千刀的什么东西!“
“老子要和你拼了!”
邪尊手起刀落,利落的切下来彪哥的二弟。
“不是想玩吗?”
邪尊变回了原来模样,一脚又一脚的偿还了回去。
彪哥睁大双眼,几乎要炸裂也不敢相信,这人会是小摊贩。
这世道哪有这个理?
他有这个本事怎么能忍这么久呢?
真是变态啊。
但是胯下传来的剧痛让他无力思索此事。
痛,太痛了。
普通人可能直接痛到昏厥了,但是彪哥就算要晕,也是会被邪尊打醒过来。
“救命啊!救命···”
彪哥拼尽全力呼喊着,但是没用啊,这结界就算丢个炸弹在里面爆炸了外面的人也听不到。
在东守着的小弟,瞌睡来了,便找到了在南边站岗的兄弟。
“都这么晚了,那还能有什么危险,要不喊他们一起睡吧。”
看了看周围依旧寂静的样子,确实没有必要再守着。
“兄弟们,睡吧,一切安好!”
四人便围在篝火旁睡了起来。
而邪尊在一步步释放自己。
他不会让对方那么好受。
他以灵力将彪哥翻了个身子,让他摆出了一个向前的跪姿。
“把你二弟切了,我这就给你装回去。”
邪尊动用法术,将那二弟强化加粗,甚至加上了一点刺。
以一个极快的速度,朝着彪哥的屁股冲了过去。
彪哥见状,脸色一下惨白,不知道是失血过多还是惊吓过度。
大声求饶呼喊着:“不要啊!”
“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这样啊,我该死,也不要这么死啊!”
邪尊呵呵一笑。
“闭嘴!”
于是彪哥重新被插上了自己的二弟,以一种极其尴尬的姿势跪倒在帐篷门口。
嘴巴也被关上了,发不出痛苦的惨叫。
几乎直接痛彻心灵,直接昏死过去。
但是邪尊帮助他止住了血,并恢复着他的生命力。
“你可不能那么便宜的死。”